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将仇报》TXT全集下载_6
作者:1912      更新:2023-06-22 07:58      字数:35437
  细长的手指擦过男人湿漉肿起的嘴唇,周跃霜明知故问:“叔叔——为什么不可以亲你?”张禺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灼热的气息吐在白皙的指腹,青年的手指被吸引着插进去搅弄,玩得那里拦不住的口水越来越多。“唔唔…跃、跃霜…”张禺像是怕周跃霜掉下去,一条手臂本能地揽住比自己瘦一圈的青年,另一只手握住周跃霜作乱的手,“不,不可以,因为…”他的脑子被性高潮搅乱得一塌糊涂,好一会才断断续续说道,“因,因为,妈妈说,不可以和,妻子以外的人…亲嘴…”说到最后的词声音小了下来,像是在害羞。而他全身上下都是性事的痕迹和乱七八糟的体液。周跃霜捧住张禺湿漉漉一塌糊涂的脸,语气认真道:“那就没有关系了,”他缓慢而郑重地和张禺短暂地亲吻,“叔叔可以和我亲嘴,因为我就是叔叔的妻子啊。”张禺似乎被直白的宣言震住,竟然没有反抗。然后又被凑上来的周跃霜吻住了。第二十三章张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床上。他又回到那个贴满肉色淫靡照片的卧室里。中午被周跃霜黏黏糊糊地吻了个透,来不及做饭的青年叫了外卖来家里吃,凭张禺被情欲灼烧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之后发生了什么。之前的药性明明在性事里得到了缓解,张禺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开始浑身发热,麻痒从身下私处沿着脊柱和每寸肌理攀爬而上,他缓慢又迟钝地眨眼,周跃霜好像出门了,四周安静得要命,机械的震动声逐渐在迷乱的耳际清晰起来。张禺才后知后觉感受到自己屁股里夹着的那根假阳具,恪守职责的震动几乎要把那颗本就不算灵光的脑子震成一片浆糊。等他终于想要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一阵金属相交的声音响起,张禺艰难地蹭掉了盖住身体的被子,才看到被褥下赤裸的躯体上青紫红肿的欲痕和大开四肢上拴着的细铁链。“跃,跃霜!”张禺的声音早就嘶哑,他还不知道自己慌忙呼救的对象就是陷自己于这种境地的罪魁祸首。药性的烧灼根本无法在单调的按摩棒里得到缓解,不如说机械的震动更像是一种隔靴搔痒,让四肢都被束缚在床上无法抚慰自己的男人更加头脑昏沉,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向曾经在相似状态下拯救过自己的人求救。浅麦色的肌肉在无意识挣扎中绷起,已经浮起了隐晦的红色。锁链的声音和屁股里按摩棒的震动声交杂在张禺的耳朵里,他甚至觉得嘴里吐出的气都是灼烧而起的可怕温度,手指抓住延伸到床底的铁链,无意识地抠在链条缝隙里,脚趾难耐地蜷起,他茫然地睁着双眼看着空白的天花板,嘴里不停地念着相依至今的孩子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人回答他。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张禺快要以为自己会被这样丢弃在这里了。他不知道混在几乎要把人吞噬的欲望里那种恐慌和心悸感到底是什么,张禺胡乱动着手脚,却挪动不了一丁点有用的空间,到后来他只能歪着头一直盯着安稳关着的房门,像渴望主人归来的家犬。防盗门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张禺有些激动地把锁链挣得哗哗作响,周跃霜抱著书推开房门,就看见男人的眼睛全湿了,被子蹭掉在地上,结实的身体微微颤抖,正尽力地、笨拙地想往门口凑:“跃霜…呜……”“你,你,回来了…”语调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欣喜。周跃霜把书放下,顺手关上房间门:“叔叔,我回来了。”“嗯、嗯…”张禺急切地想抬起手来,把锁链拉得笔直,“这个,跃霜…”周跃霜走过去,伸手轻柔地抚摸男人手腕上因为不自制挣扎留下的红痕,微微笑起来:“叔叔说过要我好好上课的吧?”他牵起那根不粗却牢固的链条,金属的声音清脆,“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上课。”张禺被情欲折磨太久,根本没有过多思绪去思考周跃霜的话,只觉得外面进来的青年带着可以令自己舒适的凉意,想凑过去却又被锁链拉住,他实在难受得快要哭了:“跃霜,难受。”周跃霜的指尖慢条斯理地从男人手臂上划过,那里相较于青年白皙的手指显得更粗糙一些,甚至还留有以前在工地做事受伤的伤疤。张禺被刺激得一抖,皮肤上立即起来颗粒。等手指到胸口时,那块被玩得凄惨的胸肌已经不受控地抽搐起来,上面那颗肿大一圈的乳头颤颤巍巍,周跃霜眸色深了,语气却很温柔:“叔叔哪里难受?”“嗯…啊…”张禺挺起胸膛去追逐凉意,想合并双腿阻拦仿佛没有尽头的酥麻可始终不得其法,“哪,哪里…哪里都,难受…难受…”周跃霜的裤子已经挡不住勃发挺起的性器,那里顶出一个突起,他却显得不急。他解开锁住男人左手的锁链,张禺立即伸长手臂搂过来,周跃霜乖顺地被搂进对方滚热的怀抱里,嘴里道:“叔叔你看,没有我的话,你该有多难受?”张禺颤抖着贴近青年带着凉意的身体,想起逃跑之前周跃霜教给他的那些话,嘴里胡乱说着:“唔…我,我错了,跃霜,不要…不要走…”周跃霜张口就能吃到男人颤抖诱人的奶头,他在对方怀里笑了笑,解开了张禺另一只手上的镣铐,让对方可以完全抱住自己:“叔叔不离开我的话,我也不会离开叔叔的。”张禺被松了右手却没有立刻去抱周跃霜,他迷糊着把手伸到身下,想把一直折磨自己的东西拔出来。周跃霜按住张禺的手,不让对方有逃避的机会,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被拦在解脱之前,张禺快要崩溃了,眼角又湿润起来:“跃,霜、呜…我,错了…不离开…你…呃、啊!”得到保证的青年一口气抽出已经在肠腔里暖得热烫的假阳具,张禺被这一下刺激得叫了一声,迟迟无法得到彻底释放的勃起性器终于吐了精,把怀里周跃霜的衣服喷得一片脏污。周跃霜顺势脱掉衣服,偏凉的身体被浑身滚烫的张禺搂得更紧。他的鸡巴硬梆梆地顶在男人紧绷的腹肌上,前液和对方刚才射出来的精液混在一起,他的手滑进张禺大开的腿间。空了的屁眼没来得及闭合,一张一合吐着有些外翻的软肉,因为药性对插进来搅弄的手指十分迷恋,像贪吃的嘴一般紧紧含住了周跃霜的两根手指。“唔…”张禺不自知地去蹭,奶头几乎都要塞进怀里人的嘴。袁其晨的电话在这时候打了进来。她没有张禺新换的那个号码,是用陆成的手机拨到了周跃霜的手机上。周跃霜一手接电话,一手掐住张禺难耐扭动的腰胯,性器一点一点凿进那个不停收缩的饥渴肉洞:“…嗯?袁小姐?”张禺听到这个称呼抖了抖,本能地捂住了嘴。周跃霜看了一眼有点惊慌的男人:“叔叔正在忙,”胯下一挺,顶出张禺一点压抑的哼叫,他把手机拿远了一点,稍稍捂住听筒,压低声音问张禺:“叔叔要接电话吗?”张禺拼命摇头。周跃霜笑起来,边缓慢肏着滚热紧致的肉腔边继续接电话:“袁小姐,叔叔说…他不想和你说话。”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周跃霜笑得更加灿烂了,与之相衬的是身下越发激烈的捅弄抽插,他把手机凑近死死捂住嘴的男人:“袁小姐不相信我呢,她一定要和叔叔说话…”“不,不要接!”张禺用力推开周跃霜的手,手机摔在地上,一下黑了屏,他却顾不上那么多——“嗯…啊…!跃霜,慢,呃、慢点…”周跃霜看起来心情很好,原本就精致的容貌现下看起来像在发光,张禺在迷乱的情欲里看得有些呆了,周跃霜丝毫没有嫌弃对方管不住的、乱七八糟的口涎,俯身吻住了张禺半合的嘴唇。“嗯,我最喜欢叔叔了。”第二十四章周跃霜确实有在好好做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他早上没有课,每天都会早起去买最新鲜的菜肉,在张禺醒来之前为两个人做好热乎的早饭,然后耐心地给对方洗漱,端到卧室亲手喂给张禺吃——从袁其晨家回来之后,除了需要去卫生间进行必要的清洗以外,张禺再也没有下床的机会。在张禺认真表示在周跃霜上课期间很多事情可以自己来做的时候,周跃霜展开男人紧攥住腿上铁链的粗糙手指,温柔却强硬地把对方的手腕重新锁进细链中,语气带着轻柔和缓的欺骗性。“叔叔不需要离开床啊。”他每天会换洗弄脏的被套床单,会在张禺疲惫休息的时候为家里整理打扫,主动承包了所有的家务。周跃霜尽到了所有妻子该做或不该做的义务。他甚至买了连衣裙,在家穿给张禺看。他有段时间没有理发了,发尾都快要落到肩上,刘海放下来的时候遮住了眉毛,套上宽松的连衣裙,抿嘴笑起来的时候雌雄莫辨,何况在张禺眼里。张禺想不明白,他明明记得周跃霜一直是个小男孩,怎么现在能变成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他从前都在工地干活,哪里见过好看的女人,在他仅有的印象里竟找不出一个能比得过面前人的女性形象,况且周跃霜还稍稍压细了嗓子喊他叔叔,甚至还会亲昵地唤一句——“老公,我是你的妻子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这个称呼太超过了。张禺红了脸想反驳两句,可声音都被青年人的动作给撞得破碎:“啊…不,不是…呃、…”“怎么会不是?”周跃霜依旧好好地穿着裙子,只把裙摆撩了起来,露出下面深插在男人屁股里弄得噗嗤作响的狰狞肉棍,把那个日益湿软的肉洞肏出更多水来,“叔叔觉得我不够好吗?”语气委屈,可身下的动作却相反地蛮横起来,“还是我不够漂亮?”“叔叔喜欢别的女人比我更好看吗?”被肏的时候张禺的手可以有短暂的自由,可他的身体早在日复一日的情事里学会讨好对方,并且他也如从前一样愚笨地分不出周跃霜委屈的虚实,他的屁股被长时间的揉捏调教养得开始有些肥软,和着紧致软热的屁眼一起湿乎乎不自知夹着那根日渐熟稔的性器,他的乳头再也没有消过肿,被青年吮吸得又大又红,沉沉坠在因无需用力而柔软的胸肌上,张禺仅有的那点思考被浪潮般的情欲吞没。他现在只知道他应该不想再看见周跃霜伤心。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大概是那个雨夜里满身伤痕的瘦小男孩给张禺单调的思想里留下的痕迹太过深刻,男孩带着刺戒备地躲在摇摇欲坠的脚手架下,明明哭起来那么脆弱却在一开始装作凶狠的模样,张禺只是单纯地希望不要再看见周跃霜哭。在袁其晨家的那天,他却让他哭得那么伤心。“唔…嗯…”周跃霜射精的时候喜欢和张禺接吻,他单方面和对方黏黏糊糊地水乳交融,软下来的性器没有拔出来,在那个粘腻湿热的肉腔里放着,那里的软肉随着自己吮吻身下人的动作无意识地收缩,直吸得他下腹酥麻,裙摆搭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被对方还没能释放的性器顶出一个淫靡的形状。张禺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摸,却摸到了裙摆,周跃霜的手覆上他略显毛糙的手背,全是粘腻的汗水,两只手粘在一起,周跃霜低声说:“叔叔,我来教你。”张禺的手被牵引着掀开了青年穿着的裙摆,下面是颜色浅淡的那根性器和两个人身体的相接处,失去遮挡的荒淫完全暴露了出来。那里被不知是谁的体液打湿了一片,周跃霜带着男人的手握住了那根还未来得及再次释放的性器,男人粗糙的拇指被放在冒着清液的马眼,青年肤质细腻的手指圈住了那根挺立的肉柱——“呃——跃,霜……啊…”张禺还很青涩的性器很快射了他自己一手的浊液,那些精液在过度的性事下已经有些稀薄,张禺浑身都敏感得不行,早就被生理泪水模糊的失焦眼睛里只剩下周跃霜。青年披散下来的碎发影影绰绰挡住了唯一显得凌厉的眉形,白皙的脸上是情动的汗意,连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湿得诱人,穿着温婉的长裙,却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令人羞耻的事情。张禺吐着灼热的喘息,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周跃霜,快感让他既害怕又期待,那是在周跃霜囚禁他之前身体从未感受过的愉悦,实在是过于激烈和陌生。原来…这就是夫妻吗?他想。第二十五章叮——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周跃霜口袋里的手机也正好响了起来,他一只手提着刚买的水果,没有用空闲的手去接电话。家门离电梯不算远,周跃霜站在门口等铃声响完自动挂断后掏钥匙开门,进了家里换好鞋,去到厨房,在洗碗池里洗干净车厘子,再用食盐冲了一汤碗的纯净水,把洗过的车厘子泡进去消毒——这是张禺以前每次都要做的事情,说是母亲教给他的。有时候周跃霜甚至会嫉妒张禺已经去世的母亲,那个人给张禺留下太多难以改变的顽固习惯。不过张禺在这段时间的教导下已经乖了很多。他换好在家穿的裙子,端着车厘子推开紧闭的房门,屋内已经变得有些粘乎的沙哑声音传出来。男人依旧赤裸着身体被锁在床上,浑身都是情事留下的各种痕迹,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尽是牙印,只是他双腿上的锁链换成了项圈上的锁链,一路牵在床头。天早就开始冷了,屋里是充足的暖气,张禺又把被子踢到了床下,双眼紧紧闭着,满面潮红,得到自由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不时难耐地蹭动几下,隐隐可以看到腿间都是半干涸的精斑。周跃霜把碗放在床头,他把已然神思迷糊的张禺翻过来,男人脸上已经全是汗水,嘴里是实心的口枷,好一会才能看清面前的人。“唔!呜呜!”张禺激动起来,可惜太久的情欲和折磨让他的声音弱了很多,听起来是奶狗的呜咽。周跃霜先解了他手腕上垫了软垫的手铐,张禺的双手一获得自由就迫不及待地去扯嘴里的口塞,可是除了沾自己一手口水以外却没有一点进展。周跃霜敲了敲碗沿。张禺怔住,看向对方。周跃霜穿着浅青色的连衣裙,故意不去剪短的头发落在肩上,漂亮的眼睛是一盏灯,眼角一抹红色点醒了张禺。——“叔叔要学会更多的事情才好。”昨晚周跃霜是这么说的。眼尾的红是昨天张禺因为不想口交失手抓破的,他还没有做过口交,只觉得那根又粗又长又腥的东西塞不进口腔那么小的地方,本能的恐慌让张禺一下失了手,那只口塞就是在那时候塞进被掐开的口腔里的。张禺在床单上擦了擦手上的口水,想去搂周跃霜,却被项圈上的链子扯住,周跃霜站在床边,他却还差一点才能碰到对方。周跃霜伸手去了张禺脑后解开口塞的锁,拿出刚才关了声音的手机,放在张禺肚子上,没多久亮起的屏幕震动令本就紧绷的腹肌颤抖起来。张禺哑着嗓子唤周跃霜,周跃霜却竖起手机屏幕让他能看见上面的名字:“叔叔,袁小姐看起来很不放心我们的关系,一直一直——”他解开锁在床头的链条,把浑身无力的男人牵到面前,“打电话想要叔叔和她说话,叔叔想和她通电话吗?”张禺抖了抖,这句话总是会出现在情事最热烈的时候,他几乎已经有了应激反应,更何况他的屁股里正如往常一样塞着那根被体温暖热的按摩棒:“不,不要了…”他就着被牵的姿势凑前去,亲了亲周跃霜的脸。大概是一直震动的手机让他产生了一点紧迫感,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吻周跃霜。周跃霜摸了摸被亲的地方:“那叔叔做完昨天没有做好的事情,我就让她不再打扰我们,好不好?”那根带着腥气的肉棍还没等张禺含进去就狰狞着勃起,张禺提着周跃霜的裙摆,小心翼翼地伸舌头舔了舔顶端——周跃霜被刺激得倒吸一口气,按着男人的后脑强硬地捅进湿热的口腔,来不及收回去的牙齿磕到柱身,他的闷哼和张禺的声音同时响起。周跃霜拍了拍因姿势而有些翘起的屁股,那里尽是深浅的指痕:“把牙齿收起来,叔叔,”他熟练地换成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很疼。”张禺笨拙地收起牙齿,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急躁的青年捅开了喉咙——“呃、唔…咕嗯………唔…”他的屁股被青年掐起,堵着黑色按摩棒尾端的屁眼露了出来。肛口是久承性事的红艳,周跃霜俯下身,鸡巴往喉咙更深处插进去,男人被他插得挤出眼泪,周跃霜勾住按摩棒尾端的拉环,一点一点把那根假阳具抽出来。张禺嘴里吃着越发粗硬的肉棒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他只觉得那根不断折磨自己的东西终于出去了,不断上升的酥麻终于散了一些,只是失去堵塞的肉腔一时进了凉意,无法合拢的穴口外翻着红肉一收一缩。他忍不住动了动腰想缓解不适,却被周跃霜一巴掌拍在逐日肥软的臀肉:“叔叔认真一点,咬到我会很疼的。”周跃霜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还没合起的肛口,那圈穴肉很快咬住带着水珠的小水果,大概是因为太凉,被捅开的喉咙也跟着瑟缩了一下,吸得周跃霜下腹发紧。“唔——咕、呃嗯…!”张禺本能地排斥,挣扎着想逃开,却已经晚了,周跃霜把那颗车厘子塞进滚热的穴里之后很快按住想乱动的脑袋,腰胯一顶,狠狠抽插几下,抵在男人紧热的喉口射了出来。张禺被浓稠的精液呛到,咳得双目发红。软下的性器抽了出来,周跃霜伸手捧起男人的脸,温柔地替对方擦干净从嘴里咳出的浊液和眼角溢出的泪水,等张禺逐渐平息了咳嗽与喘息,然后问道:“叔叔,袁小姐是不是和你说过要报警?”张禺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想起那天睡觉前模模糊糊的话语:“她,她说,找警察……”周跃霜贴近张禺的脸,漂亮的眼睛直视对方,一字一句道:“那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见张禺神情怔忪,他又重复了一遍:“叔叔想要警察抓走我吗?”“不,可以!”张禺才反应过来,略显脏乱的脸露出了久违的严肃神色,“跃霜,警察不可以。”周跃霜终于笑起来,他说:“那叔叔就这么告诉袁小姐好不好?告诉她我们过的很好,不需要找警察。”张禺不愿意通电话,周跃霜就让他录了音发过去,持续高潮的余韵让张禺的声音发哑,不甚清楚的神思说了好几遍才能录好。周跃霜耐心等张禺录完,然后和往常一样端了牙刷杯子和接水盆,仔细给对方刷牙,张禺还是有些不习惯,但长期的禁锢让他一时不知道要自己伸手去拿东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周跃霜已经换了毛巾给他擦脸,周跃霜动作很细致,把脸上沾染剩下的干涸浊液都擦得干干净净。周跃霜把床头装着车厘子的碗递给张禺:“叔叔先吃一点水果,”然后打开了锁住太久的衣柜,“叔叔不要浪费了。”张禺根本忘了要去吃水果,他看见青年打开了那个柜子,拿出来很久没见却很熟悉的衣物,他有些结巴地期待着:“跃、跃霜…我可以,穿衣服了吗…”周跃霜笑得温婉,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一点一点帮男人穿好衣服,然后解开了对方脖子上的那个连着锁链的项圈。张禺一片茫然,不知所从地被周跃霜牵出了长久囚禁的卧室。周跃霜打开防盗门,外面的空气泛着冷意窜进来,他给张禺细细系好围巾,轻轻推了推男人的后背。张禺看了看门外,神色有些恍惚,好像一时没能接受这个变化,他朝外面走了一步,又回头看:“跃霜,我,可以吗?”周跃霜笑笑:“叔叔记得回来吃早饭。”大概是太久没有出门了,原本熟悉的环境在张禺眼里变得有些陌生,他走得很慢,屁股里那颗光滑的车厘子这时的存在感更加清晰,不时顶弄着已经很敏感的肠壁,本就没什么力气了的腿更加有些软。偶尔遇见想不起称呼的邻居,张禺的反应更是迟钝——“喂!你在这里做什么?”“没,什么…”面前的人一直没有走,张禺看了很久也没能想起关于这个人的具体信息,直到对方有些不自然地劝道:“别乱走了你,你要是丢了,你家小孩又要担心了…”张禺才想起来是在那天晚上的保安,也想起那天周跃霜哭的样子,他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不会,丢了。”保安点点头:“嗯嗯,这就对了,你赶紧回去吧,省得大家都麻烦。”张禺甚至连小区都没有走出去,只惶惶然走了半圈,又回到单元门口,有人走出来,该是以前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小张回来了?天气冷了快回家去吹暖气啊。”“啊,好…”等他到了家门口,才发现门根本没有关,他站在门口听里面的声音,是锅碗瓢盆相击的轻响,从门缝里飘出香味,他伸手拉开门,正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青年看见他了,笑了笑:“叔叔回来了?正好赶上出锅哦。”周跃霜还是穿着那条连衣裙,为了下厨方便发尾在脑后虚虚扎了一小把,围着有些宽大的围裙,端着刚捞出来的饺子,热腾腾的蒸汽把青年精致的脸模糊得很温柔。张禺往屋里迈了一步,习惯性地关好身后的门,讷讷道:“我,我回来了,跃霜。”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