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作者:传山      更新:2023-07-11 09:27      字数:6384
  “我可买不到。”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宋佳又开始找话聊,不停的问,不知道帮谁打听林佑的情况,周玉兰隐约感觉到,林佑这几年会想办法调回燕京的,对于他的事,她也不多说,只是简单的说了一点,就说他是燕京林业局和自己一起调过来的,平时他从不说家里的情况,她知道的也有限。宋佳带着遗憾离去,还叮嘱周玉兰帮忙私下问问林佑,有没有对象。如果没有,她负责给介绍一个。周玉兰赶紧点点头,让宋佳放过她,耳朵也好清净清净。周玉兰打算今年会燕京过年,这件毛衣是给一位长辈家里的孙女织的,这位长辈是她爸爸妈妈的老领导,一直很照顾自己,自己小时候父母都忙的时候,一大半时候都是住在他家里,由刘妈妈照顾的,和刘妈妈家里的三个儿子关系都很好。她家里有个四岁的孙女,孙子也有,不过她没有给他们织,衣服,两个孙子都已经比较大了,八岁和十岁。一人织了一条蓝色的围巾。假期很长,可以一直到正月十五,年前过年还有两月,这里的工作都在停摆状态,坝上都是雪,不能开展工作,他们了两口子也不是什么办公室人员,不需要上班。等郑淮山忙完这几天,他们俩就回燕京。她打算趁这几天的时间把毛衣织完,围巾已经织好。下班回家的郑淮山看见周玉兰还沉浸在织毛衣当中,他也不惊扰她,一个人挽起衣袖开始做饭,他们结婚的职工,是在自家做的,反正他们有粮票,每个月在场部领凭户口本领粮食,还有一些供应。他是钢铁直男,但是很疼媳妇儿,回到家里以后很勤快的,就是缝补衣服都会,只是手艺不怎么好而已。几天以后,夫妻俩收拾好家里,还有行李,坐上场部到坝下去采购的车,进了县城。坐上火车,一路向前着燕京前进,一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燕京。站在家门口已经很晚的,周玉兰没有惊动任何人,夫妻俩拉开屋里的灯,简单打扫一番,烧水洗洗澡以后,赶紧的上炕休息,他们最先收拾炕,然后把烧炕,把棉被铺在上面,烤烤,两年多没有晒过,还是烤烤的好。郑淮山进门就察觉出来不对劲,家里很干净,不像是两年多没有住人的样子,可是看见媳妇儿毫不在意,他压下嘴里要说的话。直到夫妻俩躺在炕上以后,他才问:“玉兰,咱家平时是不是有人帮着打扫啊,我看很干净。”“嗯,算是吧!”周玉兰知道以后一些怪异之处,会被郑淮山发现的,郑淮山侦查兵出身,自然是个厉害的。如果一点异样都发现不了,怎么可能。她也知道要和他说一些自己奇异的地方,但是不会什么都说。“算是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郑,我和你说的话,你能发誓一辈子保守秘密并且相信我吗?”周玉兰转过身来,面对郑淮山,脸上的表情严肃正经,郑淮山心里咯噔一下,不过他还是点头郑重的承诺:“我能保守秘密并相信你。”周玉兰脑子里面早就开始编故事,想着怎么让故事稍稍合理一些,不至于一点事实依据也没有,大脑里面高速运转,就是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最后胡乱掰扯:“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我爸妈牺牲以后,我开始那段时间怎么也无法适应,经常一个人去郊外的山上,回忆小时候爸妈休息的时候,带我去山上练武打猎的时光,有一天碰见一位老道士,干瘦干瘦的,我把身上带的干粮和打的两只野鸡给了他,他递给我一个包袱,我原本是不要的,可是他硬是要塞给我,我也就收了下来,想着应该没有贵重的东西,可是回到家里打开一看全是符,还分类别好,有清洁符各种各样的,我当时没有在意,知道后来要离开燕京的时候,我收拾东西,又收拾了出来,抱着好玩的意思,每间房间都说贴上一张,只是在爸妈房间贴完第一张,我就知道了,这是真的符,我刚贴完,就见一道白色的光芒闪过,符纸已经看不见了。你说这是不是很神奇,我后来就每间屋子都贴了一张,我不知道一张能管多久,我希望家里永远都干干净净的。这次是离开燕京以后第一次回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家里还和我出门的时候差不多,不过心里原因,我们又打扫了一遍。你说这符神奇吧?”周玉兰说话的时候,一直紧紧的盯着郑淮山,要是他有什么不对,周玉兰会第一时间提防他,她可不希望把自己至于危险之中。郑淮山跟听天书一样,想不相信吧,又觉得媳妇儿不会骗自己,毕竟是要共度一生的夫妻,这很容易穿帮的。他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这时候已经太晚了,郑淮山也没有让周玉兰半夜拿符出来给他看看,很快两人相拥睡着了。坐了一天的火车,之前还坐了别的交通工具,一天都在车上度过的,回到家里还简单打扫了一番,最后弄完一切已经是半夜,还简单聊了一会儿,就是铁打的汉子,躺在温暖的炕上,怀里还有一位美女,这时候也抵不住周公的召唤,眼皮子慢慢的闭上,陷入睡眠中。“嗯,唔,冷,老郑下去添柴。”周玉兰用脚轻轻踢了郑淮山几下,让他下去添柴,炕上已经不怎么暖和。“噢,就去。”郑淮山磨蹭两下,才起身,穿着周玉兰给他买的睡衣,下去添了一些柴,赶紧又上炕,抱着周玉兰继续睡,刚睡的迷迷糊糊的,外面响起了拍门声:“玉兰,玉兰,是你回来了吗?”隔壁的陆婶出门买菜,走过周家门口的时候,发现平时外面的大铁锁不见了,门是从里面关住的,她不确定是周玉兰回来了,还是那些不要脸的人占了周家的房子,要是被人占了,她可得和老马说说,让他上报领导,这还了得,烈士的房子哪是别人可以占的。如果烈士没有子女也就罢了,烈士有子女还霸占他们的房子,这就的好好说道说道,她记得自家老马说过:烈士是永恒的。她的理解是那烈士的房子财产也是永恒的,外人不能霸占。她读书不多,文化有限,可是人淳朴,只是明白一个道理,不能让烈士流血牺牲以后,自己的子女安分守己的情况下还受人欺负。这是不可以的,和平时代是他们付出生命换来的。凭啥他们的子女不能好好生活,还被人欺负。周玉兰迷迷糊糊听到外面的声音,茫然片刻,人才清醒过来,慌忙穿好衣服,快速走了出去,打开院门,“陆婶,我昨晚很晚回来,就没有告诉您和马叔一声,你们都还好吧?”陆婶站在外边,见到真的是周玉兰回来了,心里吊着的一颗心才放下,笑眯眯的:“挺好的,都挺好的,我听说你结婚了。”“嗯,我爱人也回来了。”“那就好,玉兰,白天你们肯定要打扫家里,还要买布置家里,我就不打扰,晚上去我家吃饭,我现在买菜去,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行,晚上让我老郑陪马叔好好喝几盅。”“行,要是你马叔知道你回来了,不知道有多高兴,不聊了,我先去买菜。”陆婶说完话,风风火火的走了。周玉兰转身关门回屋,继续睡觉,确实没有睡好。眼睛还在迷蒙状态。郑淮山已经起床,正在家里四处打量,左看看右看看,想看看晚上周玉兰说的神奇符篆,无论他怎么看,也没有看出屋子里面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是能感觉到空气洁净,这样神奇的东西,他可不会随便让媳妇儿拿出来做实验给他看。看老半天也没有看出来问题,他干脆出去跑步,锻炼身体,打打拳,媳妇说过不远处就是公园,正好适合跑步,还能了解一下燕京的局势或者说情况。他在燕京的熟人很少,有也是一些转业的战友,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岗位。能知道的情况极其有限。作者有话要说:预收文,求收藏,么么啾。《小仙女的十生十世》自带财运的小仙女赵青薇,下界历练红尘,不停的买买买,顺便虐一虐喜欢找茬的无聊人士。我是老赵家的闺女,天底下还有谁敢说比我有钱,站出来比一比。第35章 第六章起床的夫妻俩, 洗漱完毕, 把行李整理一下, 有他们自己带回来的土豆,凉薯, 还有干菜和腊肉, 特别是干菜,够吃很久的。腊肉是他们找老乡们换的肉, 自己做的。最多的是腊鱼, 都是,周玉兰自己抓的鱼做的,很多坝上的水潭,都没有逃过她的魔爪。周玉兰吩咐着:“老郑,你去把杂物房的几个木盒子, 搬过来, 里面有土可别倒了,搬到我们房间里面来, 炕上收拾一半出来,我把种点叶子菜吃吃,看上先垫上东西, 再放木盒子。”“嗳,我这就去。这是个好办法, 我们要住两个多月呢?”“嗯,我还有老道给的回春符,对种植任何植物都很好, 没有活不成的,还能加速,过几天我们就有新鲜的青菜吃了。”没有刻意解释郑淮山听到回春符的作用,心里也明白是咋回事,想到周玉兰的说的话,他嘴角微扬,面色柔和,这一切都显示他的好心情。他也明白周玉兰为什么之前不说,这不是小事,当然得细细想过,还有仔细斟酌斟酌。自己虽然和她已经结婚,但还是得多考虑考虑,这也是对的。女同志一般都比较心细,不管什么事,都喜欢多想,他们结婚也没有多久,就几个月而已,从恋爱到结婚,一年都没有,不放心是正常的。一上午的时间,夫妻俩把被子都搬出来晒了晒,阳光微弱,好歹能通通风,家里又彻底打扫了一次。草草的吃了一点中饭,周玉兰提着布包出门,临走的时候交代郑淮山:“老郑,记得等会儿把被子搬进去再烤烤。”“行,知道了,快去快回。”郑淮山挥挥手,拿着一把斧头在院子里面劈柴,这些都是周玉兰调走之前就买好的柴火,还有许多煤球,都整齐的码放在屋檐和杂物房,厨房里面。家里除了没有存储粮食以外,别的都有。周玉兰是去林佑家里,给他家送封信,还有就是去百货大楼看看,买些东西,糕点之类的。友谊商店也能去逛逛,有位阿姨之前给她寄了不少的外汇券,这些都是可以用的,买些精致的糕点,还买些好酒。这些都是在下面买不到的,储存在家里。林佑家里条件不错,也不知道当初林佑怎么会去,家里人特别热情,知道是林佑的同事,拉着周玉兰问长问短的,问了很久。离开林家以后,她先去百货大楼转了转,什么也没有买,友谊商场也没有去,去到卖副食品地方买了一些酱油和醋,油和盐,从空间拿出来不少,这个用布袋掩饰着,别人也看不出来啥。还放了一些青菜,和新鲜肉和大米,面粉。她出门的时候,在布包里面放了几个袋子,是做了准备才出来的,郑淮山到时肯定以为她去过黑市。他们俩的工资高,特别是郑淮山的高,她的也不错,有地区补贴。在黑市买点东西,算是不差钱的主,周玉兰还有父母留下来的存款以及单位后来给的抚恤金,在这个时代也是一笔巨款,她的父母都是从事地下工作的英雄,他们的资历都非常高,而且都是聪明人,在抗战年代立下过卓越功勋。在部队都是有记录的,他们留给周玉兰的还有几幅主/席和总/理的墨宝,都是抗战年代回到革/命/根/据地时,被大佬接见时,赠予他们的。这是尚方宝剑,他们每次出任务之前,都会再三嘱咐闺女,仔细的保管好,特别是牺牲之前的一次任务,他们都是聪明人,早就觉察到局势的变化,仔细交代过闺女,一定要好好收好家里的钱财和几幅字画。都是她未来安身立命的东西。解放后周父周母还是从事的和以前一样的工作,只是他们从事的工作依然是危险的。郑淮山的父母都是军人,牺牲在战场上,他本人也是上过战场的,从国外战场回来时候还身负重伤,伤好以后就转业回到老家林业局。可以说双方都有不菲的存款还没有机会花钱,在坝上用钱的机会很少。没有成立林场之前,那更是少,这钱越存越多。回到家里的时候,才下午四点,去隔壁还早着,在门口的时候,郑淮山就看到大包小包的媳妇儿,几步上前,把东西全归置在自己手里。刚进院,周玉兰随手就关好院门,“你去黑市了吧?”“嗯,去了,要在家里住两个多月,很多东西都没有,不得去黑市寻摸寻摸。我们俩现在又没有人的户口在燕京,没有本地的一些票,拿什么买。”“下次去黑市,我们一起去。我才放心。”“行啊,一起去。”“你歇歇,我去归置东西,先躺躺吧,等会儿去隔壁。”郑淮山很细心,也很体贴,这也是周玉兰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原因,看着是个粗糙汉子,可是心特别细,会疼人。周玉兰每个月亲戚造访的时候,肚子都不舒服,他能每个月都记住这事,提前问她,是不是又不舒服了,从处对象开始,每个月那几天都不让周玉兰沾冷水,帮着她洗衣服,还有烧热水。真是照顾的周玉兰很好很好。周玉兰还问过他,你怎么知道女人每个月那几天不能沾冷水的,他嘿嘿一笑,他爸就是这么对他妈妈的,当然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战场可能就没办法这样,他爸还教育过他,以后这样对待他的媳妇儿,可惜他是这样做的,就是父母看不到了。夜幕降临之前,夫妻俩提着一条大腊鱼,和一些特产去了隔壁吃饭。晚饭很丰盛,马叔见到周玉兰高兴的很,一直说要周玉兰俩口子调回燕京来,很多人都盯着她家的房子,时间长,真的怕出事。回家以后,周玉兰也考虑过这事,自己是不是要调回来,调动工作的事情,她也想问问郑淮山的意思,要调就要都调回来才行,不能留一个在那儿。夫妻两地分居不是个事。“老郑,你愿意调到燕京工作吗?”手里拿着枕巾,铺在枕头上,粉色的枕巾,铺在上面,露出来,总算看到一点亮色。“要是都能调到燕京,我没意见,要是不能,还是待在坝上吧。”“明天咱们俩去郊外的山上打猎,大后天去顾伯伯家里,顾伯伯每次写信都让我调回燕京,这次让他帮咱一起调回来,我不能让这房子被人占去,一天都不行,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我想给一直住在这里。房子长期空着,是该有人不服气了,不住还占着,多少人没有房子住。我不能冒这个险。”“我都听你的。”郑淮山也有关系,不过大部分都不在燕京,在外地,想使劲也使不上多少。家里是有自行车的,晚上,郑淮山就仔细的再擦了一遍自行车,还在后面放了两个大篓子,去打猎,不可能空手而回的。凌晨四点,夫妻俩就骑着自行车,打着手电筒出发了,一路上没有停过,周玉兰指路,她以前经常来,可熟悉了。天亮的时候,已经到了山下,两人顺着羊肠小道,推着自行车上去,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才把自行车推进去,用树枝和灌木丛挡着,肯定不会让人发现。两人手里都拿着砍刀,还有身背小篓子,遇到野鸡,还有野鸡蛋,都可以装进篓子里面。他们两人是冲深山里面的大家伙来的,小猎物都是搭头。停好自行车,两人并肩而行,时而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还扒开草丛看看,有没有自己需要的东西。山的外围基本上没有什么东西,前几年自然灾害,到处都缺衣少粮,这山的外围也被寻摸的只剩下土,连草根都不多,这两年好了一些,恢复了一点生机。路过的时候,手指朝下,一路滴了不少灵泉在山里,希望能帮助这座山多恢复一些生机才好。走到深山边,停下来,周玉兰能感受到深山里面的躁动,一定是她滴下的灵泉,对里面动物的吸引,“有动静,我们待在一边等等。”郑淮山也能感受到来自里面的震动,周玉兰趁机在边上滴下两滴灵泉。然后拉着郑淮山躲在一颗大树旁。过了没有多久,里面窜出来很多动物,似乎在寻找什么,有的继续朝外围找找,灵气的吸引力确实不一般。“怎么这么多东西出来?”郑淮山傻眼了,出来的都是庞然大物,有黑熊,还有野猪……等等。“谁知道啊,我们等落单的吧。”之后夫妻俩都没有说话,只是观察着远处的猎物,他们当然是希望有头大野猪落单,搞一头大家伙,回去熏制成腊肉,自家留一点,给叔叔伯伯阿姨们也寄一些过去,大家都解解馋,不管他们是在什么位置上,这肉肯定是不够吃的。许多叔叔伯伯阿姨家里的孩子和周玉兰差不多,有的伯伯家里还有了孙子孙女,人口一多更加不够吃。屏住呼吸,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前方的野猪三口之家还是野猪基友群,这已经是最后面的了,而且还不走,前面的已经各自散去,再不动手,估计就没有什么机会了。夫妻俩很有默契,对望一眼,就知道彼此的心中想的什么。夫妻俩同时冲了出去,对着一头最大的野猪发起攻击,这头野猪怎么着也有三四百斤,杀完应该三百左右吧。边上哼唧的两头野猪,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大野猪朝周玉兰冲过来,以为这位是个软柿子,可是它想差了,这位绝对是硬茬子,磨的锋利的刀刃,一刀就砍在它的猪头上,鲜血直流,迅速染红了猪身和地面,“嗷嗷”的叫声,凄厉尖锐,带着誓死的决心,朝周玉兰冲了过来,眼看就要冲上去的时候,一枚定身符贴在野猪身上,周玉兰笑眯眯的开始收割野猪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