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作者:王薯片      更新:2023-06-20 11:23      字数:4385
  也不知道傅斯冕喜欢上了哪个高阶女生?不会是咱们班里的人吧?傅斯冕勾起嘴角,随即若无其事道。甜点来了。有门!看傅斯冕这转移话题的速度,那姑娘难道还真是他们班的?有着精致长相的女服务生正在为他们桌摆上最后的甜品。放在阮曦面前的是冰制薄荷椰子冻,而傅斯冕面前的则是淋着巧克力甜酱的芭菲。纯白色的厚实果肉在灯光的映照下隐隐反着光,看上去就很有胃口,而瓷盘旁边则颇有新意的点缀着薄荷叶可惜阮曦对薄荷不大感冒。此时,对面的巧克力甜酱在暖橘色灯光照射下正散发着浓郁的可可香阮曦眨了眨眼。这红葡萄酒初入口时香甜醇厚,阮曦不经意间就多喝了几杯。在意识到后劲大的时候他已经有点上头下午在教室的那种感觉又翻涌而上。在尝了一口薄荷椰子冻后,阮曦当即皱着眉头推拒道。好苦我们交换。他本来就是开玩笑的一说。谁知道傅斯冕径直接过了他手中的银色汤匙,接着毫不避讳的连带着果肉一起放入嘴中。只是那嘴唇轻启间似乎隐隐能瞥见猩红的舌尖滑过银勺表面,乳白色的果肉随即隐没消失如同一条狡猾而灵活的蛇。阮曦则有点尴尬。刚才被自己碰过的勺子又盛着摇摇欲坠的乳白果肉放入少年口中,这举动在他看来都暧昧的要死傅斯冕却好像做了成千上万次一样自然而习惯,根本没意识到这其中任何不妥。随后这货居然还一脸认真的评价道。好甜啊。阮曦突然感觉酒精让心跳加快了,他转移了视线最后阮曦如愿以偿的吃到了两份加大巧克力芭菲,他也终于想起了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傅斯冕刚才说喜欢他们班的谁来着?阮曦努力回忆着班上那些高阶女生的姓名。难道是陈歌?阮曦率先想到了班里那个长相还不错的高阶,他见傅斯冕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道。张小叶,刘静,蒋时媚到底是其中的哪一个啊?傅斯冕不动声色注视着面前的少年。刚吃完两杯奶油的阮曦嘴巴张张合合之间就像是裹满了熟透饱满的蜜霜,软软糯糯的感觉又像是待人品尝的粉色夹心水果软糖。让人只想一口咬住,然后让里面流出甜美的汁液淡色的唇瓣此时沾着一些薄红色的甜汁液,显得诱人而艳丽。简直是勾进了心底压抑着的最深处傅斯冕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真该罚。告别了傅斯冕后,阮曦独自走在回家的街道上。此时已经临近半夜,街道上没有一个人。所以当阮曦又被袭击的时候,一时间在心中只想骂娘。这变态怎么和雷达似得又盯上他了?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已经驾轻就熟的制住了阮曦的双腕,随后冰冷而粗暴的唇紧接着覆上。嘶阮曦舌尖传来了熟悉的刺痛但这次与之前却不一样,这个吻似乎极尽缠绵,仿佛要一路研磨至骨髓。甜腻而冰冷的气息始终萦绕在鼻端。那人最后来到了他的耳垂处,随后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阮曦握拳。这变态属狗的吧!不想被碰这里吧。那指尖正玩味的在他颈间滑过,阮曦心里充满了危机感他突然感觉此时的后颈上就像盘踞着一条黏腻而冰冷的蛇。阮曦随即站直了,他小腿却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但是因为和对方的力量过于悬殊,此时他完全动弹不得。阮曦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却被吓得快哭出来了。你他妈滚啊。声音最后竟是已经带着颤音。那人似乎笑了一声,指尖随后轻轻抵在阮曦的后颈处。紧接着似乎心情很好的说道。那就乖一点不要总是给我惩罚你的理由。第二十七章第二天上学的时候, 阮曦站在家中的穿衣镜前把领子理平, 又快速系好领带。站在镜子前的人表面看上去跟以往上学时没有任何区别。但阮曦自己清楚在他的侧颈也就是现在被衣服所遮盖的地方有一道红印。阮曦再次确定了。那变态果然是属狗的。昨天晚上那变态最后在他侧颈间留下了一道红印, 当时还不明显,只是早上看侧颈处居然直接红了一片不系领带时在镜前看就像是被人盖上了一个引人遐想的红戳。阮曦本来的皮肤就很白, 那红痕在他皮肤上便很是突兀, 既暧昧又惹人遐想一看就是被人反复舔吻过。阮曦站在镜子前把领带系到最高处才能勉勉强强遮盖住那处痕迹。但在不经意间或者运动的时候, 那红痕便又会在脖颈上一览无余看着就心烦,阮曦索性不看了。不过正应证了那句老话: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在第二节 课下课后, 有过几面之缘的高阶学长突然推门而入。那学长进来后先是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 严肃道。老师说让你待会来办公室一趟, 他好像有事情要交代。周围的同学起初还有几个好奇的看向这边, 听到这话便扭头继续聊天玩闹,没有人注意到这个高阶学长说完话后又轻轻捏了捏阮曦的肩。这轻轻一捏阮曦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这人别又是个变态吧。阮曦随即不动声色的避开。那学长讪讪的收回了手,又嘱咐道。你一定要来啊班长。他着重强调了班长二字。阮曦越来越觉得这个班最初选择他当班长时绝对是有某种整蛊和看好戏的成分在里面。想来原主之前那个性格, 即使被所有人推举出来应该也会不做过多反抗吧?阮曦在班里故意磨蹭了一节课,直到那人又派来一个高阶学生叫他时才站起身。进办公室前,阮曦便留了个心眼。他先是站在办公室旁边观察了一阵。只见有几个高阶学生正在里面和老师讨论课题。而旁边也站着几个在走廊聊天的学生。上午的办公室内平和而安静,毫无异样。阮曦小心翼翼推门进入以后, 只见那高阶学长正坐在办公室中的角落处, 一见他便热情的招呼道。班长你怎么才过来, 快来这边。看样子像是等了他很久?阮曦再往旁边一看。这个角落的沙发上只有这个高阶学长一个人, 而他之前话中所说的老师则根本不见踪影。老师呢?那高阶学长一脸和善的看着他, 随后佯装要拉起他的手。先不说这个, 你最近在学习上感觉怎么样, 会不会很吃力?阮曦退后一步。不会。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那高阶学长大概也马上想到了面前人的名字似乎总是出现在班级成绩排名前三的位置。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后又迅速掩饰过去。那在班里的人际交往上呢和同学们相处的还融洽吧?那高阶学长又连续问了几个问题,无非都是些人际交往和同学相处关系方面的问题。阮曦回应的是滴水不漏,硬是不给他任何挑毛病的机会。终于那学长似乎是忍不住,还是开口问出了那个略显敏感的话题。班里的那些高阶同学有没有因为你是低阶而欺负你,甚至有时候闹出事情来,故意让你这个班长难做?阮曦一听这话便有点想笑。到底怎么样你心里没点数?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血统纯度决定一切。血统高者天生就有着不可比拟的统治权与话语权。而在学校缩小版的社会聚合体中,学生们反而会更加坚定的执行着这个世界的血统规则。而面前这个学长如果是知道这点还故意跑来这里借着关心的名头来问他不是坏就是蠢。阮曦把这点看的通透。他所要做的就是遇事不慌,明哲保身无论何时都一定要留存革-命的火种。关键是阮曦本来的那张脸在这个简单粗暴的世界里实在太要命了如果不是那张脸,此时他也不用在这里遮遮掩掩的演戏。阮曦心念一转,无比诚恳道。我暂时还没听过那种事情,班上同学都很好。这里是办公室,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动手。他也不想再经历一遍幻化外骨骼时那种类似于发-情嗑药的体验了听见这话,那高阶学长怔愣一秒,像是根本没料到阮曦会这么说。他惊异不定的看了一会阮曦,紧接着突然猛地站起身。同时他的眼睛正微微发红。你还不打算说实话吗。班里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作为一个班长却被那些同学这么欺负,你一直过得很辛苦吧?阮曦:???不知何时,其他人都像是串通好了一样早早走出门外。此时办公室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我还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那学长的眼睛越发的红了,他开始不住的吞咽着口水。为什么你身上为什么总是这么香这话说的已经接近露骨的境地了。风微微吹动着窗帘,上午的办公室中格外安静。那学长放肆的打量着阮曦裸露出的肌肤,一直从面前少年规规矩矩系着的平整领带一直到裤腿下纤细而光滑的脚腕那目光简直就像在看着他的所有物一样。唯一可惜的是那张脸被厚重的眼镜遮了个严实,而且肤色也是他平常最看不上的低阶肤色。只不过眼镜下的嘴唇却粉嫩饱满的想要让人一亲芳泽面前的人明明是个最普通的低阶,但却在格斗场正好从他身边经过的时候,让他闻到了那股味道像是信息素,但是又比信息素要淡薄不少。但却像是最**蚀骨的瘾,一直勾到了内心最深处从那之后,他鼻端便始终萦绕着那股甜美的味道。那味道把他勾的抓心挠肺,从那之后似乎做什么都索然无味起来。但他从不和别人分享这件事,似乎只要一说出口,面前的人就会被向像他一样的人觊觎同时他脑内从那之后便疯狂的反复回荡着一件事情:独占这个味道的主人他就是为此而生的。那高阶学长的笑容中此时已经隐藏不住其中的**,他伸出了手想要直接搂住阮曦。而阮曦敏锐的注意到,不知何时那学长的瞳孔中已经发红到不正常的地步。硬要说的话那就像是有着疯病的恶犬一样的眼神。让人打心底里就感觉很不舒服。见他久久不答,那学长便完全失去了耐性。他先是动作轻轻的起身,像怕惊扰了什么。随后又猛地向阮曦扑去。那少年就在自己眼前,他只要再进一点点就可以用手指刺入他的血肉之中他的眼中浸满疯狂。抓住眼前的人,然后独占他就会收获无与伦比的至高喜悦!阮曦却在这时感觉时间的流速变慢了。就像是上次在格斗场中对阵黄毛时的感觉但却比那次还要慢。阮曦也不知道此时他的身体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他只是突然有些兴奋起来了。长袖制服正紧贴着他微微弓起的背脊,肩胛骨向外舒展,形成一种微妙而精巧的曲线就像是草原中最强大的捕食者在发起进攻前会微微收紧自己的身体,用以积蓄强大的爆发力量这是一般生物在**上需要极为严苛的肌肉锻炼或者高超的技巧训练才能达到的境界。而此时响应在阮曦身上的,却更像是一种近乎于直觉的战斗本能。同时他也感觉指尖纯白色的外骨骼在此时也有了微微冒头的趋势莫名的,阮曦突然有种想要把这里的一切都毁灭殆尽的冲动。他也很轻易的躲过了对方的第一招,而在对方第二招袭来的时候,他迅速抓住时机,紧接着便化被动为主动,四指并紧呈手刀样精准的劈向对方的太阳穴。阮曦同时也精确控制着力道虽不至死但却足够让对方暂时失去行动能力。那学长立刻跪倒在地,痛呼一声。他的眼睛也越发的血红,里面已经布满了可怖的血丝。你竟敢竟敢怎么样?阮曦用手撑着门,对方突然幻化而出的外骨骼还差一点就要直接划破他的脚腕阮曦一脚踹开他,感觉这时他身体的每一处关节就像是彻底的舒展开了。阮曦眉头一挑,眼眸中满是嘲讽。竟敢像这样就这么把你揍得像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