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一百四十二章 民愤,奉家的灾难
作者:始于梦      更新:2022-12-09 21:47      字数:3001
  圣峰。

  “恩?”

  “快看,是疯子他们!”

  “他们居然安然无恙的跑了回来?”

  “这怎么回事?”

  “不是证据确凿吗?”

  “难道大长老又袒护了他们?”

  秦飞扬几人的归来,顿时在十大圣峰,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并且很快就传到内门和外门。

  每个人都感到很不可思议。

  但对此。

  秦飞扬几人充耳不闻,径直进入第一洞府。

  秦飞扬取出青海之娇,以及副阁主送给他的茶叶,边泡茶边笑道:“火易,你这一怒为红颜,帅气啊!”

  “确实。”

  “当时我都惊呆了。”

  “如果我是个女人,我肯定立马喜欢上你。”

  慕天阳跟着道。

  “别。”

  “你要是个女人,肯定不是一般的臭,我看不上。”

  火易连忙摆手,一脸嫌弃。

  “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

  慕天阳白了眼他,笑道:“不过这次,上官凤澜肯定会被你感动,你的机会来了。”

  “也未必。”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在知道我的身份后,她对我反而有些生疏。”

  火易愁着脸,说道。

  “这不是太突然了吗?”

  “等她缓过劲来,也就没什么了。”

  “话说回来,你小子藏得够深啊,居然是副宫主的弟子。”

  谈话间,秦飞扬也泡好茶,给几人一一倒上。

  火易端起茶杯,扫了眼几人,放在嘴边喝了口,传音道:“你们还真以为,我是副宫主的弟子?”

  “什么意思?”

  秦飞扬三人错愕。

  火易暗中笑道:“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什么宫主令,是我捡到的。”

  “捡到的?”

  三人面面相觑。

  “对呀!”

  “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是啥玩意?”

  “当我进入九天宫后,才从澜儿的嘴里打听到,这是副宫主的宫主令。”

  “本来嘛,我也没打算亮出来,毕竟是捡到的,来路不正。”

  “但那二长老居然羞辱澜儿,这怎么能忍?”

  “所以我就临时想到这个主意,冒充副宫主的弟子。”

  火易贼笑。

  “呃!”

  三人错愕无比。

  “我说的是真的,别不信啊!”

  “你看,我都是暗中告诉你们这些的,证明我就是心虚。”

  火易传音。

  “鬼信!”

  “宫主令有那么好捡?有本事你再去捡一块?”

  “你杀余子杰的时候,动用的那些手段,难道也是捡回来?”

  “简直扯淡。”

  秦飞扬三人直接送了火易一个大白眼。

  “没开玩笑,跟你们说实话呢!”

  火易无语。

  “行了行了。”

  “少装蒜不会死。”

  疯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转头瞥向坐在一旁的公子奉。

  公子奉正在品茶,感受到疯子的目光,笑问道:“疯子师兄,怎么了?”

  “谁让你坐下的?”

  “谁又让你喝茶的?”

  “你以为这件事已经完了吗?”

  “要不是你,我们会去蹲大牢?”

  疯子喝道。

  公子奉闻言连忙起身,脸上满是慌张。

  疯子道:“虽然老子和你接触不多,但你也应该知道老子的脾气。”

  “是是是。”

  “我对不起你们,我有罪。”

  公子奉连连点头,唯唯是诺。

  “一句对不起就能完事?世上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

  “虽然你和姜皓天之间的事,老子不怎么了解,但在大牢里面,也听他们说了不少。”

  “姜皓天对你已经很够意思,你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背叛他?”

  “你说你这样的人,谁敢信任?”

  疯子道。

  公子奉道:“对不起,我真是一时糊涂……”

  “错!”

  “如果不是姜皓天多疑,这次我们已经栽在你手里。”

  “连老子都敢算计,你是吃了狗胆吗?”

  疯子一掌拍向茶几,喝道。

  噗通!

  公子奉被吓得直接就跪在地上,哀求道:“师兄,饶命……姜大哥,救救我……我们说好的,等我帮你反击奉元后,你就既往不咎……”

  “我是这样说过。”

  “现在我也没说要追究你的责任。”

  “但我,不能代表疯子师兄他们吧!”

  “他们要追究,我也拦不住啊!”

  秦飞扬淡淡道。

  坦白说,对于此人,他也已经起了杀心。

  “我……”

  公子奉一脸无助。

  “疯子师兄,这次我们能脱身,他也是功不可没,不如这样吧,先放他一马,反正现在他被姜兄控制着,也不怕他阳奉阴违。”

  火易笑道。

  疯子沉默不语。

  “留着他,其实还是有点价值的。”

  “毕竟奉文海和奉元,还没有除掉。”

  火易道。

  公子奉点头道:“对对对,我可以帮你们。”

  “帮?”

  “你是在说笑吗?”

  “这次你临阵倒戈,奉元怕是已经恨你恨得牙痒痒,你还敢回去?”

  疯子冷笑。

  “怎么不敢?”

  “现在有火易师兄这层关系,就算我光明正大的走到他们面前,他们也不敢对我出手。”

  “说不定反而还会把我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公子奉道。

  “这倒是实话。”

  秦飞扬点头。

  虽说公子奉这次害死了殷慧和金云常,肯定会引起奉元和奉文海的怒火,但火易是副宫主的弟子。

  有这层关系,他们就算想杀公子奉,也只能忍着。

  疯子皱了皱眉,看向慕天阳,问道:“慕天阳,你是怎么想的?”

  “无所谓啊!”

  “反正就是一个小喽,随时都能捏死。”

  慕天阳淡淡道。

  轻蔑之意,不加掩饰。

  然而公子奉,不但没有觉得慕天阳在羞辱他,反而还顺着竹竿往上爬,点头道:“对对对,我就是一个小喽,对你们来说,根本构不成威胁。”

  “好吧!”

  “那老子就先留着你的狗命。”

  “马上滚。”

  疯子道。

  “是。”

  公子奉连忙爬起来,惊恐的跑了出去,深怕疯子后悔。

  ……

  外面!

  大批大批的弟子赶来,聚集在第一圣峰外面,议论纷纷。

  “这件事,肯定是大长老袒护他们。”

  “这凭什么啊?”

  “犯了错,不是应该受到惩罚吗?”

  “如果都像他们这样,九天宫还有什么公平公正可言?”

  大家很不满。

  “快看。”

  “是公子奉!”

  “公子奉,你应该知道姜皓天他们是怎么脱身的吧?”

  “快告诉我们。”

  公子奉一离开洞府,就被大家堵住了。

  “滚开!”

  公子奉本来就气,看着这些人七嘴八舌,自然不会有好脸色。

  “公子奉,你这是什么态度?”

  “虽然你是奉文海的儿子,但好歹我们也是你的师兄师姐吧?”

  人们不满。

  公子奉面沉如水。

  唰!

  突然。

  一个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子,降临在圣峰上空,扫视着下方骚乱的人群,喝道:“安静,我有事宣布。”

  人们抬头看去。

  “那不是汪芸吗?”

  “听说她已经进入了执法殿,而且还是上官殿主,亲自招她进去的,真是羡慕啊!”

  汪芸在资源殿工作多年,九天宫的弟子自然都认识她。

  汪芸扫视全场,大声道:“奉殿主之命,特意前来公布,姜皓天等人杀害程力五人一事,是余子杰,殷慧,金云常联手栽赃陷害。”

  “什么?”

  “居然是栽赃陷害?”

  大家当场就懵了。

  “此事乃大长老,二长老,以及各大巨头,亲自查证,绝无虚假和包庇。”

  “而余子杰,殷慧,金云常,杀害程长老,残害同门,污蔑无辜弟子,已经伏诛!”

  “所以请大家,不要再非议。”

  汪芸说完,便化成一道流光,朝天梯掠去。

  因为此事,还要公布天下。

  “伏诛?”

  “也就是谁,余子杰,殷慧,金云常,已经被杀?”

  “这……”

  “怎么可能?”

  “殷慧可是执法长老,余子杰更是二长老的弟子,这样的人物,大长老他们舍得杀?”

  对于汪芸宣布的这件事,很多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很快!

  天龙城的四大城门外,也多出了一张告示。

  告示之上,正是殷慧几人的恶行。

  “我就说嘛,姜皓天肯定不是这样的人,你们还不信,非说他虚伪。”

  “现在看见了吗?”

  “都是殷慧,金云常,余子杰栽赃陷害的。”

  “王八蛋!”

  “这奉家到底想怎么样?”

  “上次奉文海陷害姜皓天,现在殷慧又跑出来作祟,没完了是吗?”

  “这奉家,要我说,就该一家老小全宰了,免得再跑出来祸害人。”

  得知真相的人们,是义愤填胸。

  并且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整个天龙城,然后又以一种无法阻挡的速度,朝整个北域传去。

  终于。

  秦飞扬几人恢复了清白之身。

  而奉家。

  原本就已经是骂声不断,现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奉文海在天龙城的家,都被人堵了,辱骂声不绝于耳。

  甚至有人朝里面泼粪。

  奉文海躲在家里,房门都不敢开。

  他无法进入九天宫,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计划,不是很完美?

  姜皓天一行人,不是都已经被打入大牢?

  可为什么现在被杀的人,是金云常,殷慧,余子杰?

  这中间,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你们干什么?”

  突然。

  一道冷喝声响起。

  奉子涵出现在院子上空,愤怒的看着聚集在院子四周的人群。

  “干什么?”

  “你还有脸问?”

  “你们奉家已经不止一次陷害姜皓天了吧!”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么残忍的对待他?”

  “你父亲不是好东西,没想到你母亲也是个人渣。”

  “恐怕连你也是帮凶吧!”

  “还真是应了一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奉家果然是蛇鼠一窝。”

  人们肆无忌惮的骂道。

  奉子涵气得娇躯颤抖,但她知道此刻不能发火。

  因为民愤是最可怕的。

  一旦她现在当众发火,那后面,肯定会更难收场。

  “我奉家是什么样的人,不需要你们操心!”

  奉子涵阴沉的说了句,便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阁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