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苑和不知道杯子的来历，还觉得他哥很无语，送人一个杯子也不知道送点什么别的好东西。

  虞舍也不知道，于是礼尚往来给他做了两顿饭。

  沈惩劲摸了摸鼻尖，“下次我送你，别戴她的。”

  他媳妇自然戴他送的。

  虞舍摆手：“你们都别送我东西，一个个的都说小钱，我以为真的没什么，结果……”

  她觉得现在真的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花心思，阿氧送的手链，梅玉送的胸针，她现在都好好的保存着她们的心意。

  等结束了伏在课桌上写作业的日子，她再拿出来，纪念她那些消散在教室里春来冬往的时候。

  沈惩劲：“虞老师这么不好意思呢。”

  他顿了下，笑了一声，“下次送你个更贵的。”

  少年带着戏谑的声音在黑夜里响起，虞舍恼羞成怒，追着他。

  “沈惩劲，你还惹我！嘴都给你亲肿了。”

  沈惩劲大声笑着，跑在她前面，虞舍的小短腿哪里追的上他。

  两个人闹着跑着，光从黑夜的边际漫过来，从此旭日东升，爱意浓浓。

  月考结束以后，老师们的效率很快，加急赶夜工把卷子都看了出来。

  红榜一贴出来的时候，一堆人挤在那里看。

  然后，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教学楼下面公布栏前的那一块空地，人满为患，他们之间好像在传递着某种讯息，又激动又热闹。

  梅玉：“你们谁要去看吗？我觉得弱小的我挤不进。”

  聂氧：“我怕我被人贩子拐走。”

  贺狄：“这也太夸张了吧，难道他们这次考试都进步了。”

  褚际：“也许。”

  书彦：“可能他们是在享受拥挤的乐趣。”

  梅玉：“所以这次到底谁是全校第一？”

  她这话是对着沈惩劲和虞舍问的。

  他们七个站在三楼外面，整整齐齐站一排。只有两个人没有发言了。

  两个当事人看着楼下的人群，拒绝同他们的智障朋友交流。

  “哎呀你们两个急死人了，说啊。”梅玉急了，她知道虞舍和沈惩劲的那个约定，已经好奇的不要不要的了。

  聂氧撒娇：“阿舍说嘛，我们都好奇啊。”

  虞舍无奈的看着她，叹息了一声。她倒是聪明，知道她对她撒娇没有抵抗力。

  “我要接替书彦的位子了。”

  红榜贴出来之前他俩就知道了，老刘亲自找到他们，特别激动。

  沈惩劲第一，她第二，书彦第三，梅玉和褚际并列第四，阿氧第七。

  全校前十他们一班上了五个。

  她比起上次期末考试又提了三分，而沈惩劲提了五分，除了语文作文扣了一分，其余全科满分，以近乎完美的成绩位居全校第一。

  像他们这种极近顶峰的人，每一分都是很难超越的。虞舍说话的语气好像很落寞，可是眉梢却是止不住的上扬，满满的都是喜悦。

  她憋笑憋的太久了，这下忍不住了笑到连肩膀都在抖。

  聂氧愣了三秒，反手拍在贺狄身上，激动道：“哎呀我妈耶，那就是在一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