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女人内裤
作者:堂丑      更新:2023-07-06 00:27      字数:2075
  梅兰风矗立在西西伯利亚带来的寒风中,幽幽的望着他,带着浓浓的醋意说道:“连澡也洗了,那胡须也剃得干干净净,真的是好逍遥啊,你不是说过,革命不成功,誓不理胡须的么怎么为了这一个fēngso老女人就变了”荆明细细一看,原来是梅兰风哆嗦着身子躲在军营一角,便嬉笑着上前道:“又吃干醋了,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这都是为国捐躯啊”“捐你个头,我才不信呢捐精还差不多”梅兰风低吼一声:“你与她那般亲热,你快说,你今夜你有没有”大越朝也有捐精一说了看来这死玻璃的思想真是前卫荆明哭笑不得,走近一步道:“没有,我守身如玉,岂能让那fēngso老女人轻易得手”“不让她轻易得手如此说来,你还是准备让她得手了我恨死你了”梅兰风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恼怒的摇摆着身子,小嘴唇儿在夜风中被冻得青紫。荆明看着她嗔怒的表情,摇头道:“纳兰老弟,外面如此寒冷,你快快回营去,莫要在这里吃干醋”她能不吃醋么近在咫尺的情郎,却要拱手相送给她人,梅兰风的心里比谁都委屈,却也只能罢了又罢了,谁让他打着为国捐精的幌子呢梅兰风长叹一声,悲戚道:“你不在我身边,要我一个人面对那么多臭男人如何睡得着么你也放得下心也不怕我有个什么闪失”说罢,大颗大颗的眼泪簌簌而落,自己的身子多么娇贵,与他一起经历再多的艰难困苦都无怨无悔,可是要她一人面对那么多臭熏熏的哈萨克军士,同挤一营,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头一次感到无助和绝望,唯有近近的看着荆明,感觉着他的存在,她才微微好受一些。切,你又不是我娘子,我有何放心不下的又装正经了,这么多健壮的哈萨克男子,不正都是你这玻璃的菜么你可以一个一个的将他们都吃了荆明嘿嘿一笑,上前揽起她的肩膀道:“这么多哈萨克儿郎,你就没看上一个我看那个努尔特不错哦身材健硕,臂膀有劲,建议你换个口味,去勾搭他一下”“你你你你”梅兰风听他如此一说,花般容颜顿时恼羞成怒,指着他竟然说不出话来。“我什么我”荆明xiéè一笑:“侮辱了你的专一是不是你便一辈子只盯着我一人不放贤弟,你就饶了兄台吧”“你真恶心,身上还带着玫瑰香露”梅兰风缓过气来,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将他推到在草地中,恼怒的喝道。原来是为了这个荆明无辜的爬起来,抬起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真有一股浓郁的玫瑰花香,嬉笑道:“这有什么你洗澡不也是用了玫瑰花瓣么”“我我与你不同”梅兰风想了想,又愤怒的问道:“那那你是自己洗的,还是那fēngso老女人给你洗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快进来是那般没有原则的人么当然是我自己洗的。”荆明摇头道,看来这死玻璃很是在乎他的洗澡细节。“你若是有原则,我也不会这般担心了”梅兰风幽幽道,背着手缓缓往军士营帐中走去,以前行军都是与九儿住在宽大的中军帐里,今夜却要像普通军士一样挤十多人的地铺,身份地位的巨大落差,让她甚是不习惯,最为关键的还是她娇贵的女儿身,岂能混杂在一帮臭男人中间。两人踏着夜风缓缓而行,一排排军营旌旗招展,灯火阑珊,整齐有序的罗斯卫兵五人一组四处巡逻,见到荆明这个女皇身边的红人,也不忘礼貌的点个头打个招呼,使得荆明异常有成就感,如此这般混了个面熟,今后要出入这罗斯军营岂不是易如反掌,更是惊叹自己这一伟大的潜伏计划。“你看这罗斯军营,排布规则整齐,呈犄角之势,前可进,后可退,且又相互呼应,难怪可以横扫欧洲,仅仅看这军营,都是望尘莫及”荆明指着灯火阑珊的军营轻声道。梅兰风不屑道:“你少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志气,我梅兰风带出来的兵,也不比那fēngso老女人差况且,你看那西北角,防守就有些松懈,是这一团营帐的死穴,只要带兵从这里攻破,便可冲垮罗斯人精心布置的营帐,一举端掉fēngso老女人的窝”果然是行家,竟然能看出这破绽,荆明呵呵一笑:“你怎么老是要跟她比实话告诉你吧,这个凯瑟琳女皇必将横扫欧洲,垂名青史,无人能敌”“我呸我看你真是被她迷晕了”梅兰风轻呸一声,不以为然,一个女人当皇上,在大越人的眼里原本就是逆天改命,还想称霸欧洲,谁也不信。“井底之蛙”荆明低声道,随而话题一转,望着广阔无垠的夜空,竟有些想念那帮生死与共的兄弟们来,喃喃道:“也不知道老胡他们跟上来没有”“你终于说了句人话”梅兰风轻叹道:“胡将军身经百战,定不会有辱使命只是辛苦他们了,靠着两条腿,却要与这三万骑兵竞速,还得提防时时会被敌军发现。”“尽人事,听天命吧”荆明皱眉,眼看就要到了哈萨克军士的营。“快进来,纳兰兄弟,你们回来了”努尔特已在帐外等候多时,见二人过来,轻蔑的瞟了一眼,重重的咳了一声,对着军营叫道:“有请快进来兄弟”嘈杂的军营顿时安静下来。“不必客气,不必客气,都是自家兄弟,这欢迎仪式就免了吧”荆明呵呵一笑,迈着方步往账内走去。刚刚掀开账帘,便感觉一个湿乎乎的东西往自己脸上袭来,还来不及躲避,便觉得头上和脸上一阵湿凉,一道道水流涌入口鼻之中,浓烈的尿骚味顿时涌起,军营里传来一阵哄堂大笑,荆明慌忙呸了几口,摘下一看,竟是一条女人nèiku,上面还用笔墨画着不忍目睹的龌鹾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