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情不自禁
作者:堂丑      更新:2023-07-06 00:25      字数:2343
  “死玻璃,又借机羞辱我”荆明感觉一条柔软的香舌伸进自己的唇腔,有些冰凉的柔顺丝滑,犹如嚼了一口透着蜜汁的水蜜桃一般,竟然情不自禁的回应了她一番,一种荡魄的感觉飘然而致,顿时便有了一种不该有的生理反应,心中惊恐万分,慌忙推开了她,转身跑向湖边,喘着粗气,一头扎进水中。娘的,真是恼人老子怎么会跟一个玻璃这般亲热,还舌吻了她莫非与她呆得久了,自己也变作了玻璃荆明越想越惊恐,冰冷的湖水都无法浇灭他心头的yuhuo,只感觉厚厚的棉衣被顶得高高的翘起来,真的是禽兽不如。“咯咯”梅兰风望着他的相,在他身后莞尔一笑,划破天池上夜的宁静:“你怎么了”她明知故问道,月下,她美丽的面颊闪烁着一层晶莹的光泽,美目瞥他一眼,娇艳的面容仿佛月下盛开的玫瑰花。荆明抬起头,呆了呆,深沉道:“梅兰风,你先回去吧,不要对我这般youhuo了,你也知道,我这个人,一向都是厌恶玻璃的”“是吗”梅将军眼中闪过一丝火焰,得意道:“与其压抑自己,何不顺其自然,说不定你会在我身上有惊人的发现呢”话已至此,就差点没说自己是一个完美绝伦的女人了,可是荆明还是没听懂她的话,叹了口气道:“还能有什么发现莫非你也与九儿一样,是个女扮男装的美人儿”“你信么”梅兰风轻道。“你不必引诱我了,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你这个讨厌的死玻璃,今夜已经突破了我的极限,做了一件永生难忘的可耻事情,让我的心惶惶不得安宁,犹如出卖灵魂与一般的罪恶”荆gx中矛盾之致,冰冷的水滴沿着头发流进到脖子里面,哆嗦了一下,在他的心中,梅将军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玻璃,怎么永远都不会把她往女人那里牵扯过去。梅兰风静静的站立在他背后,低下了头去,脸颊微微羞涩,又似挑豆一般的说道:“你认为与风儿这般亲吻是可耻的么”“至少我认为是这样”荆明望着波澜不惊的天池,眉头紧皱着。“你就不能抛弃心中对风儿的成见么你忘记了我给你讲的那个故事了那个gunshiy的故事,爱一个人,何必管她是男是女,否则你会错过一辈子”梅兰风有些彷徨,既想在此刻浪漫的月光下面解开自己的衣服展示迷人的女儿身躯,又怕过早的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消磨掉他的斗志,只能这样一步一步的引导他,他若是领悟,便以身再许,若是一个榆木疙瘩,也只能顺其自然。可是,她实在想不明白,一向足智多谋的大元帅对这件事上的领悟如此的差,他连头都不敢转过来,只怯怯的对着湖水说道:“对不起,我做不到男女通吃,其实,我只怀念鹦鹉河上初相遇的经历其他与你一起的过往,都像噩梦一般折磨着我”“你又在怀念什么”梅兰风问道:“怀念那种食不果腹、面色蜡黄又还自命清高的落魄情形么”语气中流露的感慨,有些黯然神伤。“怀念那种落魄中的英雄气概,和你欠下我一年的酒钱”荆明淡淡说道。梅兰风又是妩媚一笑,一年的酒钱,能与我二十多年的少女贞洁相比么我把自己都给了你,你还蒙在鼓里便又偏头道:“我欠你的,已经还了,现在是你欠我的”“我欠你的”荆明木纳的问道。“是的,你欠我的,必须用你一生来还”清冷的月光下,她的眼眶微湿,倔强的看着他,耳根有些发烧。“笑话你还想管我的一生么”荆明不屑道:“等战争胜利了,我便与你老死不相往来。”“你敢”梅将军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大声喊道,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脸颊挂上两抹明显的泪珠,如天鹅般洁白而修长的脖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美丽之极,动人之极,却也哀怨之极,随之又道:“你若负我,天地难容”“少恶心”“我恶心了么”梅兰风妩媚的眨着眼睛:“你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么”荆明淡淡一笑,思绪仿佛飞到一年前的鹦鹉河畔,那个翩翩少年在画舫上吹奏着高山流水,也正是从那一刻起,他就认为梅兰风就是一个娘娘腔,回忆了一番,笑道:“认识你的第一句话就是娘炮”梅兰风偏过头去,心情十分激动,看来他与自己一样深深铭刻着那一段相遇,却又故意气他道:“你记性还真好,我统统都忘记了。”“嗯,或许一切都是错,早就应该忘记了,免得心灵纷纷扰扰”荆明摇了摇头。梅将军却是面色大变,急道:“我可以忘记,但是你不许忘忘了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记住了”懒得跟你说那爱恨荆明沉默了一会儿,感觉裤裆没有那么肿胀了,终于回过身子,看了一眼月光下娇羞的梅兰风,忽然笑道:“梅将军,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真的很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梅兰风撇嘴问道。“是兄弟是恋人还是上下级关系或许什么都不是,一切都是一个错觉”荆明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缓缓摇头道:“梅将军,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你扮做女装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可是造物主却是让你错生了身子,男女有别,也许,你我一辈子真的什么都不是,充其量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为什么”梅兰风脸色疾变,瞬间便泪珠充盈了眼眶:“难道做一回恋人就那般难么”她默默抬起头来,俏脸上沾染的泪珠,在月色下晶莹的仿佛清晨的露珠。又看了她一眼,荆明咬牙道:“不是难,是根本就不可能,我希望今夜这事再也不要发生,我有些冷了,想去休息”真是怪了,早说了要她走,怎么又与她说了这么多话荆明觉得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对她的那种莫名其妙的、带着阵阵罪恶感的渴望和依恋,一种隐隐约约的担忧在心中萌芽,觉得自己总有一日会被她带入到一个玻璃的肮脏世界里。“我也冷了,不如回去抱着一起睡啊”梅兰风嘻嘻一笑,又挽着他的手臂双双离去。“你是想再次偷袭我么”荆明言行相当不一致,竟然没有躲避,只是暧昧的说了一句。“我偷袭你”梅兰风顽皮一笑:“刚才也不知道是谁那般jiqg的回应我怎么样,风的吻,甜么”闻着她身上刚刚沐浴完毕散发出来的熟悉香味,听着她暧昧无比的语言,荆明浑身一震,老子真biàntài了么今夜还让不让她抱着我睡心里十分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