第37节
作者:土豆芽儿      更新:2023-06-16 14:35      字数:4251
  “你指甲切到我了。”乌沥停住动作,顿了顿,抽出手指,把石头翻了个面,让他趴在床上,一手托起他的臀部,复又试探着伸了进去。菊花比前面的细缝紧太多,稍微用点力石头就喊疼。好不容易将指甲头全部进入,里面空间比较大,石头才舒服了一些。石头乖乖地趴在床上,小脸皱了又皱,比第一次从前面接受乌沥还难堪。那里,真的可以吗?原来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在一起,所以在一青阁那个管家儿子其实不知道他的身体吗?他竟然存的是这样的心思。一想自己要被那个猥琐的人这样对待,石头就浑身难受,不过,和乌沥这样做,他竟然还有些期待。这是……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和乌沥在一起,而不是凭借着自己异样的身体。乌沥轻轻推入了两个指节,石头突然大声喊停。“不行不行,不能再进去了,你指节太长了,戳到里面了。”乌沥停了下来,手指还留在石头体内,皱着眉道:“那怎么办?”难道要剪掉指甲吗?石头涨红了脸,嗡嗡地道:“我……我自己来吧。”“好。”乌沥立即抽出手,没给石头一秒反悔的时间。石头只是一时口快,现在也只能赶鸭子上架。深吸一口气,把手背到身后,正摸到自己屁股,手却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握住了。“乌沥?”石头心里松了口气,希望还有回旋的余地。乌沥揉开石头的手,张口含住石头手指,舌头从食指和中指上细细舔过。石头的脸更红了。“好了。”乌沥道,还帮着石头找到了具体地方。石头故作大方地道:“哦。”然后用那两根被舔湿的手指去碰自己那难以启齿的小穴。乌沥呼吸顿时更加急促,漆黑的被子里一双眼睛亮得发红,紧紧盯着手指进出的地方。石头费了许久,才终于挤进两根手指,动了动,小声对乌沥道:“不行了,就这样可以了吧。”乌沥闻言立即抽出石头的手,跪倒石头身上,扶着肿胀的器官抵了上去。石头的心瞬间提了起来,咬紧了牙关,偏着头闷在被子里几乎要窒息了。乌沥分身早已湿漉漉的,一凑过来,石头那被轻微开拓的地方就更加湿润了,没费多大力气就送进了一个头。一瞬间,石头感觉那个地方被撑到了极致,边缘有微微撑裂般的刺疼,那试图挤进他身体的物体只是轻轻抖动一下,就让他涨疼了一下。石头紧闭双眼,准备一鼓作气接纳乌沥。乌沥等石头缓了口气,扶着滚烫的分身,一分一毫地往里挺进。石头的脸由红转白,脸上的热汗也变成了冷汗,又忍了一个呼吸,终于害怕地大叫出来:“不行了不行了,我不做了!”扶着老二半进不出的乌沥:“……”那我怎么办?石头见乌沥不出来,双腿一蹬,撅起的屁股平趴在了床上,乌沥粗大的东西一下就溜出了体外。乌沥顿时猛地抽了口气,分身抖动两下,喷了一小股热乎的清液,落在石头上衣上。“我不做我不做,会裂开的。”石头连连摇头,夹紧了屁股,弱弱地道:“今天还是算了吧,我们慢慢来。”“啾啾啾~”“啾啾~”石头激动的声音吵醒了睡梦中的雏鸟,他们在旧鸟窝里疯狂地扑腾,以为家里出了什么大事。乌沥黑着脸,没有吭声。石头本来想换前面和乌沥做,但感觉现在乌沥太可怕,他也不敢说,于是一骨碌爬出被窝,把三只小鸟一起抱了过来,钻进被窝就打了个冷哆嗦。乌沥已经躺在床上,气压很低。石头故意把孩子放在中间。雏鸟们犹有不安地轻叫着,石头不敢面对乌沥,便温柔地抚摸他们:“小鸟乖。”然后亲了亲一只小鸟的小嘴巴。乌沥眼睛亮了一下,然后快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石头虽然看着孩子们,但注意力都在乌沥身上,发现他脱衣服顿时紧张起来。乌沥却变做了乌猛鸟的形态,蹲在石头身边,用爪子挠了挠他。石头提着一颗心,疑惑道:“干嘛?”乌沥凑近石头,用自己坚硬又巨大的喙啄了下石头的嘴巴。两人嘴贴着喙挨在一起,石头眨眨眼睛,羞涩的同时,突然玩心大起,在乌沥的喙上用力啃了一口。“啾!”乌沥低鸣了一声。石头脸上几乎要冒热气了,乌沥的声音,好像从他口中发出来一样。乌沥却感觉有趣,把嘴巴往里钻了钻,张嘴夹住了石头的肉乎乎的软舌,然后满足得眯了眼睛,头一次吻得那么亲近。石头反应过来,伸手抵在乌沥布满绒毛的胸口,偏头躲开乌沥的嘴。小鸟们以为母亲被欺负了,顿时着急起来。“啾!”一只小鸟弱弱地叫了一声,在乌沥身上啄了一口。有了一个带头,剩下的两只鸟也开始啄乌沥,叼住一根羽毛就用力拔下来,一会儿就拔了几根软毛。“孩子们都在这儿呢。”石头一手捂住嘴巴,红着脸道。乌沥兴致上来了,一翅膀就将孩子们挥出了被窝,一只脚跨到石头身体另一边,沉下下体在石头腿间摩擦。在皮肤上摩擦的身体毛绒绒、暖烘烘的,石头头皮发麻,却不可否认自己也有些兴奋,悄悄张开了腿。“啾啾啾!”小鸟们叽叽喳喳地吵叫着,伸长了脖子要钻进来,乱到令人烦躁。这种不可言会的暧昧,石头只想和乌沥默不作声地进行下去,头一次觉得孩子有些烦人,想把他们丢出去。而且……鸟形的乌沥那个好像小很多,感觉就一丁点儿。乌沥却突然停了下来,后腿几步,把头伸到石头腿间嗅嗅,顿了一会儿,变成了人形。“怎么停了?”石头有些不满地道。乌沥着急地道:“你流血了。”说着掀开被子,掰开石头的双腿仔细查看。“啊?”石头愣了一瞬,想到什么,猛地收回腿,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事,明天就好了。”“你受伤了吗?”乌沥声音慌乱,爬出床光着身子找来了两块打火石,“咔嚓咔嚓”引燃了火引,然后点了蜡烛。树洞里有了昏暗的光线,将石头猴子屁股般的脸映得清清楚楚。“没……经常这样的,我没事。”石头夹紧了腿,声若蚊吟地道:“明天就好了。”☆、第49章 怪病石头和乌沥解释了许久,才勉强让他放心。乌沥找来做衣服剩下的碎布和棉花,叠好了垫在石头流血的地方,抱着石头坐了一夜。孩子们挨在乌沥身边,很快又睡了过去。一觉醒来,石头舒服得咂了砸嘴,眯眼一看,入目就是乌沥坚毅的下巴,没有人类男人该有的胡茬,再往上,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脸上那道疤痕已经几乎看不见,恬静的睡颜竟透出几分无害。石头一动乌沥就惊醒,下意识地紧了紧手臂,关心道:“你醒了,还疼吗?我看看血止住了没有。”乌沥说着轻轻掀开了盖在石头腿上的被子,瞳孔瞬间缩了缩,被那片鲜红的颜色刺痛了眼。石头难为情地夹紧了腿,不顾寒冷坐了起来,打着哈哈道:“不疼啦,应该没流血了。”说着看了眼自己腿间,那红红的颜色简直让他无地自容,悄悄看了眼乌沥脸色,尴尬地笑着道:“你可以帮我拿裤子吗?好冷啊。”乌沥立即轻柔地放下石头,小心翼翼的模样好像他是一个重伤的伤患。“我帮你穿。”乌沥拿来昨天丢到窝外的裹裤,轻手轻脚走到石头身边。石头不经意看见乌沥手臂上有一团红色,脸上顿时红透了,忙伸手擦拭乌沥的手臂,生怕被乌沥看见。乌沥随意看了眼自己手臂,心里更加难受,伴侣竟然有这么严重的疾病,还每隔两个月就会发一次,什么人类都会有,这怎么可能,绝对是生病了,他一定要想办法给石头治好。乌沥烧了水给石头清洗了身体,也免了石头上树静站的功课,连日常修炼也要求石头躺着进行,怕坐着会流血。石头说也说不清,也不好意思说这方便的话题,就乖乖地躺在床上运气,反正也不影响。用过早饭,乌沥又准备了一只野鸡,用泥巴包裹好了,用冬天烤火用的火盆装了炭火埋进去,放在树洞里。“这一片能找的灵草我都找来了,我今天去更远的地方找,大概下午才会回来,你饿了就打开叫花鸡吃。”乌沥交代道。石头躺床上看了乌沥一眼,乖巧地道:“嗯,知道了,你小心点。”乌沥又搬了一捆柴放在树洞里,出门前仔细关好了栅栏门,才放心地离开。烟淼峰居住着一只三千年道行的前辈,年轻时游历过人间,见闻广博,也是教导乌猛鸟主脉的师者,也就是乌姓乌猛鸟,乌沥便由他指导修行。乌沥直接飞向了烟淼峰,准备顺便到那里找找有没有更好的灵草。烟淼峰瘴气环绕,整座山峰都笼罩着灰白的雾气,像是滚滚浓烟。乌沥在山顶盘旋了一会儿,俯冲下去。“好饿。”在窝里打坐的石头揉揉肚子,走出来活动了一下筋骨,透过栅栏门看看天色,已经是正午了。“啾啾~”小鸟们见石头走动立即跟了上来,张大嘴巴大叫,一个半月大的他们大了一圈,毛发丰满了,脑袋也大了,对比起来嘴巴比刚出壳时小了些,不再是整个脑袋就一张嘴了,曾经嫩黄的颜色掺杂了一丝丝黑色,也变硬了不少。石头一看就知道他们饿了,笑着取了装着虫子的竹筒,倒出最后的虫子,小鸟们立即低头连连地啄。“小鸟真乖,慢慢吃。”石头摸摸小鸟的脑袋,看孩子们吃的开心,觉得蠕动的肥虫也不睡那么恶心了。石头走到桌边用柴火棍子戳了戳火盆,里面还有火星,掏出叫花鸡,伸手一摸,热乎乎的,于是搬出来敲碎。乌沥这次的烤鸡着实让石头惊喜了一把,叫花鸡肚子里竟然填满了白米饭,烤鸡透着大米的清香,白米饭上润着鸡油,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他本来就喜欢吃白米饭,大哥给他们留了一大麻袋白米,他就天天吃,想来乌沥只是想给他弄点米饭,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美味吧。嘻嘻,等他回来了,他再做给乌沥吃,嗯,还可以放点调料,一定更好吃。石头吃得欢快,给孩子们也尝了尝白米,雏鸟们吃了米饭,连虫子也不要了,一个个都守在石头脚边张嘴大叫。石头笑了笑,吃一口饭给他们喂一口,不过没敢给孩子们吃肉,怕他们不消化。不一会儿,一大三小就消灭了所有米饭,只剩下半只鸡。吃完饭,石头稍微休息了一会儿,想乌沥也快回来了,就躺在床上修炼,免得他生气。孩子们在树洞内活动,他们已经会爬阶梯,一会儿跑阁楼一会儿跑上来,经常把阁楼里的东西翻乱,家里俨然成了他们的游乐园。石头很快静下心来,沉心静气地修炼。只是没过多久,小鸟们突然吵叫起来。不是刚喂了吗?平时吃饱饭他们都很乖的啊。石头心里疑惑,不放心地停下修炼,一睁眼就被门口赤红的蛇影下了一跳。赤金蛇!石头瞬间想起隔壁雏鸟被咬死的惨状,顿时心里慌了一下。栅栏门有一掌宽的,而这条蛇最粗的地方比菜盘还粗,却一溜地滑进了他们家。小乌猛鸟们站成一排对赤金蛇大叫,小翅膀挥得“扑扑”响,全身毛茸茸的羽毛都竖了起来,比原来大了一倍。“宝宝!”石头吓得大喊了一声,立即站起来。小鸟们听见大人的声音底气足了,还往蛇面前走了两步,用力拍打翅膀,“啾啾啾”地吼叫,颇有些仗势欺人的感觉。石头看得又心惊又好笑,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嘶嘶~”赤金蛇刚把肚子挤进栅栏,一溜地往前窜了一米,身体后弓如张满的弓,利箭一般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