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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霏霏小坏蛋      更新:2023-06-18 21:35      字数:20212
  兴。心里头空空的,像是缺了一块儿。少了什么,她说不上来。哥哥派人去找过和尚,可总也找不到,整个东陆寻不到他的踪迹。圆圆说和尚定是躲起来了,小黑却说他或许回上诸天去了。“管他去哪了,哥哥算了,别找了。”千秋厘冷冷地对褚双拾道,“就当没他这个人,反正从前也没他。”渐渐的,大家都不再提起和尚。只是,时间一久,千秋厘心中已经平息的火气不知为何又一点点冒上了头,她开始生气他的不告而别,生气他说话不算数,生气他将来可能也会对这世上的另外一个人这么好,或者比对她还要好。她越来越心浮气躁。更让她着慌的是,她总会不经意就看到和尚出现在自己面前。练欲深剑的时候,他站在翠竹边,清挺的身姿比翠竹还好看。写字的时候,他立在书案对面,手拈砚石为她磨墨。食不知味数着碗里的饭粒时,他责备地看着她,叫她不要浪费。要命的是,梦里他也阴魂不散,动不动就脱了衣裳露出紧实的胸背不死奴将烤好的食物分别盛在几个盘子里端到千秋厘面前,她兴致缺缺地每样尝了一点儿,皱起了眉头。仙人掌淡淡的,烤鱼有些腥,烤肉也少了些滋味,似乎都不如不卿做的美味。不止这些,他走之后,不死城的厨子烧出来的饭菜再也没有合她口味的。“厘厘,发什么呆呢,快添根柴”褚双拾在她肩头拍了一巴掌。千秋厘哦了一声,木木地往灶膛里塞了根木头进去。双拾拿肩膀推推她,“坐过去点儿。”她往旁边挪了挪,褚双拾一屁股坐在她旁边。“厘厘,瘦了啊。”褚双拾捏捏她的肩头。“有吗”千秋厘扭头看着他。“怎么没有,下巴都尖了,更丑了。”褚双拾咧嘴笑了笑,“厘厘,最近吃得越来越少了,怎么,有心事”千秋厘不满地哼了声,“怎么别人都说我好看,就你整日说我难看,明明是哥哥你瞎。”双拾讪讪地摸摸鼻子,“瘦了就是不好看嘛,不信你下次见到秃驴问问他”双拾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小心翼翼觑觑千秋厘。她耷拉着个脑袋,半晌讷讷道:“才不会。我怎样都好看,他从前就说过了。”“厘厘”褚双拾欲言又止,“秃驴走了半年有余了。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将你们母子看得比命还重,为何一走就这么彻底他就一点也不牵挂你们”“没怎么回事。”千秋厘又塞了根木头进去,忽然觉得胸口闷得慌,嘴里大口大口地呼气,边呼气边笑,“走就走,走了清净,他管我管得那么紧,忒烦人。”“厘厘,”笑得比哭还难看,褚双拾心道,“你对那秃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要是想他了,哥哥再努把力帮你把他找回来。我虽然不待见他,但他这些年对你确实不错。把你交给他,我是放心的。”“哥哥,瞎说什么呢,谁想他了”千秋厘鼓着两只腮帮子,“又不是离了他便不能活了,我堂堂不死城的城主,还缺男人”“真没有”“真没有。”“真不是因为他才不高兴”“哥哥你真啰嗦”千秋厘起身,拍落身上的竹叶,逃也似的走了。晚上她很早就睡了,却在床上翻来覆去几个时辰,怎么也睡不着。爬起来穿好衣裳,打开门,像只孤魂野鬼四处游荡。游荡一圈,不知不觉走到了不卿住的那间屋子。推开门,里头的摆设还跟他走之前一样,月光透过窗斜穿进来,一室清辉。她走到他的床前,静静地站了许久,脱了鞋躺在上面,心里忽然一阵难受。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独有的气味,清幽的莲香,她将枕头抱在怀里,屈膝,整个人蜷成一团,脑袋埋进枕头里,两眼一热。哭了一会儿,突地坐了起来,将枕头狠狠一甩,抬起袖管把眼泪擦了,跳下床便往褚双拾住的地方跑。双拾正做梦,门嘭地一下被人推开,他惊得一下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便看到千秋厘站在门口,被背后的月光映得活像只女鬼,阴森森地道:“哥哥,我要选后宫,你安排一下。”说完转身飘走了。双拾张口结舌的一愣,睡意一丝也不剩。过了几日,东陆曝出一则惊人消息:不死城主要选后宫。这事儿闹得很大,很快就传遍了东陆的大街小巷,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选夫的条件只有一个:看脸,凡长相英俊的男子皆可应选。东陆一下热闹了。原本女子这样大胆出格是会被人唾骂的,可不死城主这么做却只激起了街头巷尾的八卦心。不死族在东陆是一群逆天的存在,天赋、修为都比寻常人高出了不知多少境界,不死城是个世外桃源的一样的地方,而那不死城主,更是万中挑一的大美人。那几日,所有人茶余饭后谈论的都是不死城主选后宫之事。到了正日子,不死城外挤挤挨挨来了成千累万自认为英俊的男子。褚双拾亲自出了城门,巡视一圈,黑着脸刷掉了大半。剩下的小半人被带进了城,让不死城主亲自相看。千秋厘坐在大殿之上,面上蒙了块白纱,歪着头,懒懒地靠在扶手上。不死奴每次领十二人进来,站在殿下让她挑选,她手指一个,不死奴就用笔记一个。双拾叉了腰,忧愁地看着她,陪着小心道:“厘厘,你这后宫是不是太多了点儿快四百号人了,你得过来吗”千秋厘摸摸下巴,又叫不死奴划去了一百多个,朝褚双拾笑笑,“剩下的正好,每日一个。”选完后宫,当夜千秋厘便挑了一人,特意提出要将人安置在不卿住的那间屋子,说是要在那地儿临幸自己的后宫。千秋厘洗了澡,换了衣裳,被不死奴们打扮得天仙似的,往不卿的那间房去了,推门而入,房内只点了一盏微弱的油灯,满室昏黄。窗前站了个人,背对着她,一身鱼肚白僧袍,光头。她摸了摸心口处,千瓣莲跳得有些快。“本城主的第一个夫君呢,大师将他藏到哪里去了”那人转过身,“第一个夫君”“是呀,本城主有三百六十五个夫君,今日这个是第一个。大师快把我的第一个夫君交出来,本城主急着洞房呢,大师不要误了我的吉时。”“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洞房你和谁洞房”他一步一步朝她走来,脸臭得很,“小混账,胆子越来越肥了,真敢选后宫。你的夫君只有一个,就在你眼前。”千秋厘状似惊讶地捂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可做我的夫君”“我可以还俗。”“不可不可,”千秋厘摇摇头,“大师可是心中只有佛祖的人。”“我这里只有你。”他捉起她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我记得有个和尚曾对我说过,色。欲二字,生死之根。”“我也记得有个姑娘曾对我说过,食色,性也。情爱如水,是天地之道万物之本。”“大师错爱了,本城主不敢当。”千秋厘抽出自己的手,“大师口口声声爱本城主,大师究竟爱本城主什么”他幻出右手,双手圈住她的腰肢,两人紧紧相贴,气息相缠,“每一样,厘厘,你的每一样我都爱。小僧活了许久,从来不曾爱过人,我是头一次。”千秋厘还要说,被他的手指压上双唇,“厘厘,想明白了吗到底是要将我当爹爹还是夫君”千秋厘仰头看着不卿,连日来的委屈齐齐泛上心头,眼一眨,大颗大颗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她将不卿猛地一推,吼道:“你这个坏和尚,你还回来做什么”说完转过身便要走,被不卿一把拉住,他从她身后抱住她,两手从她腋下穿过,交叉着将她拘在胸前。“厘厘,有没有想我”“没有我才不想你,你这样坏,害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不要想你,你走,你快走”边说边拼命去掰他的手。不卿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过来面向自己,微微弓腰,吃掉她脸上的眼泪,将她一把拢入怀中,把头埋在她颈窝处,只不停地唤她“厘厘”,“厘厘,别哭,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他的双唇贴着她的脸颊,慢慢寻摸到她的嘴唇,狠狠堵了上去。她起初呜呜地不住挣扎,慢慢红了脸,闭了眼睛,连呼吸也乱了。不卿感觉到她的变化,动作轻柔了些,两人的吻渐渐变得缠绵。也只缠绵了一会儿,千秋厘便感觉到不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千瓣莲就像要从他胸膛跳出来似的,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不卿抄腰抱了起来。不卿将她放在床上,她脸上晕了层淡淡的粉色,似烟笼芍药,雨润桃花,“厘厘,我日后再也不离开你,每日都抱着你睡好不好”不待她应答,便一下牢牢地噙住了她的嘴唇。千秋厘只觉脑袋一片混沌,一双手无意识地攀附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缠住,一阵阵的旖旎渐渐滋生,在床榻间升腾天将拂晓,才放过她。千秋厘又累又酸,软软地靠在不卿胸前,心中还有些气,“你还回来做什么”“我再不回来,我的小混账就要哭死在不死城了。”不卿侧头亲她。“谁哭死了。”千秋厘打了他一下。“是我,是我,厘厘是我想你了。”他抱着她求饶,“再见不到你,我就要被折磨死了。”“你活该。”“嗯,我活该。”他顺着她的话哄道,“厘厘别恼,我这回去上诸天,其实是去办了两件事。你知道,上诸天一天,东陆一年,我已经紧赶慢赶了。如今这两件事办完,以后再不离开你们母子了。”“哪两件事”他却卖起了关子,“叫声夫君听听。”千秋厘推开他,“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叫。”不卿重又将她捞回来,叹了口气,“好好好,不叫就不叫,人都是我的了。”说完一摊掌,掌心变出半颗灰扑扑光溜溜的石珠。“我去无住海将它取了来。”他将石珠放入千秋厘手中,极郑重地道,“我身无他物,只有这颗真身还算宝贵,我用它求娶你,你可愿意”千秋厘讶道,“你的真身不是佛祖的牟尼珠吗,为何只有半颗”“我用一半真身换了小偶的肉身。”千秋厘一愣,慌忙仰头看他,“只剩下一半真身,会如何”不卿低头亲她,“别怕,不过是不能入轮回,只能有这辈子了。”她的脸霎时就白了,“所以你才会说下辈子、下下辈子都随我”她抱紧他的手臂,身体有些发抖。“厘厘,我们的这辈子很长,长得比寻常人的几辈子都要久。”“不够我要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夫君”不卿心中一荡,摸摸她的头,“我在不死城地底的熔岩池取了一捧岩浆,猜猜看我做了什么”“你把岩浆放到了无住海底,紫光心旁边”不卿轻声一笑,刮了刮她的鼻子,“我的小混账真是越来越聪明了。”千秋厘又继续说道:“紫光和陆压是两个可怜人,才刚刚互通心意转眼便生离死别。牛郎织女还能一年一会,他们却是年年岁岁天各一方。你这样做也算成全了他们,紫光心也能安安稳稳地守在无住海的阵眼之中,两方世界也能一直太平下去。”“你说得没错。”不卿看着她,眼神幽幽,“厘厘,现在可能叫我一声夫君了”“夫君。”千秋厘娇声唤着,主动向他一张红艳艳的唇凑了上去。不卿眸光霎时暗沉,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一直折腾到日上三竿,这才云消雨散。千秋厘疲惫非常,懒得动弹,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晚间掌灯时分才醒。醒来之后被不死奴告知,不卿已经做主,将她才纳的三百六十五个后宫全部遣散了。她问不死奴大公子知不知道。不死奴答,大公子说他不管这事儿。她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真是没办法,没想到和尚这样善妒,这样霸道,可怜我打不过他,只能随他去了。哎,反正本城主体力不济,往后便只临幸他一个好了。”不卿拎了个食盒进来,听见这话,停在门口,双眼含笑地看着她。千秋厘见到他双眼一亮,咧开嘴就朝他笑了,披散着头发从床上跳下来,鞋也顾不得穿,赤着一双脚飞扑上去,像只灵猴儿挂在他身上,双手牢牢地圈住他的脖颈。不卿将食盒交给不死奴,一手将她托住,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朝自己压了下来,让她的唇贴上自己的唇,张口便含了上去。既然只有一辈子,那么从今日起,一刻都不要分开。年与时驰,意与日去,我爱卿卿,时日不惧。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