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节
作者:安然      更新:2023-07-05 12:10      字数:2313
  一句赔礼道歉,让徐雅兰郁闷的心情,顿时亮了。她不缺钱,这个礼,绝对不是红灿灿的钞票。首饰?物件?不管是什么,那个叫做礼的东西,极有可能成为她和白训庭今后联系的纽带。抛开这些不说,至少,她很期待,两人下一次的见面。当即不再犹豫,点头道:“没关系,今天是个意外,大家都不想的。有什么事,电话再联系吧。”是的,电话再联系。多好的台阶啊。而且还给了白训庭一个,给自己打电话,或发短信的机会。两人就这么愉快地,达成了“协议”。一旁的于思蓓不乐意了,死死勾住白训庭的胳膊,扭着身子说道:“我不要!庭哥哥,我要在这里陪着你!”“小蓓,别闹了。医生说安宁她需要休息,要静养。乖,你先回去,晚点我给你打电话。”白训庭像哄小孩般,温声细语,好话说不停。但他好说歹说,于思蓓都不愿走,非要拉着他。终于,唐安宁实在忍不住了,没好气地吼道:“你们有什么事,到外面去说好吗?医生说我要静养,静养!”特喵的,在病房门口吵吵嚷嚷的,存心膈应她吗?估计看她生气了,白训庭和颜悦色的脸,渐渐板了下来,压着嗓音沉声道:“小蓓,其它时候,哥哥都能由着你,但这次真的不行。你要再不回去,哥哥要生气了!”于思蓓本就因为撒了这么久的娇,白训庭都没买账,脸面已经挂不住了。现在被他这么严肃一说,立刻唰地飙出两行眼泪:“庭哥哥,你又凶我!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们!”说完,她就捂着嘴巴冲出病房。白训庭下意识要追过去,可能又怕再次被她缠住,停下来,朝徐雅兰歉声说道:“真的很对不起,徐小姐,小蓓她被我宠惯了,今晚,就麻烦你了。”徐雅兰这回却迟疑了。他这么在乎于思蓓,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看出她的疑惑,白训庭连忙解释道:“我一直把小蓓当妹妹,这丫头没谈过男朋友,所以特别粘我。徐小姐要是有合适的男生,改天可否介绍给她。”介绍男朋友……这个主意不错!徐雅兰再次云雾顿开,微笑着温声回道:“好的,没问题。今晚就辛苦你了,代我向唐小姐问声好。”她原想跟唐安宁打声招呼的,奈何人家早就背过身去,懒得理会这奇怪的“三角”关系。终于,人走房空,安静了。唐安宁这才缓缓转身,朝白训庭说道:“你回去吧,我没事。实在不行,叫个护工就可以了。”孤男寡女,共处一病房,她觉得别扭。“不行,是我把你害成这样的,怎么能把你一个人留在这呢。你要是觉得不方便,我再请个护工。”说着,白训庭又不由分说的,叫护士帮忙找了个护工。好吧,如果这样可以减轻他心里内疚的话,就由他吧。唐安宁疲惫地闭上眼,昏昏入睡。她是被折腾坏了,浑身无力,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然而刚睡着,就被白训庭突然提高的声音,给吵醒了。“怎么了?”她睁开眼,正好看到他打完电话,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以及愧疚:“抱歉,安宁,小蓓她……她摔着了,我得回去看看。”她就知道!于思蓓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白训庭在医院陪她,照顾她!“我没事,而且还有护工在呢,你回去吧!”唐安宁挥挥手,恨不得他赶紧走。特喵的,看到他,就想起于思蓓那个戏精。摔着了?故意的吧!第274章 这个忙,你帮不了白训庭又连连说了好几句抱歉的话,这才匆匆忙忙地离开。世界,终于,彻底地安静了!唐安宁以为这次,应该不会再有人来打扰她睡觉了吧……蛋素!她的手机又响了!来电显示:大魔王!“喂……”“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家?”唐安宁刚喂了一声,电话那边就传来顾北清充满不悦的声音。她这才想起,还没跟他说自己住院的事!张了张嘴,却有些难以启齿。说她把自己给吃进医院了?不被他嫌弃死才怪!可事实却是如此。内心哀叹,幽幽地回道:“顾北清,我生病了,现在医院……”话未说完,男人冷沉的声音,立刻急急传了过来:“你怎么了?什么病?哪家医院?”唐安宁没敢隐瞒,乖乖地报出医院和病房号。然后……那死男人就把电话给挂了!挂了!连句关心人的话都没有!喵呜——好歹,也是几月夫妻,就不能给点安慰么?唐安宁满腹哀怨地,把手机扔在一边,转过身去,抱着肚子独自忧伤。她发现,自己真的挺衰的,总是刚感受到点阳光的温暖和灿烂,现实马上就会给她狠狠泼一盆凉水。例如秦时宜,小时候,乃到长大,都以为他是个隐忍励志的好男儿。谁曾想,一个秦家二少的身份,就让他能够伸出罪恶的手,把她推进万丈深渊。再说秦淮明,以前的他多纯净,虽然那是因为自闭症,可她真的是把他当亲哥哥般,掏心掏肺地对待。当然,他以前也是毫无保留地对她好。但等他病愈后,一切都变了。也多了计较,甚至是算计。最后再说说这个白训庭,出场的方式就如同一个勇猛的骑士般,英雄救美,把她从坏人手里给救回来。这是多么大的缘分啊。他这个人,也确实很不错。蛋素!突然冒出来的于思蓓是什么鬼!不待见她,不喜欢她,她躲还不行吗?为毛还要把她当夹心饼干般,百般蹂躏!喵呜——人家真的好伤心,大魔王,你就不能安慰两句吗?好歹,人家也是你的小娇妻啊,呜呜……“是谁送你来医院的!”唐安宁正抱着肚子,捂着心口,暗自垂泪,霍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而又冷嗖嗖的声音。她一愣,继而像是被人扎了一针般,从床上跳坐起来。动作太快,太猛,令那挂点滴的针头,狠狠扎进了肉啊。“嘶!”她猛抽一口冷气,看着冒血的手背,泪珠子就那么叭嗒叭嗒地,掉了下来。她招谁惹谁了?为毛一个个又是欺负她,又是吓她的?“怎么了?很痛吗?医生,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