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
作者:牛奶慕斯      更新:2023-06-23 02:44      字数:4147
  夏之秋抬眉,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杨保国拉了拉夏之秋的衣袖,两个人就到了外面。“看样子梁飞虹盘了隔壁的店,和你要划清界限了,你有什么打算?”“什么打算?见见人再说吧,真的飞虹姐要单干,我还能拦着她不成?而且我们现在家在京城,东江县这边肯定也是来不了了,所以房产还是要处理一下。”夏之秋指的房产自然是这套四合院了,虽然和京城的四合院相比这里的地价不值一提,可是这几年时间这边的房子已经飞速的涨价,特别是国家现在已经颁布房地产的开发政策,有了政策的扶持加上地段加持,这一带的房子已经是翻了好几倍。不过小城市的房子再升值,升值空间也比不上京城的速度。就在夏之秋准备和杨保国一起去拜访一下陈卫国夫妇的时候,店门口一阵的骚动,几个熟悉的身影跑进了店里面,然后里面传来吵闹的声音,接着夏之秋又看到自己的前婆母,陈母的身影,她扭着屁股,微驼着背也加入进口角战局,夏之秋和杨保国两人顿时看的木若待机,这又是怎么个情况?两个人相视一眼,又看周围的商户,做生意的继续做生意,看热闹的继续看热闹,一幅波澜不惊,看样子已经对这样景象习以为常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家店怎么现在这样了?”夏之秋听到有人路过在打听。“你很久没有来这里了吧?”隔壁店家抬眉看了男青年一眼。然后说道:“说起来这房东也很久没有露面了,原本这店是房东和人合开的,结果前不久房东的父母跑到这里住了进来,接着又来了前房主,好像是不太甘心当初低价将房子卖掉,现在后悔了想要收回房子,房主的父母自然是不干了,就吵闹起来,结果那户人家也不是什么背景都没有,来了一个军人最后商议的结果就是让原房主也住进了四合院,接着房主的婆母知道了这事,也跑来了。而这三家人跑来,看到房子临街的店面打听到租金不菲,也不管这是不是房主和人合开的就狮子大开口一定要向和房主合租的人索要房租。“我实在对不起你的托付,可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夏之秋和杨保国来到陈卫国家,梁飞虹就对夏之秋大吐苦水。“如果只是单单一个前房东,那我还应付的来,毕竟你买房是合法程序,又有人证,就算是她们带来的人颇有来头,可也是要讲一个理字,可你亲生父母和婆母也插进来之后这事情我们就难办了,而且我也知道你丈夫出事,不敢将这件事告诉你分心。不过你也别怪陈婶子,她过去了也好,你父母也有所顾忌,否则呀,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这点夏之秋到时挺认可的,陈母只要不对上陈保安,大是大非上还是挺明白的一个人。夏之秋倒是挺好奇给罗家撑腰的那位军人。那人不知道买卖已成的道理吗?还真是自持身份想要强压她一头?“谢谢飞虹姐了,这段时间也麻烦你了。”夏之秋抱歉的说道。开始她还以为梁飞虹这是要拆伙才搬店,现在知道完全是误会了。“我们两个还这么客气做什么?这是这一年来的分红。”梁飞虹接着把分红交给了夏之秋,夏之秋一看,不对呀,她的店都这样了怎么还有这几个月的进账。“这,不对呀,没有这么多的,我们的店都开不下去了。”“不是还有新店吗?我自作主张,新店用了之前赚的,所以自然分红也是按照以前那样的。”她可是听陈母说了,现在陈宝国,不,应该是杨保国已经被京城那边认了,陈母并不知道杨家是怎么样的人家,不过瞒不过她丈夫陈卫国呀,能轻易的给陈保安办置廉租房和安排正式工作,这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陈卫国也从陈母口中听说了,这些还是陈母提出来的,当时他都不知道怎么说陈母好了,这么好的机会在面前,居然只要了一些芝麻绿豆的好处。所以陈家也一直有心结交夏之秋夫妇,那家和夏之秋合作的店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我以后可能要去京城生活,这里的店实在是没有精力管的,我也不好意思做甩手掌柜呀,新店是你一个开的,这股份我可不好拿。”夏之秋把钱推回去。“这,我们两家的关系你还这么客气做什么?”梁飞虹怎么都不愿意接手。“我入股也行,但是不能一半入股,上次是我的店面我才占这么多股份,这次你出大力的,又是你在管理,我占一成股份就行了。”夏之秋又把钱推回去,要梁飞虹重新计算。“你这事什么话,你又不是没有出钱,本钱我们两个也是一人一半的。”“你也说本钱一人一半,可我这一年是甩手掌柜,新店可是你花了心血的。”夏之秋可不是瞎子,她也明白梁飞虹执意要她入股无非是冲着杨家。可是对夏之秋来说杨家是杨家,她的生意不想参杂这些权力关系。“这样,最多我要两成股份,等到四合院的事情解决,那边店面依旧我们两家开,那时我还占两成股份,不过除了店面其余的成本都你自己负担了,连管理我都不管了。”夏之秋原本想要把四合院买了,后来想想要和东江县全部切断也不实际,还不如留着做根据地呢,毕竟上辈子在东江县她呆了一辈子没有离开。“好,就这么办。”这次梁飞虹没有推脱,她也知道如果再要加股夏之秋就该要恼了,不管一成还是两成,这股份在两家的交情也在。第二百四十九章雀占鸠巢“那位给罗家撑腰的军人叫做乔正南。”陈卫国把知道的事情也和夏之秋夫妇交个底。原来这几年来罗家败的厉害,当初的罗家二老,老爷子死掉了,新买的房子就被孙子当了新房,几个女儿也不是省油的灯,都为了争夺房子产权差点打了起来,最后老太太反而被赶了出来,后来不知怎么的和乔正南搭上了线,就住到了夏之秋房子里。而和夏之秋挣房产什么的大概是老太太的几个子女篡唆老太太干的。不管乔正南是出于什么心里夏之秋觉得他也不应该把这样的麻烦往自己家里带,而且当初她买下房子也是因为罗家要出售房子,她也没有强买强卖,而且当时她的价格也是比市场上的还高出了一点。现在罗家想要收回房子就收回房子这世上那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成了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人做买卖就能够随时反悔了,而且她家也不是善堂。“麻烦卫国哥,可知道现在这个乔正南住在哪里?”夏之秋问道。现在她家里鸡飞狗跳的,她贸然见冒出去也不是一个好办法,总要一家一家解决,对夏之秋来说陈母是来搅局的就不足为虑,而夏家的人基本就是胡搅蛮缠,她们的想法也很好猜,无非是觉得他们养大了她,现在知道她和魏家相认不敢问魏家索要,就索要到了她头上。而罗家在这件事上完全就是不相熟的人,所以夏之秋觉得最先要解决的就是这个罗家,而罗家的依仗无非是乔正南,就算乔正南当初帮了自己,现在也不能这般的不讲理。陈卫国既然关注了这件事,关于乔正南的行踪也是知道的。“他家就在东江县。”陈卫国给了夏之秋夫妇一个地址。看到地址,夏之秋夫妇就顺着地址找过去了,夏之秋过去才发现此处是一幢军属院,外面还有守门的警卫,夏之秋夫妇报明来意,警卫就去找乔正南了,不多久,乔正南和警卫一起过来。“两位又见面了。”乔正南倒是没有丝毫的尴尬,也没有把夏之秋夫妇请进去的打算,而是把两人带去了一个小饭馆的包厢里面。“是又见面了,上次的事情还是要谢谢你!”在饭店包厢坐下,杨保国对乔正南再次感谢,几年前乔正南出手相救的事。“当年我不知道你真的投机倒把,如果知道你真的投机倒把我不该出手救你的。”乔正南却是像是早就想好了说辞一般。“那么你觉得我们在这件事情上隐瞒了,就活该帮你养老人了吗?”夏之秋脸上却是一点笑容也没有。“你救济罗家的老人不敢让家里知道吧?却把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是不是过分了。”夏之秋才不管对方有什么来头,以前或许还会怕怕这种天之骄子,现在自己和杨保国的身份摆在那里,能用的时候她也不会吝啬。而且她会这么说也不是没有根据,一般人就算不认识的人,遇上这种事情,总是要把人请进家里谈的,现在乔正南并没有把他们请进家,那么唯一可能就是家里并不知道他外面所做。“夏女士这话严重了。”乔正南也正色起来。“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说说我那一点说错了,你敢请我们上你家把这件事说说吗?还是你没有把罗家的强按在我家住下。我觉得你们军区大院住人环境还是不错的,你又是王牌军的团长,想要把人安排进军区大院是完全没有问题的,怎么就不安排,反而丢到我那里了呢?而且我可没有同意罗家人住进来,你没有经过我这个主人同意私自把人送到人家家里是不是过分了?如果我不声不响的住去你家,你和你家人会怎么想?”“乔同志,事情一码归一码,做人不能乘人之危。”“什么乘人之危?我想联系你们来着,可是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你们。”“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这一年我丈夫在京城出车祸,我在照顾吗?”被夏之秋这么一说乔正南,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有人是这么和他说过,不过那时候罗家人说那一定是夏之秋夫妇不肯回来面对,而老人没有一个住处,他一着急就让罗老太住进去了。“难道不是你们有意逃避吗?”“我这么和你说吧,一年多前我和丈夫去京城游玩,我丈夫遇车祸成了植物人,才醒过来一个月,结果我们一回来就发现雀占鸠巢,自己家不是自己家了。”“可那原本也不是你们的房子,是你们巧取豪夺。”你妹的巧取豪夺,夏之秋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就要对乔正南爆粗口了,什么都不知道也敢断案,简直就是一个神经病。夏之秋被杨保国按住了手。杨保国让她稍安勿躁。“乔正南同志,当初的买卖是双方愿意的,又有证人,而且我们当初出的价格比市场价还高了一点,最重要的是当初没有我们买房,罗家恐怕要被吵翻天了,你也可以不相信我们说的,可是你只要想想,你接触罗家人也不是这一日两日,当初罗大伯在的时候为什么罗大伯会没有提出来,反而是等人死了,只剩下老太太一个了就说起这件事情了呢?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且不说当年我们为了说服租住的住户让他们退房花了多大的力气和财力,再有就是我们把老房子修缮的费用,这些可不是你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够抹去的。”夏之秋在一旁“哼哼”,作为王牌军的团长,什么事假话什么是真话难道看不出来吗?不过是把他们当作了冤大头罢了。“你贴出了多少钱算一下,我让罗家人补给你们,你丈母娘和母亲住了这么长时间也不亏了,做人不能太贪心的。”乔正南像是完全听不懂他们话一样。夏之秋都快被气笑了,“你这么说是没有的谈了?”夏之秋双手抱胸。“如果我要告你们也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们夫妇最好把房子还给罗家人,否则连那些贴进去的钱都没有的拿。”第二百五十章靠山“那我们就等着。”杨保国见谈不下去,乔正南好话坏话都不愿意听,只能是起身,离开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