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1639 分节阅读 49
作者:上林春      更新:2023-06-20 21:54      字数:4670
  d可惜了李信暗感惋惜,作为现代人,对女子是否处女并不是太看重,就象高桂英,嫁过两个男人,还有个女儿,他从未生过嫌弃之心,但是太监的女人让他心里膈应的很。根据科学研究,太监也有那方面的需求,1981年,著名生理学家尼古拉斯在论文中提到,阉并不能保证断绝欲望,只能在四十五岁之后,阉对欲望的削弱作用才会加强。明清两代,后宫的妃嫔常常与太监苟且,上床太监是紫禁城里的公开秘密,甚至还有因幼年净身不干净,之后又逐渐长出了些二弟的太监,特别受妃嫔的欢迎,不过太监终究不是正常的男人,一想到张太监那残缺的二弟或者索性就是一个疤,被这四名如花似玉的女子用纤纤素手乃至于口唇摆弄着,厌恶感就难以抑制,连带这四个女子,在他眼里都变得肮脏无比。高桂英见李信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心头微酸,伸手掐了把李信的腰眼。“太监也用女人”李信这才无奈的收回目光,问道。“回司令爷的话”张太监也以为李信是对他的四个小妾有意思,心里虽然不舍,却依旧哈腰,谀笑道:“不瞒司令爷,这四名女子是扬州盐商送与奴婢,歌舞琴棋,样样精通,奴婢留在身边,也就是平日打理下府宅,如老牛嚼草,唐突佳人啊,司令爷若是中意的话,奴婢愿将这四女献与司令爷。”“哦”李信淡淡道:“清白可在了”既然是扬州盐商送来的,那肯定是处女,如清白仍在,他不介意留在身边做个使唤丫头,他两个,给红娘子两个,服侍起居,也可随时拉上床快活下,所以才有此一问。“这”张太监现出了难色,手指头不自禁的动了动。李信明白了,骂了隔壁这死太监真是变态啊,下面不行,就用手给她们破了身子,顿时兴趣全无,回头道:“那,太监的女人,可有单身的若不嫌弃的话,可领回家。”“我,我”四个反应最机灵的单身亲卫,撒腿冲了过去,一人抱住一个。“啊”“放开妾,放开妾”尖叫起冲天而起李信道:“跟着太监有什么好,他做不成男人,还害你们连女人都做不成,这四人,均是本司令身边的俊彦,能嫁给他们,将来是要做大奶奶的,是你们的福报,当惜福才对,不要一副被人抢了的样子,好好过日子吧。”“呜呜呜”四名女子掩面痛哭,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四个亲卫却是喜笑颜开,毕竟在他们眼里,太监已经不是男人了,跟在太监身边服侍,不用做那事,就算身子被手破了,也相对干净,尤其是扬州盐商送的,立时引发了他们有关于扬州瘦马的一切暇想。“张公公,你是自己说出地窖所在,还是再尝尝老虎凳的滋味呐”李信又阴恻恻的笑道。“司令爷,您饶了奴婢吧”张太监赶忙跪下来磕头。“去准备老虎凳”李信向边上使了个眼色。“别别别,奴婢带路还不成吗”张太监吓的赶忙爬了起来,那张脸垮了张太监家藏了两窖银子,合计三十五万两,其余首饰、珍宝、丝绸也被搜刮一空,史可法等官员暗暗咋舌,虽然三十五万两不算多,可是张太监才出了二十万的血本啊,况且他在北京还有府宅,北京的家里肯定还藏着钱,这真是心里又恨又气一个小小的镇守太监就有百万银子的家产,那王德化、高起潜、曹化淳等更大的太监,家里又有多少银子全大明的贪官污吏又藏了多少银子大明朝就是这样被活生生的掏空了再一想到崇祯为几百万两银子的加饷闹的天怒人怨,史可法更是痛心疾首,若有一丝可能的话,他倒是宁可崇祯如李信这样,抄几个大贪官,钱就来了。不过他却是忘了,嘉靖抄严嵩的家,一两银子都没落到,既便办了几个大贪官,也无非是喂饱了别人“咱家的心肝啊,哎哟,哎哟,这可是上交给宫里曹公公与王公公的银子呐,咱家还不如死了算了,咱家心口疼”看着革命军战士把一箱箱的银子往外搬,张太监捂着心口,嚎啕大哭。“叫你娘”李信听的心烦,狠狠一脚踹上了张太监的嘴巴,就听到哎哟一声,张太监连翻了几个滚,头上撞了个大包,满嘴的鲜血,吓的不敢哭了。李信指着张太监,冷冷道:“张公公,这是你两个蛋的赎金,本司令念你一再恳求,勉为其难的收了,也望你能痛改前非,如果下一次再落我手上,你先想清楚拿什么来赎你自己”“奴婢晓得,奴婢再不敢与司令爷作对啦”张太监磕头哭叫。“总司令”这时,邢武奔了进来,拱手道:“已经查明了几户人家,总司令可是现在过去”“也好”李信瞥了眼史可法等人,转身向外走。第九十七章 收买人心史可法等官员也跟在了李信身后,这看起来非常不可思议,可是不跟着李信,心里难安,而且李信摆明了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只要不过于触怒李信,自身的安危倒不用太过于担心。却是出乎他们的意料,李信居然来到了卫所兵的住处。卫所兵因为贫穷,居住环境极其恶劣,那破败的柴板屋,难以遮风挡雨,街巷中污水横流,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哪怕是史可法再刚正不阿,也从未想过,身为漕运枢纽的淮安城里,竟有如此地方。史可法不禁叹道:“难怪士兵不肯用命,本部院时至今日,方是明白了”身后一众人等均是心情复杂,回想着不久前那戏剧性的战败经过,虽然谁都明白根源在哪,可是冰冻三尺,岂是一日之寒那憋闷的心情,纷纷化作了一声叹息。李信在一处破败的柴板门前停了下来,二瓤上前敲门。“笃笃笃”“谁呀”屋子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革命军”二瓤大声唤道。不片刻,吱呀一声,门开了,出现了一名白发苍苍的妇女,身形佝偻,脚步蹒跚,骨瘦如柴,面色黑黄,满脸的皱纹纵横交错,那浊黄的眼神打量向众人。“你们”李信道:“大娘,我是中华革命军总司令李信,请问这是胡二保的家么”“正是”妇人不安的点了点头。李信问道:“家里还有些什么人”“这”妇人有些迟疑。二瓤向后一指:“这位是漕运总督史可法,你有什么不敢讲的”史可法顿觉羞愧无比,把脸面调向了一边。那妇人不知道李信是谁,却是听说过史可法的,连漕抚都来了,不自禁的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李信连忙扶住,肃容道:“进屋再说。”“噢噢”妇人失了方寸,不知该说什么,也忘了男女授受不亲,任由李信搀扶着胳膊,回了院子。不过退一步说,没谁会认为有什么不妥,毕竟这妇人又老又丑,身上还有一种好久没有洗澡的闷腐味道,指不定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呢。院子里,有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妇人,面黄饥瘦,不比老妇好到哪去,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半缩在妇人的背后。那老妇战战兢兢道:“司令爷,这是我家的媳妇江氏,这是孙儿胡三保。”一家三口均是怔怔望向李信。“哎”李信叹了口气,拱手道:“实不相瞒,胡二保在与我革命军的战斗中,不幸身亡,本司令是为道歉而来。”“我的儿啊”“相公”“爹爹”就如一道晴空霹雳当头劈下,一家三口在短暂的呆滞之后,抱头痛哭起来这不仅仅是失了至亲之痛,还在于男人是一家的主心骨,主心骨死了,教这孤儿寡母,还带着老太婆如何活下去“胡夫人,请听我一言”李信拉起那老妇,柔声道:“胡二保虽是死于我军之手,但两军交战,不可能没有死伤,还望胡夫人、江夫人与三保理解。”“呜呜呜”那老妇哭道:“妾身不敢怪罪司令爷,这是我儿的命数啊,只是苦了三保这孩子,自小没了爹,妾身年纪大了,怕是活不了几年,可我这媳妇身子骨弱,再拉扯个孩子,这日子怎么过啊。”李信点点头道:“我明白,所以我刚刚下了令,凡是在淮安伤亡的明军将士,可按照我们革命军标准给予抚恤,每人给两石粮食,二十两银子,不过你们家情况又有些特殊,没了男人终是不行,不如随我们回高邮,你和你的媳妇可安排些力所能及的小工做着,拿些钱粮,养家糊口,三保也到了上学的年龄,可以免费读书识字,再由革命军拨款,享受军属烈士待遇,供养到十八岁成年,胡夫人意下如何”“司令爷,司令爷,您对我家的大恩大德,老妇做牛做马也难以报答啊,江氏,三保,还不快跪下来拜谢司令爷,呜呜呜”一听这话,老妇更是哭的撕心裂肺,那面孔都埋进了李信的胳膊弯里,身后的母子俩也是大哭着跪了下来。高桂英眼角微红,拭了拭,史可法等人虽明知李信在收买人心,却没法说出半个不字,反而被勾动了侧隐之心,其实李信的抚恤标准并不高,关键是大明连一点抚恤都没有啊当天傍晚,革命军撤出淮安,聚集于淮阴驿,连夜装船,将于明日一早回返高邮。这一趟,除了分发给普通士兵和作为抚恤的近万石粮食,共得到粮食十三万石,连同抄张太监家三十五万银子,又获得库银三万两。随同出城的有大军仓和东新仓各级管粮官吏及其家属六百余人,他们不管愿不愿意,都没法在淮安呆了,留下来,要承担被泄愤,揪出来当替罪羊的风险,倒不如跟着李信一走了之。相对而言,卫所兵还是有优势的,作为手握武装力量的一个团体,不管是史可法还是谁,都不敢向士兵问罪,尽管明军是失城的罪魁祸首。事实上在明末的军队中,已经出现了少壮化的趋势,下级军官与低级士兵抱团,对抗上级高层乃至于文官政府,李信优待明军,本质是顺应这一趋势,毕竟作为现代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少壮派所蕴含的力量,明军战斗力低下,以下克上成风,正是少壮派的权益不能得到声张的一个表现形式。当然了,他不会姑息少壮派,而是要把少壮派握在手里,作为他的基本盘,为他所用,因此从一开始,李信对于明军高层以杀为主,对于低级将领和士兵,则是颇多怀柔。另在队伍中,还有三百多名阵亡明军的家眷,都是独子身亡,留下妻儿老母难以为继,跟着李信回高邮讨生活。码头上,灯火通明,一袋袋的粮食和一箱箱的银子装运上船,淮安城门已经紧闭,重新回到城头驻守的明军,看着远处淮阴驿的忙碌景象,不免议论纷纷。“咱们官军死了还给家眷抚恤,又把孤儿寡母全部带回高邮安置,司令爷仁义”“听说司令爷在高邮杀的血流成河呢”“胡说什么,天下间还有谁能比司令爷更加仁义,那定是别有用心之小人对司令爷的污蔑”“司令爷怎么就不顺势占了淮安呢,俺们日盼夜盼,都盼着当司令爷的兵啊”士卒们聊的起兴,却没料到,身着便装的史可法已经悄无声息的站了身后第九十八章 黑锅李信背史可法制止住了随从喝骂,听着那嘈杂的声音,心情异常沉重,李信在高邮大开杀戒,他隐有耳闻,也相信是真的,可是有什么用呢,满城的军卒已经自动把他给洗白了,任何对李信不利的传言,在淮安都会面临群起而攻之的下场,而这一切,仅仅花了万石粮食与几千两银子。好手段啊而且革命军的军纪也让他惊骇不己,自古以来,极少有哪支军队破了城之后能不驿扰百姓富户的,尤其革命军摆明了是来打劫,并不是占领,可偏偏全城没有一桩劫掠的事件发生,这只能说明,李信治军有方,怕是不下于戚继光、岳飞等名将。据他打探到的情况,不仅仅淮安驻军对革命军已近乎于归心,即便是淮安城的大户富商也因此对革命军好感大增,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革命军不仅得了军心,还在逐渐得到民心,如果下回,革命军再度兵临淮安城下,恐怕直接城门洞开,老百姓担浆挑食,迎革命军入城。史可法暗暗苦笑,如此人才,可惜不能为朝庭所用,但更迫在眉捷的问题是,漕粮和库银被劫,他不知如何交待,这么多钱粮没了,也瞒不了多久“走罢”史可法没脸面对士兵,挥了挥手,径直下城,直奔总督衙门,虽然入了夜,但衙门里仍一片忙碌,没办法,淮安刚被革命军洗劫过,需要清点损失。不片刻,史可法召来众官,神色颇有些不大自然,张太监依然坐在他的身边,脸还是肿着,史可法问道:“可曾清点过”众人相互看了看。户部仓储主事拱手道:“回漕抚,流贼共劫走漕粮三百万石,库银一百八十万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