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 钻石满1700加更
作者:晚天欲雪      更新:2023-06-01 10:34      字数:10686
  最后我订了一家温城比较知名的湘菜馆,还点了三个与土豆有关的菜。湘菜馆的装修很农家化,外墙还挂了成串的辣椒和玉米。虽然档次看上去并不高,但这里的菜味道不错,最重要的是这里布置的很有家的感觉,朋友之间在这里聚餐,会感觉距离更近。而不像那豪华酒楼的应酬性味道那么浓。我刚把菜点好,胡芮就来了。她还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不但穿上她最珍爱的裙子,妆容也比平时精致了很多。“你打扮得这么隆重给谁看呢”我问她。“废话,当然是打扮给帅哥看了,难道打扮给你看”胡芮一脸不屑。“锦笙不喜欢这样这样的,你还是省省吧,不要上心了。是看在姐妹的面上我才提醒你不要白费心机,要是其他的人,我才不管呢。”我笑着说。胡芮并不理会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盒子开始补妆,其实她的妆容精致得都可以上电视了,根本不需要补的,一边补一边还问我:“帅哥什么时候到”“我只是说邀请了他,但没说他要来啊,他临时有事来不了了。”我逗她。“啊那你不早说,和你吃饭有什么意思袁小暖我觉着你这人真是越来越不仗义了,你说你钓得安明这样的金龟婿,当然是好得不得了,可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一个姐妹还在水深火热受苦受难啊,你倒是越活越滋润,你得管管我啊。好不容易有个我看得顺眼的帅哥来了,你倒好,不但不支持我,还一味的打击,你也太没意思了吧”我叹了口气:“帅哥谁都爱,可是也得适合你啊,魏松很帅吧你敢说魏松的颜值不高可是最后得到了什么样的结果,要是找个小、情、人,那当然是越帅越好了。但如果是要找个结婚过日子,那还得靠谱才行,光帅又不能当饭吃。”胡芮被我这么一说,也有点沮丧,毕竟伤痛还是真实存在,只是她有意淡忘罢了。“袁小暖你说你怎么就能找到像安明这样又帅又靠谱的男人呢我怎么就不行呢难道这都是命”我说:“这是缘份没到,等等就会来的,估计已经在路上了。再耐心等等。”“已经来了,不用再等了。”安明笑着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扎着头发的闻锦笙,他今天没穿西服,只是穿了一件黑色的休闲衬衫,外加一条黑色的牛仔裤。脚上还是一双黑色的休闲皮鞋。这明显是一个偏爱黑色的家伙,头发依然还是扎在脑后,架在脸上的黑色墨镜还没有摘下来,这一眼看去,真是惊艳。台。我瞄了瞄胡芮,感觉她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锦笙还是很礼貌地对我点头行礼:“嫂子。”然后回过身看了一眼胡芮,淡淡地说了声:“胡小姐,你好”“叫什么胡小姐啊,叫我胡芮就行了。要是你不嫌肉麻,叫我小芮也行。”锦笙的回答差点让我喷饭,他说了两个字:“嫌的。”胡芮自嘲地笑了笑,“我也觉得有些肉麻了,开玩笑,开玩笑。”刚坐下还没开始上菜,这时经理走了包间,经理白白胖胖的,看起来慈眉善目。“我有些件事需要和几位商量一下,今天周末人比较多,包间这边也有些吃紧,几位能不能移驾到大厅去用餐,我可以给各位的餐费打八折。”我说:“为什么呀,为什么要我们到外面大厅坐,这位置我可是早就订好了的。”“是这样,我们有一个客人临时来了,但没有包间了,那位爷我们得罪不起,所以想委屈几位一下”意思已经很清楚了,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来了,但那人没有订包间,现在临时要让老板给他腾出一间包间,老板觉得我们还没开始上菜,腾地方更方便一些,于是就想让我们坐到大厅去,然后可以在餐费上给我们打折。我们都还没有说话,胡芮已经站了起来,“你是猴子派来搞笑的吗包间我们已经订好了的,凭什么要让出来你的那位爷你得罪不起,这两位爷和这两位奶奶你就得罪得起了”这倒还真是胡芮一向的风格,说话泼辣,而且还有些尖刻。但这经理确实有些狗眼看人低的嫌疑,胡芮骂这两句,我倒也觉得很解气。她之所以这么大胆地开罪经理。不怕事大,恐怕也是因为昨天见识了锦笙的身手吧。经理也是老江湖,并没有被这句话吓到,“我也只是想请各位行个方便,来的都是客,我们当然都一视同仁。几位不肯让,那就算了,我再想办法”这时外面又人大声嚷嚷,“是这间吧”另外一个男的说不错,就是这间。门推开,走在前面的的男人一身正装,相貌英俊,但脸色苍白。正是莫少云。跟在后面的人有吴应华,还有陈兵,刚才嚷嚷的就是陈兵了。“咦,怎么你们也在这包房不是我们的吗,一起吃”陈兵问。陈兵今天话很多,看起来心情不错。可能是难得莫少云带上他一起吃饭。所以心情格外好。我和胡芮都站了起来,只有安明和锦笙坐着一动不动。真是一动不动,连头也没抬一下。这两兄弟的默契程度真不是一般的高,就连不抬头,也能做到一致。这副姿态,已经表明态度。这里最尴尬的人当然还是我了,我没想来的人是莫少云他们。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莫少云看了看我,“这是你们订的包间吗这里的服务生说有空着的包间,我们就过来了,原来你们已经坐下了,那就算了,我们坐大厅去吧。”“和他们挤一下不就行了反正袁小姐你这么熟悉,再说这包间够大,再坐十个人也没问题,都是朋友,就一起吃吧。”陈兵大声说。陈兵这人不坏,但就是平时说话太直,不太会察言观色。这恐怕也是莫少云平时不让他说话的原因。我更加尴尬,我和莫少云和吴应华确实很熟了,他们还请我吃过饭呢,按理说也算是朋友,在这里遇上,我理应说一声一起吃这样的客气话。我说了人家未必会留下一起吃,但我如果不说,显得实在是太没礼貌。但这话我又不敢说,因为我怕安明生气。因为他以前就警告过我,让我和莫少云不要有太多的交集,我也是答应了他的,现在安明在场,他不说话,我又岂敢多言还好,就在我尴尬万分的时候,安明站了起来,“莫总啊,幸会幸会,请坐吧,一起吃餐饭吧,我作东。相约不如偶遇嘛。”莫少云也笑了笑,“谢谢安总,我们也是一家人吃饭,就不打扰各位了,我们坐到大厅去就行了,没有要抢位置的意思。”“没关系,一起吃餐饭我们也很荣幸。”安明说。“我不荣幸。”一听这四个字的话,当然就知道是锦笙说的了。这还没完,他还接着说:“很吵,出去。”这话当然很不礼貌,而且还很不友好。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我猜测是因为他认出了这个人是莫少云。安明肯定有对他说起过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昨晚的事后台是莫乔乔,安明说起其中的关系,难免会提到莫乔乔还有一个哥哥叫莫少云,现在餐厅经理对莫少云这么恭敬,锦笙应该是已经猜出了来人就是莫少云。所以他不爽,他这种常年在国外生活的人,对于华夏这种靠关系以权压人的二代很不感冒。他把莫少云归结为那一类靠父辈的地位出来叫嚣的傻缺二代,虽然莫少云其实不是那一类人,但锦笙不知道,他以为莫少云和莫乔乔是一类人。莫少云没有说什么,但他旁边的陈兵已经一把抓向锦笙的衣领,“小子,你说什么”闻锦笙忽地转身,避开陈兵抓过来的手,一扬手,手里的茶杯就向陈兵扔了过去。陈兵一闪,这茶杯砸到了另外一个刚走进来的人身上。这人是吴应雪警官。莫少云说了他们也是一家人吃饭,原来约的是吴应雪。莫少云和吴应华兄妹情同手足,这我是知道的。吴应雪今天也没穿警服,穿了一身白色的裙子,茶杯里的残渍浅在她的裙子上,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怒意。“又是你”吴应雪冷声道。昨天在金爵的事最后就是靠吴应雪解围,没想到今天锦笙就扔了人家一身茶水。“锦笙,快向吴警察道歉。”安明喝道。闻锦笙摊了摊手,“意外。”意思是说我并非要砸你,这只是意外,所以我没有想要砸到你的意思,不必道歉。其实看看他平时的气场,也不是那种轻易就会道歉的人。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宁愿死,也不会道歉。安明还想说什么,陈兵已经一拳向锦笙打了过去。锦笙马上挥胳膊去挡,两人顿时打在一起,房虽然很宽,但毕竟不是比武场,两个大男人这一开打,顿时场面混乱得不行。两人身手都很快,以我的水平,当然看不出来谁更快。而且莫少云和安明都同时叫了住手。吴应雪走到了锦笙面前,“你很能打吗这么嚣张这是法制社会,是要讲法律的,不是能打就行的,昨天你打人我不追究,今天又要打人,还打的是我朋友”如果我是吴应雪,我恐怕也要发火,昨天替锦笙解围,人情还没还,今天竟然就开始出手打人家一伙的人了,感觉是嚣张了一些。锦笙一言不发,也直视着吴应雪,面无表情。“都是误会,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而伤了和气,我们去大厅坐吧,把包间让给莫总他们,谢谢昨天吴警察替锦笙解围。”安明这时候站出来圆场。言下之意也就是说,包间可以让出,但是给的是吴应雪的面子,和莫少云无关。“不必了。包间是你们订的,理应你们坐,我们出去坐就是。”莫少云也谦让。“那就一起坐吧大家有些误会,喝一杯解释一下就好了。”我说。“行,那就这样吧,我作东请几位,算是为陈兵的冒失道歉。”莫少云见我发话了,接着说道。“还是我请吧,我兄弟不懂礼貌,是我的过错。”安明也不肯让莫少云作东。这样争下去,自然是没完没了的,我说:“你们都别争了,我来作东就行。”华夏人喜欢抢着付帐,不是喜欢和钱过不去,而因为由谁来付帐是很微妙的事。在男人们的世界里,基本上谁买单谁是爷。当然也有例外,如果和官爷一起吃,那买单的肯定是有事相求的孙子。经过那一番的打斗。饭局的气氛并不融洽。锦笙肯定是一句话也不会说的,之前爱嚷嚷的陈兵也不说话了。莫少云一副淡然的样子,安明却也不想虚伪地表现出热情。于是相当沉闷。“陈兵,向这位兄弟道歉,喝杯酒,这事儿就过去了。”莫少云看着陈兵说。陈兵有些不情愿,但他也听莫少云的话,非常勉强地举起了向酒杯,向锦笙示意,嘴里却没有说对不起。锦笙就直接不抬头,低着头夹了一块菜放嘴里。完全不给面子。我心里奇怪,这锦笙素养还是不错的,为什么面对陈兵就这么小家子气一点风度都没有“我看你的出拳风格,想起前段时间交过手的两个人,那两人应该是你教的吧所以你对我耿耿于怀,就是因为我和他们交过手”陈兵问。锦笙抬起了头,说出俩字:“你弱。”这应该算是承认之前陈兵前一阵确实打了他的人了,我忽然想起来了,上次有两个人跟着我,后来和陈兵交手了,安明说那是他的朋友,原来是锦笙的人,所以锦笙才有那么大的怒气。陈兵又想还嘴,被莫少云给阻止,然后对着我喊道。“小暖”“莫总,我还是认为你叫我妻子直接呼其名不太好,要是让外人听到,还以为你们有多熟似的。”安明小家子气地打断了莫少云的话。我略有些尴尬,白了安明一眼,他装着没看见。这就是他痞的地方。有时他会很大气很有风度,但有时却又表现得很小气。有时他其实是故意的。莫少云倒也没说什么,直接改口:“袁小姐,对于我们注资你们公司的事,你和老板商谈得如何了”“这是私人时间,不宜谈公事吧,莫总”安明又捣乱。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是故意挺乱。他一个大男人像小少女似的吃醋,倒也挺有喜感,气氛反而轻松了许多。有时我真是觉得安明是一个神奇的人,他在不同地场合中真是会表现出各种不同的一面,甚至在同一场合的不同时间也能表现出他的多面性。“闲聊而已,也不是在谈公事,朋友间私下交流也是可以的吧”莫少云还是淡淡的。他就是那种非常寡淡的人,好像很难有什么事让他能够动怒。“原来是朋友间私下交流,这倒也是可以的,其实昨晚我和小暖也在交流这事,她说她们老板不准备引入资金了,是这样吧,小暖”安明看向我。我和安明相处了这么久,当然是能看得懂他的眼神的,虽然我恼他不和我商量就这样说,但我得配合他,不管他是什么目的,我都得配合他。“是的。”我点头。莫少云轻轻哦了一声,“那倒挺遗憾的,为什么呢”“孙董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入资,但他需要保证控制权在他的手里,这个条件莫总肯定是接受不了的,所以孙董只好放弃引资了。”我说。“控制权对他来说就这么重要”吴应华插嘴说。我笑了笑,说或许是很重要吧。毕竟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自己没有能力把公司做好,还想要控制权。”莫少云摇了摇头。“温城有那么多好的项目,莫总又何必盯着西罗制衣不放,和孙开强那样的人做生意,本来也没什么意思,那人人品本身就有问题。”安明说。“怎么说”莫少云问。“孙开强有个公子莫总是知道的吧,那位公子哥爱上了一个出身普通的女子,孙开强为了不让那女的影响他儿子的前途,派人暴打了那女孩,那女的现在还在医院,你觉得和这样的人合伙做生意,有意思吗”安明说。我其实很不理解为什么安明会和莫少云聊起这个,这样的话题,不是女人之间聊的吗他们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莫少云那苍白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眼里明显有了怒意。“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怎么能这样做”莫少云说了一句,语气已不如之前那样淡定。“所以和那样的人谈合作有什么意义,不如直接吃掉他不是更好”安明说。这下我有些看不懂安明了,他不是要搞垮孙开强吗,为什么现在出主意让莫少云去吃掉它“强制收购他的公司没有上市,不好强制收购,我并不想动用太多的资源对做这么一件小事,不过这个人着实可恨,为富不仁者,就让他富不下去。不如安总去搞定他好了。”莫少云说。“好啊。”安明竟然爽快地答应他。莫少云也有些惊讶安明这么爽快地答应,一时间没有说话。“我把这个厂给买下来后低价卖给你,算是还以前欠你的情,你看如何”安明说。“好。”莫少云竟然也答应了。这一下气氛就好了许多,我真是没想到安明转了半天,最后要说的竟然是要还莫少云的人情。回到家里,我问安明,“你为什么要说那些事,为什么要让莫少云恨孙开强,为什么又要答应去搞定孙开强,然后把公司卖给莫少云。”他痞笑着说,“你这么多的问题,我应该先答哪一个”我说:“挨着回答就行。”“其实说来也简单,莫少云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知道他有一段伤心的婚史,所以他肯定同情这种不幸的情侣,不幸的人,对另一个不幸的人总是会同情的。但要说恨,倒也谈不上,但如果有人愿意替他去打击一下孙开强,他肯定是乐意的。至少他不会插手帮忙。”“你是担心你对付孙开强的时候,莫少云会插手,所以先把事挑明了说,以阻止他出手帮孙开强”我问。“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毕竟他有入资孙开强公司的打算。要是我不提前把这些话说清楚了,他或许会出手相帮,至少暂时我没有要与他为敌的打算。”“所以这都是你安排好的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有一点生气。“也不是我说刻意安排的,只是事情发展到这样,我选择这样处理是最合适的。”“那你说你把孙开强搞定后把他的公司卖给莫少云也是假的了这是缓兵之计,先稳住他”“那倒也不是,如果莫少云要,我就给他罢,我确实是要把欠他的人情还了,免得你总觉得他是咱们的恩人,总要给他面子。”“安明你不觉得你有些小气了”安明耸了耸肩,“反正我不希望我老婆总欠着另一个男人的人情,能还就还了,大家才能处于一个平等的地位对话。”我说:“好吧,既然你有自己的安排,我也就不多说了,你自己看着办就是,我们去医院看看雷蕾吧。”安明说:“也好。我已经让人把她的小酒吧修复得差不多了,以后我会让我随时关照着,不会让人再去伤到她。”但我和安明开车来到医院时,医院的工作人员却告诉我们,说雷蕾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出院手续也没有办。雷蕾的伤虽然好多了,但并没有痊愈。她却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她会去哪我拿出电话打她的手机,但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我和安明只好开着车四处去找,但这么大的温城,要找一个人又谈何容易。一直找到凌晨,也还是没有雷蕾半点踪影。我们又只好回到医院,问了当时的情况,医院方面说,有人曾经来打听过雷蕾病房,但因为我们之前就嘱托过,不许透露雷蕾的信息,所以工作人员也没有说。后来出去的时候,是雷蕾一个人走的,到底去了哪儿,他们也不知道。我们只好求助于吴应雪,希望警方伸入调查,她说她私下会动用一些资源帮忙寻一下,但按照规定,也还是得24小时后才能立案,她说不要急。或许雷蕾只是心情不好出去散心了而已。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公司后就直接冲到了孙开强的办公室。他看到我去找他,脸上竟然有笑容,“中远投资的事有眉目了”“雷蕾呢”我直接问他。“谁什么雷”他一脸不解。“就是那个和你儿子谈恋爱的那个女孩子,她在医院失踪了,是不是你派人把她给绑走了”我大声问。“她不见了她不见你去找警察啊,你找我干嘛呀还冲我大喊大叫,这是在公司,不是在警察局,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警告你孙开强,要是雷蕾有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我不是派你去劝她离开我儿子吗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替她说话还有,你饶不了我,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对我说话”孙开强反问我。“你不管她和我什么关系,你赶紧把她给我放出来,不然我直接告诉警察是你派人把她打得住院的,警察一定不会放过你。”“袁小暖,你可不能信口雌黄啊,这话是不能乱说的,什么叫我打得她住院这件事我完全不了解,你还是好好做好你份内的事,不要整天神神叨叨的在公司做一些和本职工作没有关系的事。还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孙开强果然是老狐狸,说话是滴水不漏,就凭他说的这些话,我还真是不能确定到底雷蕾出走是不是和他有关。“孙开强你这个为富不仁的小人,你等着倒霉吧。人在做天在看,你一定会遭报应的。”我说完气冲冲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袁小暖你简直莫名其妙,我能把你捧上来,也能把扔下去,你信不信”刚到门边,我就听到孙开强在后面怒气冲冲地说。“孙开强我告诉你,你把我扔不下去,但我能把你扔下去。我们走着瞧。”我冷声说。“好,我不用跟你走着瞧,我现在就让你瞧,你被开除了,你去办离职手续,马上就去办,要不是看在莫少云对你有兴趣,你以为你能有什么利用价值”“孙开强你记住,我就算是有利用价值,我也不让你这个王八蛋利用你去死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我感觉我许久都没有这么激动过了,我甚至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孙开强向我走了过来,似乎是要伸手打我。“你最好别动我,不然你肯定会后悔到死你敢动我一点点,你就死也会成残废,不信你试试。”孙开强还真是不敢,只是指着他办公室的门吼:“滚,现在就滚出去,马上滚”我甩门而出,心里依然怒意很重。按照公司规定,如果我自动辞职,工作时间不满一个月,我是拿不到钱的,但我现在是被孙开强炒了鱿鱼,我当然就可以拿到钱了。孙开强必须要把所有的钱给我结算清楚,少一个子儿我都不饶他。我在办公室收拾东西的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不过想想也没必要呆下去了,因为这段时间我已经把孙开强那些重要的客户资料都拿到手了,我要是还呆在西罗公司,到时真要挖他的墙角,这还有可能涉及商业犯罪,现在孙开强把我给开除了,这倒也正好,我出去就可以踏踏实实地挖他的墙脚了。正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莫少云打电话来了。不用说,肯定是孙开强告诉他我辞职了,中远投资的事,他让莫少云直接派人和他接洽了。“莫总您好。”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莫少云叹了口气,“看来我们之间确实是生份了,连称呼都这么客气了。我都不敢叫你小暖了。”我心想不叫就不叫吧,反正安明也不喜欢你叫我小暖。不过这话我真不能说出口,我要这样说了,恐怕莫少云那边面子实在挂不住。“莫总上班时间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重要的事吧”“听说你辞职了”果然是这件事,孙开强也真是没趣,这么快就报告了莫少云,他应该是担心莫少云怪罪于他吧。我说我不是辞职了,而是被老板给炒鱿鱼了。莫少云沉默了一会,“这也是安明计划中的吧,安明跟我说过,他要搞垮孙开强。他的重要武器之一,肯定就是你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你在西罗公司做了这么久,对他们的事情当然知道不少,现在时机到了,所以你就先撤了,以配合安明的下一步行动吧。”果然温城第一国企的主、席不是白当的,虽然猜的不全对,但大概思路基本上都让他想到了。他能当上中远集团的主、席,看来不仅仅只是因为他的身份,而是他确实是有能耐的人。“还真没有什么计划,这是一个意外,你也知道,孙开强一直要阻止他儿子和那个女孩在一起,甚至不惜把人打住院,但他还没完,现在那女孩不见了。我怀疑是被他给叫人绑走了,我让他交出来,可是他怎么也不肯。于是就吵起来了,和老板吵架的下场,就是被开除了。”电话那边没有声音,良久也才轻轻哦了一声。“不过您放心,安明答应过你的事,我会帮他完成的,我们一定会让你以一个便宜的价格买进西方制衣。”他竟然又叹了口气,“原来你也这么想和我拉开距离,我还以为这只是安明的意思,这么看来,也是你的意思了。”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我说:“我被孙开强开除,并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距离,莫先生何出此言”“安明要成全我以一个低价买进西罗制衣,不过也就是因为我之前帮你们做过一些小事,他觉得欠着我人情。所以想把人情给还了,这样就可以和我保持距离,我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我答应,可你也这样想,我倒没料到,要知道我为你做那些事,原本就没想过需要报答的。”他还是那种淡淡的语调,但却感觉有些伤感,他本来就一个不快乐的人。听到他这种语气,我还真是觉得有些愧疚。因为他说的是对的,安明就是不想欠着他的人情。我想安慰一下,但不知道如何去安慰。这真是不好安慰,难道我说没事,以后我们还可以继续往来。还是说这是安明的意思,我不是这样想都不能说,只有沉默。“不说这个了,你确定那个女孩是失踪了吗还是她自己去哪里玩了”莫少云又问。“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我认为就是孙开强找人把她给弄走了。只是我们暂时没有证据而已。孙开强这样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是他还能有谁。”“这样吧,我也找几个朋友帮忙找一下,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你也不要太担心了。”我说:“那就谢谢您了,那女孩也是个苦命的人,我真的不想她有事。”他再次叮嘱我说:“应该没什么问题,你不要太过于担心了。”挂了莫少云的电话后,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安明说被孙开强开除了,他说开除就开除呗,让他把工钱算清楚就行,少一个子儿都不行。我不禁哑然失笑,在这一点上,他和我倒是很相似,看来我们能成为夫妻,还是因为有很多共同点的。账务部门的主管说工资肯定是不会少的,但现在不是发工资的时间,所以我的工钱要到月底才和其他员工一起发。这个说法倒也的确是合理的,没什么问题。我说那我理解,到月底再一起结算就行了。刚从公司出来,就看到安明将他的车停在门口,保安正在和他交涉,应该是提醒他这里不能停车,但他好像在和保安耗着。并没有要把车移开的意思。“你看,我就说我是来接老婆的吧,我老婆出来了,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我马上就走,别撵我了,我马就走了,不会为难你们。”说着走上来给接我手里的纸箱,本来也没上多长时间的班,自然也没多少私人物品。我立马说:“我自己能拿。”他说:“不能累着你,再说了,我得帮你拿拿东西,才能证明我确实是有必要来这里接你,不然保安说我在耍赖呢。”我说:“那么多的地方可以停车,你非要停在人家门口,这本来就是耍赖,不是耍赖,那还是什么”他笑着说:“那就算是耍赖吧,我这车确实是可以停在别的地方,但我就是想停在这里显摆一下,让你公司的同事知道你袁小暖不差钱,没了这份工作一样吃香的喝辣的。”我摇头说:“你真幼稚,别人的看法管他做什么。最主要的还是自己过得好,只要自己过得好,别人就算说我们要饭那也无所谓。”他说:“我是为了给争面子,你却说我幼稚,你还真是把人好心当驴肝炒了下酒。早知道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算了,我懒得来接你。”我说:“你要后悔,那你现在把我赶下车,然后让我自己打车回家就行了。”他笑着说:“你还傲娇上了,你也就是欺负我下不了这手。所以才这么横。”我们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先去了医院,确定了雷蕾还是没有回来。然后我们又去了她和人合伙开的小酒吧,还是没有雷蕾的踪影,她真的好像是忽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和雷蕾虽然关系很好,但她的朋友圈和我的朋友圈却完全是不一样的,所以我几乎不认识她朋友,也无法通过她的朋友或者熟人去打听。安明知道我心里焦急,他说让我放心,他也通过各种关系渠道去想办法找雷蕾,现在没有消息,那就是好消息,说明雷蕾没事。回家后安明说让我去做饭,反正也不知道去哪里找,那不如先静下心来等消息,做事的时候可以分散注意力,这样反而会缓解我的焦虑,他说如果一直处于这样焦虑的状态。那对身体是非常不好的。想想也有些道理,我就到厨房准备做饭,正在切菜的时候,我听到安明在客厅里叫我。我赶紧跑出来,安明脸色凝重,指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一则新闻,说的是温城郊区一河里发现一具女尸,身上的证件显示该女的叫雷蕾,让雷蕾的家人看到新闻后速与警方联系。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双脚发软,瘫坐在地,巨大的悲伤瞬间袭来,嚎啕出声。她还是出事了。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安明过来紧紧地抱住我,说人死不能复生,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落实消息的真实性,然后处理雷蕾的后事。我坐在地上哭了很久,安明则站在一旁给吴应雪打电话。吴应雪证明了消息是真实的。说让我不要太难过,她们会尽快破案。不一会莫少云也打来了电话,说很抱歉,还是没能帮我救到我的朋友。他又提供了另一个消息,说这条消息其实播得有点迟,因为在消息播出之前,雷蕾的遗体就已经被她的亲属领走了。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按理说这样的案子,应该要先通过法医验明死因,然后有一系列复杂的程序要走,怎么这么快遗体就会被领走而且据我所知,雷蕾只有两个亲人,一个已经在火灾中丧生,而另外一个则是不愿意认她这个姐姐的白眼狠,难道白眼狠这么快就把雷蕾的遗体给领走了于是我强忍悲伤打了电话给吴应雪问这件事,她说这个案子不是她负责的,她也只能尽量帮我打听相关消息,但需要一些时间,让我先在家等一下,等她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后再通知我。等了差不多一小时后,吴应雪打来电话,说雷蕾的死因就是就是因为溺水而亡,警方的判断是跳河自杀。而且死者家属也已经同意这个结果,并无异议,相关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完。我说这怎么可能,雷蕾是在住院的,她如果想死,那就不会在医院里接受这么久的治疗,而且她也不必要一个人跑到郊外去跳河,这事情明显有漏洞。吴应雪说这件事她也不太清楚,但听说家属并没有任何异议。所有的过程都是符合程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