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四章 和服婚礼
作者:堂丑      更新:2023-07-06 00:41      字数:2110
  有了一休哥解围,荆明感到自然多了,一个和尚,一个ji女,一个道貌岸然的假君子,仿佛都有些臭肉同味,三人谈情谈法谈女人,竟也是酣畅淋漓,大快朵颐,丝毫不比那些享受rouyu之欢的好汉们差到哪里去。惶惶一夜,竟又是一个通宵,好汉们均已配了对,进房享受着,大厅里便只剩下三人,一休哥今夜似乎很开心,他配合荆明为tinhuáng扫除了障碍,又与荆明相谈甚欢,主要的还是他终于有机会与雪子相识,虽然还没有做她的入幕之宾,却也感到异常惬意。到了次日,好汉们一个个脸色苍,双脚无力的走出闺阁,像是一团团扶不上墙的烂泥,一年的积蓄,都在昨夜倾泻而出,怎不精疲力尽“驸马爷,你真是正人君子与这花魁、和尚喝了一夜的酒,真是浪费啊”刀疤田恒见他三人还在喝酒,惊愕不已。荆明淡淡一笑,站起来对着一休哥和雪子道:“兄弟们都起来了,我也得告辞了,再见”说罢就带着一百零八好好走出红磨坊,那些好汉像是凯旋回朝的勇士一样,看样子昨夜都是打了胜仗。“还是驸马爷仗义,这种犒赏真是太爽了”屠夫嬉笑道。“倭人的青楼比大越还要好,花样众多啊”铜匠似是异常满足。“咦,西瓜皮老弟,你怎么晕倒了”有réndà喊一声,便见西瓜皮瘫软在地上。刀疤田恒立马走了过去道:“你昨夜做了多少次如此疲倦”“十五次”西瓜皮尴尬道。众人却是唏嘘不已,充满了羡慕嫉妒,就连荆明也低下了头,自愧不如,那刀疤田恒叹道:“兄弟真是神勇,难怪如此疲软”“西瓜皮兄弟,你有什么绝招吗可以连续战斗十五次”木匠好奇的问道。西瓜皮瞪他一眼道:“绝你妈个头,老子就是1、2、3、4、5、14、15,就完了”哈哈哈哈,众人无不狂笑。荆明嘿嘿一笑:“好了,莫要气馁,待回到大越我给你开副中药调节一下”“可以回家了”众人兴奋不已,虽然心里还挂念着红磨坊,家的思念却是永恒的,驸马爷来了,他们终于可以离开这倭国了。“明日我大婚,兄弟们都跟我去倭人皇宫里喝酒,喝完了这顿美酒,三日之后我们就日程回家如何”太爽了,这趟倭国之行也不白来,不但知晓了倭国女人的滋味,还可以踏进倭人皇宫内去喝酒,这是那帮土匪出身的人做梦都没有想到过的待遇,个个欢呼雀跃。荆明回到了遇见客栈,要兄弟们也都搬过来住下,到了次日,正是他与樱花儿成亲的日子,天还未亮,杏子便带着一种女子前来敲门,给荆明整理了头发,穿上了倭人的和服,荆明起初死也不愿穿那衣服,后来考虑到入乡随俗,也要给樱花儿一个面子,才勉强让杏子将和服套了上去,感觉异常的别扭。原本倭人婚礼跟大越差不多,是要在男方家中举行的,但是樱花儿是公主,荆明在倭国又没有家,因此一切都在tinhuáng宫邸里举行。荆明骑着高头大马,率领这一百零八好汉,浩浩荡荡的从遇见客栈出发,沿途经过江户城的大街小巷,向他们展示着他们的真子公主被大越人娶走了。到了tinhuáng宫邸,却见大门出挂着一对白色灯笼,刀疤田恒立即喝问身边的杏子道:“杏子姑娘,今日是我驸马爷与真子公主成亲,这tinhuáng宫邸缘何挂着白灯笼,如此的丧气”杏子淡淡一笑,他一眼道:“你有所不知,我们大和民族嫁女儿,都是在门前挂起白色的灯笼,寓意着新娘婚后生活和谐,永不返回娘家之意。”原来如此,倭人看来倭人嫁女就当是女儿死了一样,刀疤田恒呵呵一笑,怎么也想不明白倭人这奇怪的风俗。进了宫门,便见樱花儿穿着一袭洁白无瑕的和服,这种白色也是新生活开始的象征,同时也意味着原有生活的结束,因为新娘已经不再是父亲的女儿,而是丈夫家的一名成员了。她的头发高高挽起,上面还别着一把青褐色的龟壳梳子,一张俊俏无比的脸上用脂粉画得雪白,之外嘴唇处点了一滴嫣红,手持一把展开的白色扇子。那是倭人最传统的装饰,荆明虽然讨厌倭人女子的化妆,今日看了樱花儿,却是感到异常的清纯可爱,禁不住上前紧紧握着她的手。两人携手并肩,又在大殿里拜了水神、火神和灶神,共饮了一杯二重桥下的清水,双双跳过院内焚烧着的一堆火,又到厨房手拉手地绕灶台走三圈。仪式的最后一项是共饮青酒,一个金质的盘子上放着两个盛在满酒的玉杯,新郎拿起一杯子,啜了三口,然后喂给樱花儿,樱花儿喝完之后也拿起另外一杯,先是喂给荆明,随后才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这跟大越的交杯酒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寓意着新人婚后和谐。好在这里不要举行拜天地仪式,一切完毕,就是喝酒狂欢了,长长的桌子有些像侗族的合拢宴,上面摆放着精美的食物,鱼头和鱼尾都被向上卷起,整条鱼围成一个圆圈,象征夫妻永不分离。众人落座,那一百零八好汉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异常开心,吃了tinhuáng的酒菜,回去可以好好的吹嘘一番了。刀疤田忘乎所以,将身边的杏子一把扯到身边,呵呵笑道:“杏子姑娘,我借驸马爷和真子公主的酒敬你一杯”那杏子愁眉紧锁,看了一眼樱花儿,见她点了头,这才定下心来,尴尬的接过酒杯,红着脸喝了下去。自古嫁女的时候,只有父亲心里最难过,tinhuáng也不例外,他独自坐在一张特制的桌子前,看着女儿与他走过了所有的仪式,心里既高兴,又很不是滋味,这一远嫁,还真说不定今后到底是敌还是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