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春秋 分节阅读 711
作者:沙漠      更新:2023-06-21 04:08      字数:4651
  d带笑,正盯着自己看。窗外已经有了光亮,夫人昨晚与齐宁共赴巫山,她久旷之身,就宛若一对干柴,被齐宁火星点着,又不似姑娘家扭扭捏捏,昨晚没有火光照着,一些大胆的动作那也是敢依着齐宁的意思去做,直到被齐宁折腾的浑身无力,才在齐宁的怀中沉沉睡去,这时候有了光亮,又被齐宁这样看着,顿时有些羞臊,不禁抬起两手,捧住了自己的脸。齐宁轻轻一笑,捏住盖在夫人身上的毯子一角,便要掀开,夫人已经有所察觉,“哎哟”轻叫一声,一只手已经拽住,瞟了齐宁一眼,低声道:“做什么”“该看的地方我昨晚都看了个干干净净,又有什么不能看的”齐宁调笑道。夫人瞪了齐宁一眼,道:“看都看过了,还有还有什么好看的,不许你再看。”齐宁哈哈一笑,握住夫人一只手,低声道:“你不让我瞧,我便这样等着,你总不能一直躺在床上,等你起来穿衣裳,我自然能看到。”“你”夫人脸上红润无比,昨夜虽然被齐宁折腾的辛累,可是却也从齐宁这里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她本就艳美的紧,一夜过后,就宛若久旱逢甘露,被滋润的愈发动人美艳,脸颊那两团红晕更是散发出光彩,声音也柔软中带着娇腻:“你这流氓胚子,说话说话就是不正经”一想到昨晚两人柔情蜜意之时齐宁说的那些话儿,身上顿时又有些泛热。两人之前虽然若即若离,也有过肌肤相接,但有些话儿自是不能说出口,但昨夜情投意合,便再无顾忌。“那昨晚有人在我耳边说的那些话,难道就一本正经了”齐宁与这美妇人一夕欢愉,这时候神清气爽心情通泰,看着夫人的脸庞,心中去也是说不出的欢愉:“是谁让我用力一些”“啊”夫人虽然早已经为人妇,但这时候却宛若是初为人妇一般,又囧又羞,伸手捂住齐宁嘴巴:“不许你胡说,我我反正什么都不记得了”“当真不记得了”齐宁猛然一个翻身,已经重新压在夫人身上,手指轻轻挑了一下夫人的鼻梁,低声道:“那我们将昨晚的事情重新做一遍,保管你很快便想起来”夫人闻言,眼眸中立刻显出紧张之色,一手环住胸脯,另一手则是撑住齐宁胸口,声音柔软:“不不能,你昨晚昨晚就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下去,低声道:“我身子现在还是软绵绵的没气力,可不能再胡来了。”“胡不胡来,要看你说不说实话。”齐宁轻笑道:“你说我昨晚像什么”夫人闭上眼睛,道:“我不说”猛地感觉齐宁一只手竟是从毯子的缝隙伸入进去,已经握住自己的一处地方,身子一酥,哆嗦了一下,急道:“别别动,我我说就是,你你可别胡来”“那你说”夫人睁看眼睛,见齐宁盯着自己眼睛看,有些羞赧,却也没有移开目光,眼眸儿带着一丝妩媚,轻声道:“你你就像一头狼,就像是要将我吞下去,一开始一开始我挺害怕,可是后来后来就不怕了”齐宁轻柔一笑,夫人凝视齐宁眼睛,幽幽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你你会不会觉得我不是一个好女人”“当然不会,以后莫说这样的话。”齐宁正色道:“是我勾引了你,而且你总不能一直为别人活,也该为自己活着。”“我不知道。”夫人轻叹一声:“我本不想那样,可是昨晚和你在一起,我心里却又很欢喜”闭上眼睛,苦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了一想,终是再次睁开眼睛,与齐宁四目对视,声音轻柔:“那你那你昨晚欢不欢喜”“自然是欢喜的。”齐宁道:“你心甘情愿和我在一起,我又如何不欢喜”贴近夫人耳边,低声问道:“那昨晚你快不快乐”夫人红着脸,用极轻的声音在齐宁耳边道:“你你每一下都好用力,你越是用力我便知道你越是欢喜,你心中欢喜,我我自然也很是欢喜开心。”第一零一三章送行齐宁与田雪蓉一夜春风,难免有留恋之意,倒想着一整天就陪着田雪蓉在驿馆度过。只是他心里也明白,眼下大事要紧,这儿女情长也只能回头再去享受,而田雪蓉也是善解人意的妇人,既然知道齐宁今日要去参加澹台炙麟的丧礼,自然不会缠着齐宁留下。妇人与少女之间最大的差别,便是知道什么时候该松手,她虽然被齐宁折腾的浑身无力,却还是拖着软绵绵的身子服侍齐宁穿戴整齐,齐宁又让人送来早餐,用过早餐之后,少不得又抱着田雪蓉轻薄一番,直挑逗的美妇人气息吁吁,这才出了门去。今日澹台炙麟的海葬,虽然并未传的大街小巷人尽皆知,但驿馆一众刑部官员却也都是知道消息,虽说此番澹台炙麟的葬礼并不准备大张旗鼓,甚至连东海各地的诸多大小官员都没有通知,但齐宁一行人从京城而来,自然不能视而不见,一大早众官员也都早早准备好,俱都在正院等候。齐宁过来之后,安排了五名护卫留守在驿馆,其他人俱都整装待发,前往水师大营。昨晚澹台炙麟夫妇的遗体便已经运送去往了大营之中,海葬自然是要在海上举行,齐宁虽然不知道海葬具体的仪式,但举行仪式的地方自然是在东海之上。众人也不耽搁,出了驿馆,直往东边过去,出城之后,快马加鞭,半个多时辰就已经抵达水师大营,远远望去,水师大营并未有太大改变,与往日并无太大的区别,齐宁知道澹台炙麟的死没有传开,而水师大营也尽量低调,毕竟只要大营挂上一片素白,所有人便都知道水师出了大事。锦衣候驾到,自然是早有人入营禀报,很快便见到一群文官武将迎了过来。沈凉秋走在最前面,辛赐跟在边上,东海刺史陈庭也在沈凉秋身边,其后跟着东海水师的不少将官以及陈庭手底下的东海官员,加起来也有二三十人之众。众人神色都是十分的凝重肃穆,齐宁上前去,众人已经纷纷向齐宁拱手,齐宁也是申请肃然,问道:“沈将军,一切都准备妥当”沈凉秋道:“回禀侯爷,大都督和夫人的灵柩都已经送上了福船,等到正午时分,便可以出海为大都督送行。”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日头,道:“还有一个时辰左右,我们便可启程。”“大都督英雄一世,为国立下无数功勋,这丧事是否简陋了一些”齐宁低声道。沈凉秋肃然道:“卑将本想让东海的士绅们也都前来参加大都督的丧礼,毕竟东海士绅代表着东海百姓,大都督在东海呕心沥血多年,守护这里的太平,大都督走了,他们前来送一程,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与辛将军商议过后,一切还是以安稳为要,所以并未叫人过来。”辛赐在旁拱手道:“侯爷,大都督若是泉下有知,想必也不希望大动干戈。老侯爷说一切以稳定为要,等到东海这边的一切恢复如常,朝廷势必还要追礼。”“两位既然都商议好,那自然一切按照两位商议的来。”齐宁道:“是了,沈将军,这海葬我虽然有听闻,却并无见过,能否为我讲一讲该如何进行”“侯爷,普通人若是海葬,会扎一只竹排,将遗体置于竹排之上,尔后入海,再点火燃烧。”沈凉秋道:“不过大都督的海葬自然不能与普通人一样。我们这边准备了一艘福船,将大都督和夫人的遗体安放在福船之上,送出三十海里,便可以焚烧福船,让大都督的身体与大海完全相融。”“原来如此。”齐宁道:“准备几艘船送过去”“两艘战船。”沈凉秋道:“一切也都已经安排好。”抬手道:“侯爷,请先入帐喝杯茶,登船尚有一个时辰。”齐宁点点头,当下众人簇拥着齐宁到了水军大帐,落座之后,自有人送茶上来。齐宁在场,在座众人自然不敢多言多语,齐宁扫了一眼在场诸人,只见到陈庭若有所思,而辛赐则是正襟危坐,他虽然年岁不小,但身板挺直,目不斜视,从脸上表情也看不出他心中所想。今日毕竟是澹台炙麟的丧礼,自然不能谈笑风生,齐宁不说话,在场众人也不说话,气氛一时间倒颇为压抑。众人便这般枯坐良久,沈凉秋终于从帐外进来,拱手道:“侯爷,午时将近,一切都准备就绪,请侯爷和诸位大人登船出海,为大都督送行。”齐宁这才起身来,众人也都纷纷起身,出了大帐,徒步走到海边,只见到海边停放着一艘鲜花点缀的船只,这艘船并不大,但装潢的极尽华美,桅杆上飘扬着一面旗帜,上面绣着一把金色大刀,正是金刀澹台家的标志,船上的船夫清一色都是腰系白带,齐宁心知这便是停放澹台炙麟夫妇灵柩的福船。福船左右,各有一艘大型战船,船舷两侧,站着精锐水兵,拄着长矛,一手按腰间佩刀刀柄,神情肃穆。沈凉秋请了众人登上左首战船,上船之时,边上有人发放白色腰带,众人都是接过腰带,系在腰上,以示对澹台炙麟的尊敬。东海水师大营事先显然是早有布置,各营内官兵并没有涌到海岸边送行,看上与平时并无二致。众人登船之后,只过了小片刻,号角声便即响起,另一艘战船已经率先移动,随后福船跟在那艘战船之后,而齐宁所在的战船,则是跟在最后方。两艘战船前后护卫着福船,缓缓向深海行驶。齐宁等人都是站在船头,战船比之福船要庞大许多,此时看福船正是居高临下,看到在福船中央停放着两具灵柩,众人也都是默然不语。齐宁瞥了辛赐一眼,将辛赐也正向自己投来一瞥,两人四目相对,却都是微微点头,并不言语。“大都督今日远行,临走之时,老侯爷都没能看上一眼,哎”边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叹,齐宁扭头看过去,却正是东海刺史陈庭。“大都督过世,老侯爷心中悲痛,若见到大都督现在”齐宁也是轻叹道:“只添伤痛,倒不如不见。”陈庭一怔,却马上拱手道:“侯爷所言极是。”其实陈庭这一句话,却也是在场其他官员心中所想。丧子之痛,自然是钻心刺骨,金刀候将澹台家的未来一直放在澹台炙麟的身上,对他寄予极大的厚望,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老侯爷连澹台炙麟最后一面也没能见上,自然是让人唏嘘。今日风平浪静,阳光洒射在海面之上,波光粼粼。随传出来为澹台炙麟送葬的官员中,不少都是没有下过海,特别是跟随齐宁从京城来的刑部官员,已经有几个因为海船的颠簸,脸上现出不适之色,韦御江身体强壮,但并无太大反应。三十海里并不算远,而且是顺风而行,十分顺畅,最前面的战船停下之后,后面两艘船也都紧随着停了下来。沈凉秋这时候已经快步过来,向齐宁道:“侯爷,这里便是选好的海葬之所,海葬仪式,便是在这里进行”齐宁点点头,叹道:“沈将军,刚才陈刺史说了一句话,他说老侯爷连大都督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十分遗憾,我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顿了顿,才道:“大都督入殓之时,我并无看到大都督的样容”抬手指向辛赐道:“辛将军从京城赶来,也是不曾见过大都督的遗容,今日海葬,辛将军是替代老侯爷在此,我的意思是,大将军临别之际,能不能让辛将军代替老侯爷看上一眼”沈凉秋一怔,看向辛赐,辛赐却是微微颔首道:“虽然大将军已经入殓,开棺瞻仰大都督遗容对大都督有失敬意,但侯爷说的不无道理。我若回京,老侯爷问起是否见到大都督最后一面,我却又如何回答”叹了口气,道:“凉秋,你辛苦一下,我要登上福船,看大都督最后一眼。”沈凉秋立刻道:“辛将军,侯爷,大都督的海葬仪式,是经过精心准备,事先也是看过时辰,如果此时开棺,定然会耽搁时辰,卑将只担心不吉。”顿了顿,又道:“而且入殓之后,再行开棺,实在有违风俗礼制,如果传扬出去,固然会让人非议我等对大都督不敬,只怕辛将军的名誉也要受损。”“不必担心我的名誉。”辛赐道:“我只是金刀澹台家的一介家奴,只要能给老侯爷交代,我的名誉不值一钱。”东海刺史陈庭等官员顿时面面相觑,心想遗体入殓,若是再行开棺,实在是大大不吉,齐宁年纪轻轻,提出这样要求可以说他不通风俗,但辛赐乃是见多识广的老将,怎会同意齐宁的提议便是普通百姓入殓之后,也绝不会再行开棺,更何况堂堂东海大都督的灵柩齐宁提出的要求十分突兀,辛赐答应的也十分意外,在场众人都是有些发愣,毕竟都是在官场上混迹,心念电转,隐隐觉得事情似乎不大简单。第一零一四章伸冤沈凉秋微一沉吟,终是摇头道:“侯爷,辛将军,恕卑将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