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第三十章有半价的机会都不用这肥羊……
作者:云从龙也      更新:2023-05-30 07:23      字数:7423
  青阳完全知道,就这十小箱银子,还是四位皇子一同为他争取来的呢,然康熙完全就妄想空手套白狼。他坐在马车里,抱着小泥像,很忧郁地看着同行的人和鬼,苏麻喇姑还安慰青阳:“你要怕,我都在的。”“……呜!”青阳差点就哭,更加伤心,说话时还更一下,“可,可就是因为这个吗?那点点小的十箱银子,一换换你仨。”孝庄搞就算,一搞就来个大的。唤来苏麻喇姑随行,又连蒙带骗地叫来绝心,临上马车前还把青阳拉到一旁,慈爱地拍拍青阳的手:“有我和苏麻在,圣上应当会顾念的。再加上绝心,到时候也可以把他空揭,丢他给圣上吸引注意力。”老太太坑儿子从未手软。青阳心痛地抱紧小泥像:“我觉去一个就……!去一个都亏!”仔细想想,康熙若是正经请大夫给太子治病,能治好也可能就赏这么点银子吧?他这等于是拿着非——常微小的钱,既承担治病的责任,还免费帮康熙做三场法事,召回亲人来见,其中一个亲人还是活的。青阳自禁都说口:“就这么点银子……!”“……”孝庄被青阳说的,脸上也大没光,毕竟抠门的是她孙子,“等……等你真的把人治好,会有的,银子都会有的。”绝心在旁边听糊糊涂涂,他是被孝庄以“小东要门给富贵人治病,你来捧我和苏麻的牌位”为由叫来的,完全知道自己的定位并是苦力,而是随时准备丢去吸引火力的挡箭牌。所以,这次门,绝心只是用空伪装一下自己的面容,但僧袍都是照常穿的,以至于车夫看到他跟在道士身后上车,都很『迷』茫,知道是后面的道士假扮和尚,还是前面的和尚假扮道士。五灵公更是忿忿地从青阳身侧的牌位上冒头来:“马车都只租一辆,穷死他好啦!”“哎!”青阳心里还是有杆秤的,赶紧阻止,“这个行。”康熙是大清帝王,他穷,祸及百姓。赵公明无聊地说:“知道,我就嘴瘾,兴做个白日梦吗?”青阳用虔诚的语气说:“那我的梦,就是天下庭和睦。”赵公明吊着睛信:“真的吗,你的梦是日进斗金?”青阳放下祈祷的手,意味深长地看着赵公明:“我供着五位师兄,还要做这‘白日梦’,师兄该自己反省吗?”他也想『插』科打诨,方才他趁空档掐算一番,太子这“病”,还真他去“治”:“马车速度太慢,别烧死我肥……非常好的朋友。师兄,接活儿啦!”他掀开帘子,拍拍被康熙遣来接他的人,“说说,太子现在的具位置在哪?”那人吓一跳,本能地说串地址,青阳就扶住他:“你抓好!”五灵公事隔许久,第二次运“财”,心境却是大同。曾经他是被青阳强召,现在却是真心实意把小金贵当成老在一起拌嘴的损友、疼爱的小师弟,青阳甚至没有念五鬼运财的咒,五位师兄就飞身而,各自手掌虚托,被派来的人马就惊恐地到身一轻,仿佛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托起,周围的一切也以肉难以捕捉的速度迅速变幻。赶来秦淮请大师,他用足足数天的时间,日夜休,可从秦淮返回原址,却只须臾。马匹还保持着受惊的状态,落地才来及尥起蹶子,上头的人也是惊慌失措,好几个猝及防,摔下马来。唯有坐着青阳的马车,是稳稳当当,连车边的帘子都没晃动,只有一个光头和尚,从里面叽里咕噜滚来。临时府邸中的守卫都被凭空现的车队惊住,反应来后本能警惕地呼喝:“哪来的邪魔歪道!光天化日之下,敢在真龙天子面前作祟!”守卫拔刀的拔刀,举矛的举矛,刚形成包围的局势,就被人从后方挤开。老大、老三、老九看似优雅沉稳,实则争恐后、互使绊子地大步走来:“大师啊!你居然真来,我还以为那么点钱,你绝对会接受的呢……请财神爷原谅我没?”“大师!快去看看我太子二哥,还有请我容生的新诗集请什么时候才能呢?”“大师,这银子可是我的主意,你知道我对待合作伙伴一向大方的,今天的事可要影响到咱春盛酒楼的正常开张啊!”绝心这么光亮一个秃头,居然完全被无视,以至于他差点怀疑,自己是是无意间成佛,和五灵公、阴鬼一样常人难见。他撑着地站起来,忍住望向一旁若无其事的赵公明。赵公明虚假道歉:“好意思啊,头一次运和尚。”绝心:“???”赵公明:“头秃手滑。”青阳分明看见赵公明故意把绝心弹去的,听到这句都忍住:“——真的有这么丝滑吗?”·康熙信鬼神。当年他力主撤藩,京城多次地震,太和殿起火,赫舍里皇后难产而死,所有人都说这些凶事是因为他坚持撤藩带来的,但他抗到最后,撤藩成功,大清朝也在他的统治下日日兴盛。但他信,百姓却信,满洲贵族却信。康熙深知宗教的重要,所以虽信,仍旧在宫内建立中正殿念经处,专门管理宫内藏传佛教的关事务,每日念经、广造佛殿。又为安抚汉人,康熙曾接见全真教道士王常月,又受其方便戒。论是佛教、道教、儒,对他而言,除是学习统治之法的教科书,也是统治满汉的工具。至于鬼神?倘若真存在,为何他接见这么多的高僧道士,却从未见?——直到今天。都被大葫芦盯上,还藏个屁,早晚小葫芦都要来的。青阳考虑到胤礽的况,采用最直接粗暴的方法,赶到目的地。青阳抱着小泥像从车上下来时,康熙就跟当初研究石棺的胤礽一样,满脸警惕和怀疑,绕着当他面凭空现的马车谨慎地转数圈,伸手抓起一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的随从:“你耍的什么把戏?胆敢在朕面前装神弄鬼,知知道这是欺君之罪!”然而在他看见的地方,孝庄和苏麻携在一起,看这位千古大帝的目光,慈爱如同看一只绕着天降的小鱼干儿,机警地打转试探的猫。老大和老三、老九,也投来窃喜又平衡的目光:终于,皇阿玛也要经历这刮油水之苦!“……阿弥陀佛。”绝心压下心头千思万绪,回归平静道,“救人如救火,圣上,有什么话,可否等医治完太子殿下再说。”“你形迹可……和尚?”康熙也是被凭空现的马车一下震住,居然都没发现绝心,一时间,更多的号浮上康熙头顶,“你,朕找青阳大师,怎么还有个和尚在此!”绝心也是到地方才发觉自己被孝庄坑,还是青阳代为解释:“圣上,这是隔壁寺庙来帮忙的,能能让贫道看看太子殿下的况?多拖一会,对太子殿下来说都是一种煎熬。”什么隔壁寺庙……哪有道观隔壁是和尚庙的?嗯?这就是那个死要钱的青阳大师吗?康熙的注意力一下被吸引去。他那四个儿子的表现着实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但管怎么打量,面前这个都只是个看起来开朗无害的小道士而,怎么会让他四个儿子谈钱『色』变,保成烧稀里糊涂还记喊:“钱——给钱——”“……”康熙想要呵斥,又有太多纳闷想,最终还是沉声道,“听你的意思,是对医治太子很有把握?你经知道太子为何病重?”康熙并没有走开,让青阳进门,反倒是站在原地,用更加犀利的目光审视小道士,帝王之威深重。他着实太能信这道士。当初除以『色』『惑』人之外,康熙还怀疑,太子毫无征兆的病倒,会会就是这个青阳妖道的手段。现在根据儿子闻钱丧气的状态,以『色』『惑』人的怀疑基本可以打消,但后一个怀疑的可能却直线上升!一个如此贪财的道士,将人咒病,再让人花重金治病,完全是没可能。幸亏青阳知道康熙在想什么:“敢圣上,最近可有支使人去做什么有损阴德的事?比如挖人坟墓?”他来时就算准准的,这会儿连关子都卖,直说道:“我曾赠太子殿下一符护身,有此符在身,阴鬼莫侵。只有一种况,这符箓会防阴鬼,就是持符咒人理亏在,阴鬼有理报复在后。”青阳说的太直白,尤其是南巡之前,康熙还在南书房处理损毁魏忠贤衣冠冢一事。青阳没给康熙『插』话的机会,只想尽快解况,赶紧进屋:“敢当时挖坟时,可有陪葬物留下?”康熙一愣,万般疑窦丛生,他禁:“你是从哪——”青阳作揖:“陛下,贫道斗胆。圣上和我多纠缠一句,太子殿下的罪就多受几分。太子殿下有此灾祸,纯属无辜。陛下乃是真龙天子,有紫微帝星护,那阴鬼奈何您,太子殿下却是替父受。敢圣上,当时挖坟时,可有陪葬物留下?”康熙:“……”头一次有人这么给他面子,但这道士一句“替父受”,却让康熙嘴张半天,最后道:“……有。是一对镇墓兽。有何妥?”青阳:“那鬼就附在镇墓兽上,才慢慢靠近此处。现在应该就在附近,还请陛下速速派人去寻。虽说现在阴鬼是附在太子身上,但镇墓兽——”康熙:“什么附在太子身上?!”青阳:“……那个我会处理,但是镇墓兽——”康熙:“你说魏忠贤附在朕的保成身上?!”恶心!要脸!肮脏『奸』邪的宦官,竟敢附在保成身上!当千刀万剐!“……”哦?是魏忠贤?这鬼还挺有名,但和我莫关系。青阳只想把自己的话说完,面无表道,“镇墓兽既然能被附,承载鬼魂跋涉到此地,定是也有灵,制服阴鬼后,镇墓兽可能会来捣『乱』,所以还是早早寻到的好。”说话间,青阳经提起三清铃,绕世界观摇摇欲坠的康熙,踏入室内。往病榻上一看,果真瞧见太子身上,寄居着一只灰『色』的阴鬼,舌头长长地吐着,浑身仿佛由灰烬组成,略微动一动,便落下一片齑粉。康熙这时才反应来,急急踏入厢房,想要拉住青阳,却反手被青阳一抓,皮上一凉,睁便是个他从前所活四十七年人生所见全然同的世界。阴魂四处游『荡』,畏于他身上龙气,只敢在窗外扒着,觊觎地往里看。保成蜷缩在被褥中,身几乎被那阴鬼落下的灰烬覆盖,唯有右手紧握,从指缝中透点点金光,将保成护在金光之下。“……”康熙这才理解,难怪保成喊“青阳救命”,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可正是如此!“就是你吧!”魏忠贤猛地抬头,“这小子手上的符咒,带着你的气息。小道士,你在这『插』什么手?他亲爹损我生祠,毁我衣冠冢,我却没做什么对起他的事儿,就算是把我拘下地府去,此事也是我有理!父债子承,天经地义!”“我呸!”青阳从书台上随手抄起一本书,手捻三清指,当做蒲扇往胤礽身上扇,经几乎掩盖大半的灰烬顿时被扇飞,气魏忠贤暴跳如雷,“叫什么叫,把你那舌头吞回去!哕。你还挺有理,人父债子偿,是父亲死,太子他爹死吗?就在这儿呢,你来啊,你报复啊!我还真是纳闷啊,现在的『奸』雄都是一个调调吗?干老子就找儿子。”当初鳌拜是这样,魏忠贤也是这样。对付这样的阴鬼,青阳都必请师祖,大步上前,一手捧像,一手伸,极为凶残地将魏忠贤后颈一把箍住,狠狠将他脑袋往胤礽手中壮阳符上一撞、再撞:“是想父债子偿吗?是想报仇吗?你报啊?有本事的你往这儿撞!爽爽?快快乐?我叫你欺软怕硬,我叫你父债子偿。”壮阳符本身就汇聚天地阳气之所在,所以才能在魏忠贤的侵蚀下吊住胤礽的一口气,令他生机溃散。魏忠贤也正是因为硬刚太子手中壮阳符,才想慢慢折磨胤礽,即便是低烧,迟迟退,人也是活久的。但阴鬼直接撞上壮阳符?无异于以卵击石,魏忠贤被撞停嚎痛,而后开始求饶:“我也只是报被毁坟墓之仇哇,大师饶命!”青阳完全接受这话:“有仇你找本人报呢?你欺负人儿子算什么好汉!我撞死你,撞死你。”“……”胤礽『迷』『迷』糊糊之间,只觉身上的烧灼冰冷,似乎被一道暖风吹散,神智也渐渐恢复。他努力地睁开,就看到青阳正抓着一长舌灰鬼,把他写壮阳符的手,当做墙一样,使劲撞那鬼的脑壳,撞那鬼鬼哭狼嚎。……壮阳符在他手里,是保命的稻草,在青阳手中,却变成威力强大的凶器,能让折磨他多日的鬼怪连连求饶。阴气渐渐退去,壮阳符的效用逐渐裹满全身,暖洋洋的,如同回归于母亲的怀抱之中一般,胤礽被魏忠贤损耗多日,终归是累,再想睁大看清一切,皮还是沉沉地耷拉下来。陷入安眠之前,胤礽心底的那颗种芽缓缓拱拱,掀开一片嫩叶。要是孤也能像青阳那般厉害就好……青阳提着一副半死活样子的魏忠贤:“圣上,再请太医来诊脉吧,保管好。”“……”康熙打从进门,人都是怔住的,只觉去四十七年人生都白活一样,“太医!”绝心就站在马车边,守着其余的牌位,听康熙这一声,默道声佛号。太子这命看来是保住。三个皇子看似松散,实则围在绝心周围,充满狐疑和难以理解的打量,最后还是大皇子开口:“喂!和尚,你怎么和大师一起。”“……”绝心刚安下的心顿时一痛,连忙在心中反省自己犯贪戒,力求平静地说,“贫僧欠大师钱。”“哦。”大皇子打量和尚,“多?”绝心:“……”绝心八练到六,都没能崩住:“很多……很多……”他觉自己还是顺治帝时的心理阴影又重返而来,居然当和尚也躲开被道士勒索。刚带着喜『色』,从太子屋里来的康熙:“…………”他突然想起自己用作诱饵,送去秦淮的那十小箱银子。青阳提溜着咸鱼一样挂着的魏忠贤溜溜达达来:“圣上啊……”“……”众人齐齐心道,来。青阳:“贫道觉这个诊金妥。太子殿下生命何其可贵,是用凡俗的银子能衡量的!您看……”康熙:“……”凡俗的银子能衡量,所以是想要金子吗?但青阳从头到尾,当真没有做半点祸国之事,就是正正经经帮忙抓个鬼,给太子治个病。康熙活四十七年,也是头一次知道,在阳世之外,阴世当真存在:“既然鬼神真的存在,为何白云观、全真龙门派,还有佛寺的高僧,从未在朕前展示?”他到费解,要是早证明能耐,他就早封赏这些有能之士吗?何至于还怠慢道教这么多年。“嗨,”青阳说,“甭管是佛门还是道门,教义都教诲弟子求功名利禄。真正有本事的人,稀攀附权贵,您既然愿信,又何必您强辩论?他只想默默帮百姓做事而。而那些贪求功名利禄的,有本事的自然想要自立门户,自己称帝,就像那什么白莲教、朱三太子余孽。没本事的么,就念念经,骗骗人啰。”康熙:“……”康熙禁:“那大师你呢?”青阳正义凌然:“我是为太子而来!”康熙忍住:“那你还要诊金。”青阳满脸讶然:“我是为太子名声考虑啊!”康熙:“……”算算,这样有能耐、又乐意帮朝廷的忙的人才,应该拉拢才是,以防时之需,而非结仇才对。而且若是有寻常大夫治愈太子,那十小箱银子却是忒寒碜……康熙:“赏黄金百两。”青阳大喜,然而看看站在马车边的绝心,想想知道康熙开阴后,经退回牌位中的孝庄和苏麻喇姑。来都来,顺便带点回去有点亏吧?青阳喜气洋洋:“多谢圣上!您真是太慷慨,为这么慷慨的您,我可以提供几项额外服务,比如您有想见的亲人吗?”比如孝庄太皇太后?苏麻喇姑?顺治帝?康熙正是刚踏入新世界,闻言下意识道:“想见的亲人?”青阳殷勤点头:“是的呢,时间多哦,『露』水干涸,您的阴就闭。”营造一个限时抢购的效果!康熙心中一震:“……当真可行?那朕若是想见朕的祖母……”青阳以迅雷急掩耳之速将老太太请来:“谢惠顾,当然这是额外的价钱哦!你自己商量值给多啦。”孝庄:“……”康熙:“…………”一人一鬼面面觑,怎么说呢,因为太突然,外加金钱打击,惊喜略削弱,荷包略痛。康熙终于懂,儿子一提大师,各个像被刮油水一样面黄肌瘦的肝痛模样。青阳还试图继续推销:“还有吗,第二位可以半价哦!”康熙死死盯着孝庄,果断:“用!”他这辈子最想重逢的人见到,身为帝王,康熙最懂人可贪多。……以及私库经起他这么花。他大步上前,是伸手,和祖母虚搭在一起,受到真实的森寒触后,才经意似的一睨青阳。没能赚到钱,很可惜吧。——完全没有,青阳甚至大喜:有半价的机会都用,这肥羊觉悟高啊!下回再想招人,他又可以全价!!青阳:“谢谢谢谢,那就打扰圣上喜重聚,记『露』水会干哦,抓紧时间。”没错,这个服务还是限时的!青阳埋头掏腰包:“当然,如果圣上想要延长时间的话,也可以额外购买新瓶『露』水,这个时候也是有优惠的……”就连原本看着孝庄太皇太后震惊的大阿哥,都忍住投来敬畏的目光:愧是大师啊,越肥的羊宰越狠!之前给他和老二『露』水的时候,分明都没收费的。康熙非常警惕地识破商的虚假优惠:“用!”青阳耸耸肩,一点没有被打击到,反而高高兴兴溜达到一边,借着桃木树审魏忠贤,剩下那一对镇墓兽藏哪去。老三和老九的目光,在青阳和老祖宗之间来回移动几下,居然一块来,压低声音:“大师你说实话,是是老祖宗也进你观。”老三现在显然是有脑子的状态,冷静分析:“你还说,第二位半价,什么意思,除老祖宗,还有谁也进观?”青阳搓搓手:“嘿嘿。也多,最多还有两个。”其他的都还在陵寝里安安稳稳宅着,他没事也会跑到人陵墓里去捉鬼,老祖宗和苏麻喇姑进观,都非青阳所愿。老三、老九:“……”就是说,还能再刮两次。被道长连刮两次油水的老三和老九,瞬间到心灵上的平静,一脸若无其事地走回去和老祖宗说话,还故意带带话题,免康熙失去后两次被刮油水的机会,实乃坑爹之典型。魏忠贤:“……”这个道士有毒吧,他想要倔强一下,但这道士打人着实太痛,魏忠贤只能神怨毒地说:“那镇墓兽在碧云寺中,日日受佛经洗礼,早经有自己的灵。送我来到此处之后,它就各自潜伏下,你胆敢这样打我,它是会坐视理的!”说话间,府邸中传来零散的几声惊叫和倒抽气声,随后扩散开来:“快看!那是什么?是水龙王发怒吗?”为方便对黄河的治理工程进行监督,康熙临时下榻的府邸距离黄河极近,站在院内,都能看见黄河的方向,知何时升起两道黑黄浑浊的水龙卷。本身黄河的泥沙淤积,张鹏翮预测,可能再隔到一个月,黄河又将面临泛滥的水患,正在寻找防治的办法,这水龙卷一起,整条沙黄的河流都被搅天翻地覆一般,掀起浊浪滔天。康熙隔十二年以阴阳隔的祖母重见,见到此此景,却舍下心头亲:“快!让河岸上的人撤离,疏散百姓!”魏忠贤忍许久,就是等这一刻,他发猖獗的大笑:“这镇墓兽,就认我一个主人!管今天你是想让我魂飞魄散,还是封禁我,将我救走,它是会善罢甘休的!哈哈哈哈哈——嗷!”青阳一拳头砸下去:“笑就笑,你那舌头别老甩,甩都是灰,恶恶心。”魏忠贤都忍住委屈,使劲吸一下舌头:“……我是上吊死的,又被挫骨扬灰,又是我乐意。”青阳又一拳头砸下去:“要是你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你至于上吊,还被挫骨扬灰。自找的你。”老大、老三、老九将这一幕尽收底,凑到康熙身边,压低声音:“皇阿玛,儿臣斗胆,敢您现在手头上还有多现银?”本来他是想帮老二众筹的,结果没筹成,康熙自己随意送十小箱可以说侮辱极大的银子去。他本来经把钱揣回腰包里去,这会都掏来:“我凑凑?”胤褆把浑身上下的口袋都翻遍,恨衣服上哪儿有缝都掏掏,最后掏九枚铜币,是狂喜:“哈哈哈哈我身上竟然能有这么多钱!”然后绪瞬间跌落,“都……都给您。”终究还是一无所有。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