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9节
作者:青凝萌      更新:2023-07-08 08:31      字数:7538
  苍国百姓虽然对帝俊不停侵略他国,导致自己国家民不聊生不满,但是到底除了他的能力配不上他的野心之外,他并没有做过其他昏君之事。在百姓眼里,帝俊虽是亡国之君,却与昏君不同。且,谁愿意做亡国奴呢?且,苍国人本就骁勇善战,他们这次输了,成了亡国奴,这份羞辱和不甘只是被隐藏,却没消失。待有一日,一旦时机到了,这份不甘就会像嫩芽一样破土而出最终成长为参天大树。早前因为帝家血脉灭绝,夜堪没有放在心上,但去年夜堪方偶然得知帝俊在十四年曾送一个刚出生的孩子出皇城。这剩下的一个帝家血脉,不光他查到了,苍国一些反京复苍之人也知道了帝家还有血脉存世,有这样一个人,他们反京复苍的心更加凝聚了。明里暗里不少人都在找那个帝家血脉,数月前夜堪棋高一着,发现了此人的行踪,这人居然在京朝。事情到了这一步,夜堪绝不会允许有这样影响的存在活着,明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已派人去追杀。这段时间来,数次里命在旦夕之时,都有人救他一命,次数一多,怀疑自然出来了。“当初帝俊自焚在明殿,虽有尸体,但没谁能证明那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是苍皇。”馗白说道。在他看来,若是救人的时候是那些反京的人,他们应该派人保护他,而不是放任自流,只在他危险的时候出现。眼下这种情况仿佛是在借他们的手在磨炼对方,借他们的手来让他快速成长!夜堪眯起了眼睛,对于这个还未长成的小崽子,自然还是帝俊的威胁更大,若真是帝俊在暗中帮着……两人就着抓帝俊为主题商量了起来。商量完之后,馗白退下。德公公上前禀报:“圣上,元皇妃求见。”“她有说是什么事吗?”夜堪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帝家父子的事情让他眉头难以展开。“元王妃想见平妃。”德公公说道。夜堪手中拿着的奏折一顿,缓缓的放下,“让她回去吧!”凌敏此时却直接闯了进来,见到了夜堪。“大胆!元王妃!没有圣命,你怎么能擅自闯进来?”德公公变色,呵斥道。“你下去吧!”夜堪抬手让德公公退出去。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德公公神色复杂带着其他人退了出去。“为什么始终不见我?”凌敏质问道。夜堪皱眉不耐,“别忘了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的身份不就是你的正妻吗?”凌敏似笑非笑,她知道自己越来越难以让人忍受,她知道自己已经开始让夜堪讨厌,可是如果不这样,她在夜堪眼里恐怕连尘埃都不如。“你是元王妃。”夜堪提醒她,也是警告她。他的身份只能是皇太子夜堪,而不是夜白。“夜白!你明明是夜白!”凌敏含怨似恨的盯着他,成为圣上之后,他不肯立后,没有子嗣也不愿意选秀,还赐名白琳琅的儿子为褚白。褚白!凌敏笑的比哭还难看,“夜堪!你不会是想日后把这江山传给褚白吧?”夜堪神色淡淡的看着她,不否认也不承认。凌敏笑出了眼泪,“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当初要放弃呢?当初若不是你的求亲,圣上也不会将一个寡妇赐婚给褚凤歌!”“是你自己将白琳琅送给了褚凤歌!如今她也怀孕生子,你却还走不出来,你是愚还是蠢?”一般人是绝对不敢这么猜想,但是凌敏知道的比旁人多,也从薛诗诗那里知道自从登基后,夜堪就没碰过后宫的任何一个女人。夜堪目光渐渐冷了下来,但浓浓的杀意却是毫不掩饰的弥散开来。“夜白!你这样惦记白琳琅,被褚凤歌知道,你不怕他造反吗?”凌敏继续刺激他。“夜白,你有能耐就将白琳琅抢过来,你这样算什么?你不惦记守护自己的女人,却惦记着守护着大臣的女人!真是可笑至极!”“夜白!褚白是不是你的儿子?”凌敏说到最后,脸色变得有些玄妙。夜堪的杀气此时已经到了最盛的时候。“你不用激我杀你,我不会杀你,如果你再闹下去,我就做主让你与元王和离。”夜堪眼神如同黑洞一般,方才凛冽的杀机如潮水一般从他的眼底褪了下去。凌敏看着他眼中泪水越积越多,最后顺着眼角溢出来,“你对我太狠了!”她有的跟他紧密相关的只有这个元王妃的头衔,如果他连这个都剥夺,她还剩下什么?“你这样还不如杀了我!”凌敏恨恨留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夜堪垂头,捏了捏眉心,久久都没有再开始批阅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