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始料未及的房主,单方面虐渣(一更四千)
作者:净瞎想      更新:2022-05-06 14:23      字数:4260
  晚上,上官超回到家,仍然很是烦躁。

  开了窦磊,于事无补。

  事情没有解决一桩,反而都越来越难办。

  徐蕊看上官超的面色,问他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上官超没说。

  倒不是不想让徐蕊担心,只是,徐蕊知道也帮不上什么忙,到时候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反倒让他更心烦。

  徐蕊虽然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但是公司场地的事还是知道的,便让上官超再跟房主好好商量商量。

  再说,他们和房主之间还有中介,到时候让中介帮忙调节也可以。

  徐蕊说的事,上官超自然也想到了。

  他今天已经跟中介联系过了,中介说不管这事儿。

  看来中介是跟房主站一边了。

  他今天又联系了房主,人家没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因为这一大堆事儿,上官超急得嘴角都上火长泡了。

  周三,上官超在去公司的路上,就又开始联系房主。

  这已经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了,可是他连房子都还没找好呢。

  一个公司搬家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地段、大小、布局、租金等等都得考虑。

  他想跟房主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宽容几天,当然,如果能不收回房子更好。

  那个房主今天倒是回了消息也接了电话,并且说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但是,条件不是涨租金也不是别的什么,而是要面谈。

  面谈就面谈吧,房主这么说就说明还有商量的余地。

  只要能把这件事解决,就算跑到房主家去谈,上官超也愿意。

  那个房主跟上官超约定的地方在一处茶馆。

  环境倒是清幽僻静。

  看来那个房主也是个有修养的人。

  呵呵。

  上官超管中窥豹可见一斑的想法属实有些危险和愚笨了。

  他根据约定好的地址,提前五分钟到了包间。

  刚推开门,视线瞥到里面坐着的人,他的身体顿住了,睁大眼睛看了看,确定了里面的人是谁后,他有些惊讶。

  退回半步,看了看包厢号,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后,他才一脸疑惑地看向坐在包厢里悠闲喝茶的人。

  惠知行也看到了包厢门口的男人。

  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就是发油抹得太多了,油腻。

  戴着副眼睛,好似文质彬彬,其实就是有辱斯文。

  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看着却一点儿也不利索,哼,假模假样。

  总之,上官超在惠知行眼里,就是哪哪都不好。

  惠知行看着上官超这贼眉鼠眼、人模狗样的样子,就想起来打他一顿。

  为了压住心里这火,他又多喝了几口茶。

  之所以选这样一个地方,就是为了能清心静气。

  他倒是不怕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就是怕江放担心。

  上官超没注意到惠知行眼里的嫌弃,只是又打量了两眼后问道:“你是......惠知行导演?”

  “嗯,”惠知行点了点头,声音冰冷地道:“你没进错,就是这一间。”

  上官超闻言,忙上前走了几步道:“惠知行导演,你是我们公司的......房主?”

  惠知行放下茶杯,“我不是。”

  上官超闻言蹙眉,那惠知行为什么说他没找错地方?

  接着他就听惠知行道:“我爸是。”

  惠知行的老父亲惠自成,名下有几处房产。

  惠知行周六那天查上官超的资料,看到影飞公司所在的位置,对那个地方隐约有些印象。

  然后,他想起来了,那是惠自成名下的一处房产。

  紧接着,他脑子里就有了一个主意。

  于是,他就跟惠自成商量了,把那处房产的处理权暂时交给他。

  惠自成当然得问问为什么啊。

  惠知行只简单说是为了给他未来儿媳妇出气,别的没多说。

  听此,惠自成便也没再问了,只警告惠知行做事要有分寸。

  惠知行觉得他还是挺有分寸的。

  他想好了办法后,先跟中介那边取得了联系,跟那边的人商量好后,才跟上官超说了要收回房子的事。

  在听到惠知行说完“我爸是”这三个字后,上官超的脑子就飞速地运转了一番。

  惠知行他爸的房产等同于惠知行的房产,也就是说,惠知行等同于他爸,他们俩都是房主。

  只要他能跟惠知行把事情商量好,这件事就好解决了。

  想起他和惠知行相隔两届的校友关系,上官超忙笑得一脸灿烂地坐在惠知行对面道:“没想到会这么凑巧,你竟然就是我的房主,不知道你还记得我吗,咱们是校友来着,我比你大两届。”

  惠知行点头,但懒得看上官超,“记得。”

  闻言,上官超笑得更灿烂了,“惠导。”

  上官超为了拉近关系,决定先从称呼上入手。

  听到上官超的称呼,惠知行抬手阻止道:“你不是我剧组的人,就不用这么叫我了。”

  听此,上官超脸上的笑僵了一瞬。

  原本惠知行比他小两岁,他这么叫就已经是看在惠知行的身份上给他面子了,却没想到惠知行这个人说话这么不留情面。

  惠知行也不管上官超的表情,只接着道:“咱们还是直接谈房子的事吧。”

  上官超忙点头道:“好。”

  “是这样的,惠知行......导演,我们原本是签好合同的,这个房子我们租了五年,现在突然要毁约,而且给的搬迁时间太短,我们这边实在不好处理,不知道你父亲突然要毁约,是什么意思?”

  上官超多次提到毁约两个字。

  他什么意思,惠知行心知肚明,嘴角的笑凉了几分,只道:“我爸没什么意思,都是我的意思。”

  “嗯?”上官超不懂。

  惠知行把话挑明,“是我要毁约,也是我要把房子收回来,更是我只给了你三天时间。”

  闻言,上官超才想起,跟他联系的房主的声音好像就是惠知行的。

  上官超心里慌了几分,“能问一下你这么着急收回房子,是什么原因,是你要用房子吗?”

  惠知行摇了摇头,“我不用房子。”

  顿了下,他直视上官超道:“或许,我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身份。”

  上官超闻言,不知为何,心里慌了几分。

  惠知行的语调上去了一些,心情不错地说,“我是江放的男朋友。”

  虽然......只是靠着恩情混来的一个不能对外明说的男朋友。

  上官超的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固住了。

  “你......你没开玩笑吧?”上官超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惠知行一本正经道:“我从来不跟不熟的人开玩笑。”

  “我听我女朋友说了,你问她是不是找人对你做了什么,我现在重新回答一下你的问题,江放没找人报复你,是我,主动对你做了什么。”

  说罢,惠知行漫不经心地喝了口茶,“房子是我要收回的,你公司要辞职的那几个人是我让我朋友挖走的,跟你公司解约的那几个艺人,也是我找他们那么做的。”

  上官超已经石化在原地了。

  从踏进这里起,事情的走向就和他预料中的不一样了,惠知行说的这些话更是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惠知行见此,只接着说道:“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做,想必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看着惠知行眼里迸射出的寒光,上官超捏紧了手指道:“你是为了江放?”

  “嗯,”惠知行毫不遮掩地点头,“你欺负江放,我当然得欺负回去。”

  “上官超,你觉得我身为江放的男朋友,这么做对吗?”

  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

  上官超看着这样的惠知行,一肚子的气想发,却又无处可发。

  如今,他就是被惠知行握住七寸的蛇,根本无力反抗。

  “我们并没有对江放做什么,这次微博的事只是我错听了别人的话,才误以为江放在背后说了我们的坏话,这件事我们已经受教训了,难道还不够吗?”

  惠知行挑眉,看着上官超道:“你们并没有对江放做什么?”

  惠知行的语气慢悠悠的,但是,他深邃的眼神中,却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配合着他说话的语调,压迫感更重了。

  上官超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相比于你对影飞做的事,我们确实做的只是小事。”

  “呵,”惠知行也是被气笑了,“还非得让我提醒是吗?你们去年是怎么忘恩负义、背信弃义的,需要我给你说出来吗?”

  闻言,上官超的心一跳。

  惠知行知道什么,江放又跟他说了什么?

  顿了顿,上官超问道:“我们和江放之间的事你都知道了?”

  “嗯。”

  “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听此,惠知行总算是赞许地看了上官超一眼。

  上官超这人虽然没有风骨、没有魄力、还自私自利,但总归那个脑袋还多少有些作用。

  他原本也没想过要跟上官超绕关子,便直接说道:“我要你澄清加道歉。”

  “澄清?道歉?”

  “影飞发官博澄清对江放的污蔑,并向她道歉。”

  听此,上官超的脸色瞬间就变差了,“你这么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惠知行摇头,眼神凌厉,“我这人护短,比起你对江放做的事,我这才只是九牛一毛。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做,那你也不能阻止我用我能想到的方法继续对付你了。”

  上官超的脸色变了又变,从鲜红变到铁青,颜色挺好看的。

  “惠知行,你这么做,就不怕我曝光你吗?”

  惠知行接话道:“我怕什么,我没伤天害理,也没违法犯罪,只是用我的能力讨债而已,而且,你怎么曝光,谁会信你的一面之词?就算有人信,你觉得我摆不平吗?你说,是吧?”

  上官超捏紧了手,好半晌后才咬牙说道:“我们澄清这次微薄的事,然后向江放道歉就行了,是吗?”

  惠知行摇了摇头。

  上官超声音里都喷了火,“你还有什么要求?”

  “不止这次的事,”惠知行纠正道,“还有去年的事,都要澄清。”

  “去年的事?”上官超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我们跟江放解约的事?”

  惠知行点头。

  “解约的事是我们两方协商的,这个事情是江放也同意,要怎么澄清?没什么好澄清的。”

  “你确定是双方协商的,而不是你们单方面决定好后再通知江放的?”

  上官超心虚地撇开眼,咽了口口水道:“去年的事你应该也知道,我是老板,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有权利开除对工作室造成不良影响的员工。”

  “哦~”惠知行哦字的音拉得有些长,让人莫名心慌,“你开除江放就只是这个原因?上官超,需要我提醒一下,你当初跟江放签署的解约合同以及股份转让合同的内容吗?”

  没想到江放什么事都告诉惠知行了。

  上官超知道,这种时候解释再多也没用了,他只看着惠知行问道:“所以,你想让我怎么澄清?”

  “把泼在江放头上的脏水,都给她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