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长岛冰茶
作者:瞿鹿      更新:2022-05-09 10:52      字数:2295
  可是她没法忘记,是太痛了,还是太爱了,她都不想探知。

  因为问而无解。

  他当时的离开的背影落在她的眼里,她是真的没出息到想要放弃自己了。

  林琳吁了一口气,“那就说吧,最满意的身体部位哦。”

  虞舍想了一会,答道:“背吧。”

  “为什么?”舒柯问。

  “有一次,我出了意外,他应该特别担心我,我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发现他不止是愤怒,他在发抖,那时候他应该很……害怕吧。”

  往事一下子浮现在虞舍眼前,她却说的云淡风轻。

  很奇怪,也过了这些年了,她却一点点都没忘记,也能这么冷静的跟朋友说起以前的那些事。

  舒柯真的不会看女孩子的心事,还问:“那你们为什么分手了?”虞舍是单身,他知道的。

  林琳啪的一声打在他脑门上,“问什么问,跑题了知不知道?来来来,罚酒,然后下一轮。”

  虞舍看得出她是在给自己解围,笑道:“那我喝啦。”

  她拿起倒满的长岛冰茶,仰头就要喝下去。

  为什么他们会分手?

  挺莫名其妙的,其实她也不知道呢,就是那段时间发生了特别特别多的事,出现了不好的人,然后一下子把他们冲散了吧。

  突然,她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掌握住,随后,酒杯被人从手中拿走。

  舒柯以为沈沈惩劲是来挑事的,问道:“你谁啊?想干什么?”

  这时,褚际和陆云昼、梅玉从旁边的卡座走出来,而且他们还带着保镖,气势瞬间反虐舒柯。

  虞舍看见他就恢复了一些理智,无所谓的把他的手甩开,“把酒还给我。”

  谭促看虞舍反感,这时候也站了起来,想和林琳一起把虞舍护在身后,可还不及把虞舍往后拉,沈惩劲就已经把虞舍扯进了怀里。

  男人阴鸷的脸上布满了怒气,禁锢着虞舍的手充满了力量。

  虞舍的脸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皱起了秀气的眉,她用力的挣扎,“你别碰我,滚!”

  谭促、舒柯和赵余好歹是三个大男人,看不了自己人这么受欺负,当下就要上前抢人。

  保镖把他们拦住,沈惩劲拉着虞舍上了楼。

  梅玉他们留了下来处理事情,她看林琳要报警,立马制止了。

  “稍安勿躁,我先给你们看个东西。”梅玉说着拿出手机,递给谭促。

  她说道:“阿舍是我们的朋友,我们不会伤害她。”

  谭促皱眉看着照片上的人,虞舍确实是在里面,她依偎在旁边的男孩身边笑的很开心,而那个男孩他也看的出就是刚刚抢走虞舍的那个男人。

  他看了眼梅玉,确定了她也在上面,包括褚际和陆云昼,还有虞舍的闺蜜在事务所他见过的那个聂氧,

  但他还是保留了怀疑,问道:“可是虞舍对那个男人的反应这么抵触,我怎么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会不会伤害她?”

  舒柯:“对啊。”

  都是男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们心里彼此间都有数。

  “不会,”梅玉斩钉截铁,“你们说的那个男人,曾经为了保护虞舍,亲手铡断了他一身的羽毛,没有人会比他还希望虞舍平安了。

  你们可以继续玩,也可以选择离开,但是虞舍今晚上必须和我们走。”

  梅玉态度强硬,气场不减当年。

  林琳看她这么有底气,打开了录音笔,说道:“我们是律师,有职业病,麻烦您把您刚才说的话再复述一遍,也让我们安心。”

  谭促见状也点头,“对,那就彼此理解,因为我们都是为了虞舍好。”

  此刻,他无比庆幸林琳有走到哪里把录音笔带到哪里的习惯。

  广延的实力在这里,如果虞舍受到了一点点的伤害,广延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梅玉:“可以,我可以保证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伤害虞舍,虞舍明天会平平安安的去你们广延上班,如果没有做到,那就欢迎法庭见。”

  楼上,虞舍被沈惩劲摁倒在沙发上。

  一个在制服,一个被制服。

  虞舍脑袋昏沉,又想要挣脱他的桎梏,气的骂道:“混蛋,神经病,说了让你滚了……”

  她不会骂人,骂来骂去也就那几个字。

  沈惩劲怒极反笑:“虞舍,你现在是越来越能耐了,长岛冰茶也敢喝?你想死?”

  长岛冰茶虽然取名叫冰茶,但是它口味辛辣,是四十度以上的烈酒,某些人喝个果酒都能醉三分的酒量,能喝吗?

  沈惩劲越想越气,他脑子里不停的播放那两个字。

  死了,死了,死了……

  明明前段时间才见到他的,他特么怎么就死这么快呢。

  “是不是有点不科学啊,难不成我现在是个鬼?”沈惩劲看着身下的姑娘,喉结滚动。

  虞舍虽然醉了,却还是认得他是沈惩劲,“我警告你,你走了就别招惹我,否则,我告你!”

  她这人脑袋一根筋,死倔死倔的。

  在他俩以前那些遗留的刺没有拔干净的时候,她这心里就一直过不去。她不喜欢那种不真实的感觉,不喜欢一声不吭就离开,更不喜欢随随便便就靠近。

  她其实要烦死了吃醋死了,他宁愿远离她,对她闭口不谈,都要离开的那四年,到底是去干什么了?

  她骨子里,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接受不了一个毫无关系的男人对她的触碰。

  “告我?”沈惩劲哑着声音,“当初,不是你要分手的吗?”

  “你骗人!”虞舍眼泪突然落了下来,她的两只手紧紧揪着沈惩劲的衣领,问出了五年来一直卡在心里的话。

  “大年三十那天你不开车门,可是明明你在里面,你不愿意见我……为什么啊沈惩劲,我没有和你解释清楚吗?我说了的啊……”虞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她很久没这样歇斯底里的哭喊过了,读大学之后她几乎没有任性过,只会不停的委屈压榨自己。

  沈惩劲不忍心去看,低头把她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