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
作者:耿灿灿      更新:2023-06-23 00:40      字数:2673
  文夷夫人开口道:“王上!嫔妾有话要禀!”殷非不悦地瞪过去。“王上,嫔妾知道文夷夫人想说什么。”跟前娇柔纤细的女子媚媚开口。她一张嘴说话,殷非心情莫名好起来,问:“哦?那你倒是说说。”枝兮笑道:“因为嫔妾位分低,所以文夷夫人想让嫔妾每日向她请安问好,可嫔妾这些日子一心想着伺候王上,心里哪里还装的进其他事。”她朝旁一扫,视线从众姬妾脸上一掠而过,继续道:“昨日嫔妾身子不适,文夷夫人领着各位姐妹来瞧我,我实在起不来,便没有见她们,大抵为了这个,所以才惹得夫人与其他姐妹不高兴。”文夷夫人:“一派胡言!你简直……”话未说完,殷非的声音响起:“孤有让你说话吗?”文夷夫人愣住。殷非转过头问不寿:“后宫规矩,十姬必须向三夫人请安问好吗?”不寿道:“禀王上,确实有这个规矩。”殷非回眸望枝兮,若有所思,“那就不能坏了规矩。”一句话,听得众人屏住呼吸。文夷夫人昂起下巴,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下一秒。“传孤的旨意,邱姬德容兼备,贤良淑德,即日起,封为桃夭夫人。”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也只有她才配得起这个封号。殷非抬手捏住枝兮的下巴,眼眸含笑,“怎么,还不谢恩吗?”她低头亲了亲他的手,眼神妩媚至极,“空话有什么好听的,待会嫔妾自会好好感谢王上。”佳人一笑,艳色绝世。殷非加重力道。她轻喊出声,娇嗔:“王上。”殷非拉起她就要往外走。迫不及待,恨不得立刻蹂躏她。她不肯走,拉了拉他的衣袖,虚假地笑了笑,“王上,嫔妾腿疼,你抱抱嫔妾可好?”她饶有兴趣地朝政殿的方向看去,“王上肯定还有政务尚未处理,就抱嫔妾进政殿歇歇吧。”她竟点明要他抱她进政殿做那档子事。好大的胆子。殷非怔怔凝视她数秒,而后一把将她腾空抱起,重新返回去,大步向政殿迈进。众姬妾面色僵白。文夷夫人捂住心口,差点咳出血来。桃……桃夭夫人?三夫人之首的桃夭夫人!众人失魂落魄,她们哪里想得到,王上压根不在乎她们的示威。邱姬不但没有受到任何责罚,反而升做桃夭夫人。这下好了,放眼后宫,再无人能压住她的气焰。就连文夷夫人,也得向她低头。邱玉楼几乎呼不过气来。指甲掐进肉里,深深掐出血痕来。贱婢。邱枝兮这个贱婢!有人不合时宜地问文夷夫人:“夫人,我们还跪吗?”文夷夫人:“跪。”刚说完,她便两眼一闭,气晕过去。众人一片手忙脚乱。政殿外热闹得很,殿内同样忙乱。所有侍从皆匆匆退出去。他们的国君,自一进殿起,便在人前与新封的桃夭夫人亲热起来。他们慌慌退出政殿的时候,国君已经被桃夭夫人扒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胸膛来。殷非抱着怀里的人,一边走一边撑开她,“瞧你急的,又不是不给你。”枝兮哎呀呀叫起来,“我才没有急,急的是王上。”殷非停住不动,神情倨傲,问:“你再说一遍,谁急?”她妖娆地扭摆起来,软糯糯地将话递到他耳边:“反正我不急。”女子的力气,如何能与男子相比。她的动作犹如隔靴搔痒,挠得他欲望勃发。他忍了片刻,最终忍无可忍,按住她就是一顿狠训。有过从早做到晚的经历,她如今已经能够很好地适应他,偶尔还会媚笑,即使到最后被他弄得疲惫不堪,摇晃着往里躲,也不再嚎啕大哭。虽然依旧娇气,但是他已经习惯,有时候甚至会故意引她落泪,她哭了,他便好凑上去同她说闭嘴。枝兮喘过气来,在下一轮狂潮来临前,指了指殿上的位席,“王上,这样好累哦,你让嫔妾坐会好不好。”殷非没有犹豫,径直将她抱上最高处的王座。她靠着王座,承受他的索取,没一会便开口喊:“不要了,硌得我背疼,换个地方嘛。”殷非不管不顾地压住她:“不换,孤就要在这里。”她嘤嘤哭出来:“为何?”殷非:“没有原因。”他心虚地移开眼神,心想,以后上朝时,往王座上一坐,便能想到今日缠绵的画面。快活呀。忽地她问:“王上,上朝好玩吗?”殷非一怔,重新抚上身下人柔媚的面庞:“好玩。”但不如她好玩。第120章 一更白日宣淫, 夜晚本想再继续折腾,无奈她困倦疲乏, 求着他说要休息, 殷非只好作罢。他如今也学会克制了。反应过来时,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身旁的娇人儿睡眼惺忪, 迷迷糊糊地挪了挪, 过度沙哑的小嗓子嘟嚷着:“要抱着睡嘛。”他下意识就伸出手将她揽入怀里。她黏人得很,就连睡觉都不肯放他离去, 明明已经得到拥抱,却还是紧紧攥着他的手。殷非睁着眼睡不着, 轻轻抵在她的后背。宫殿没有点灯。她习惯在黑暗中入睡。和他一样, 他喜欢盯着浓稠宁静的黑夜入睡。有时候一发呆便是一个时辰。现在他睡不着, 就喜欢盯着她。她身娇体软,稍微一点大的动作都要喊痛。从前是一心想要弄坏她,如今是生怕弄坏她。殷非等待许久, 听她呼吸声越发沉重,大概是睡着了。他轻手轻脚, 缓缓将她翻过来。他低下身去,与她面对面。看她远山眉黛长,搂她细柳腰肢袅。惶惶黑暗中, 她的明艳似皓皓月色,映入他眼帘,照进他心里。殷非从小就知道做国君有多好,可以任意妄为, 可以杀人如麻,从他坐上王位宝座那天起,他便将想做的事一股脑全做了。但心里总是缺一块。填不满,空虚得很。他凑近亲亲她。共赴云雨时他总喜欢吻肿她的唇,尤其喜欢在她控制不住想要高声尖叫时堵住她的嘴压住她的手,让她退无可退,只能直面即将到来的欲潮。他喜欢看她颤栗,看她因为他而哭出来。不是痛苦地哭,而是欢愉地哭。最初抱着想要破坏撕碎美好事物的心情,如今已全变成品尝欣赏的心情。他小时候养过兔子,可兔子不禁玩,很快就死掉。后来他就只养猛兽,希望它们耐玩些,不要死太快。殷非舔她的嘴角。他知道她不是兔子也不是猛兽,他和她待在一起的时候,和做从前喜欢做的事时感觉不一样。虽然同样刺激兴奋,但是完全不同。不是因为她是女人,毕竟其他女人没有让他玩弄的欲望都没有。因为她是她,是邱枝兮。一颦一笑,美得动人心魄。她挑起了他心里想要征服女人的念头。他喜欢征服国家,喜欢杀人,可是从来没有喜欢过女人。她梦里发出呓语,紧闭的双唇忽地一张一合,像离水的鱼儿。殷非凑近一听。她在唤他,“……王上……不要离开嫔妾……”殷非勾唇一笑,将她抱得更紧。后宫争宠一向是常事。日日盼君王的女子大有人在。他母亲就是其中之一。殷非想起旧事,发愣几秒后,回过神重新亲上她的面庞。一路吻到她的小耳朵,忽地低声道:“你运气好得很,孤从不沉迷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