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作者:花曳      更新:2023-06-18 22:06      字数:3841
  原本秦龙没想这么快对燕喜动手的。老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用在燕喜身上再准确不过。哈!你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青年轻蔑的眼神不遮不掩,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也催生了恶毒的刻薄:秦龙我告诉你,跟建哥比,你就-算-个-屁!酒吧强劲的音乐节奏震耳欲聋,这些话偏偏一字不落的悉数钻进了耳朵。秦龙不气不恼,笑吟吟的:我想跟齐建结交一下,就这么高攀?倨傲占领了燕喜的双眼,还有多年来求之不得的不甘:别以为你收了两家小破公司成立个集团就了不起了,你跟建哥怎么比?你知道什么叫做云泥之别吗?秦龙你不配。怎么今天心情这么不好吗?秦龙帮他倒了一杯酒,细心的推过去:来酒吧是寻开心的,你把一肚子怨气都带进来了。不介绍就不介绍,来,喝酒。燕喜一仰头,一杯纯酒入了喉,愁肠更愁:怎么,今天没带赵焕一起来玩?赵焕去s市出差了,况且我们也没有捆在一起的必要。秦龙悠闲的端着酒杯,目光漫不经心扫过酒吧里的人群:找乐子的话,一个人更自由,不是吗?哈!燕喜伸手去抓酒瓶,摇摇晃晃的明显多了,讲话也越发肆无忌惮:赵焕满足不了你?秦龙定定的看着燕喜,不喜不怒,出口的话却足够青年跳脚:齐建能满足你?秦龙!青年眼睛都红了,一副要拼命的架势:你再说一句试试看!无可无不可的挑挑眉,秦龙喝酒,下巴朝向左前方抬了抬:那个穿白衬衫的怎么样?穿白衬衫泡吧,这种人有多无趣,用脚丫子都想得出来。秦龙你的口味真差。燕喜不去想齐建说的那些冷漠无情的话,只想着一醉方休:也只有赵焕那样的能看上你。未必。秦龙没解释哪方面未必,嘴唇挨着玻璃杯的边沿,缓缓蹭着:你不觉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被按在卫生间隔板上弄,那副画面很带感吗?秦龙你是个禽兽。燕喜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片,飞快的扔进自己的杯子里晃了晃,迎着男人不解的目光嗤笑:来片吗?不会上瘾,很轻的。燕喜你吸毒?!秦龙简直不敢相信:你傻的吗?怎么可能不上瘾?青年微红着眼角,一脸无所谓:又不是b片儿。就算上瘾,死了就死了,谁在乎?齐建值得你这样吗?秦龙脸色一沉,不怒自威:自个儿都不爱惜身体,指望别人多在乎你?你他妈懂个屁!燕喜明显有点药物反应的亢奋,眼神是散的,茫然的样子看过去像只待宰的羔羊:你什么都不懂怂货。秦龙不再遮掩自己的轻视,放下酒杯站起身:你就在这躲着自怨自艾腐烂彻底吧,燕喜。我要去跟白衬衫找乐子了。你他妈,别走!燕喜想伸手抓他,手上莽撞的没个准头,跟着起身的脚步踉踉跄跄的,差点一头撞到秦龙身上:你说谁怂?!想让别人正眼看你,先做好自己的本分。本身不强大,怪谁?男人几分傲慢几分冷漠,抓住青年的手腕轻易推开:燕喜,你太弱了。青年此刻脆弱易怒的情绪很快被点燃,暴跳如雷:秦龙你找死是不是?你说谁弱?你以为飞燕文创就是个皮包公司?我告诉你!我办公室一块石头就能买下你整个秦氏你信不信?!你个土包子!秦龙哄小孩的语气令人抓狂又无计可施:信。跟你燕总比,我秦氏才是皮包公司好了吧。现在可以松手了?燕喜简直要疯了。药片带来的迷幻和刺激让他暂时脱离现实的飘飘欲仙,可秦龙的轻蔑又毫不留情的把他拉回现实面对残酷。齐建瞧不上他,现在连秦龙这么个瘪三也敢用这种语气对他,视他燕喜如同蝼蚁一般。你!燕喜抬头指着男人的鼻子,自以为恶狠狠的:秦龙我要弄死你!就像弄死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赵焕一样。秦龙若有所思:赵焕曾经警告我,说你不值得深交。现在看来,呵。眼前的人物已经开始重影,影影绰绰群魔乱舞。燕喜觉得口渴,兴奋药剂带来的些许副作用悄悄抬头:我会让你看清楚,燕喜值不值得深交!作者有话要说:再次重申更新时间,中午十二点哈。过期不确定会发生啥。第11章 第十章我不跟瘾君子上床。酒吧门口,秦龙冷静的推开黏上来的燕喜:或许你可以打电话约下齐建。不提齐建还好。燕喜听到那个名字,简直跟扔了根火柴的汽油桶没两样。青年攥着比自己高大的男人的领口,恶狠狠的:我不是瘾君子!说你土鳖都抬举你那就是一点点,能让人暂时忘记烦恼的小药片。顶多一个小时就失效,你当我燕喜那么蠢吗?谁他妈会为了齐建不要命的碰毒?哦?是吗?秦龙微哂,不置之否。那副表情落在燕喜眼中,极其的不舒服。就像他第一次登门拜访秦龙,想要整垮赵焕那次。不管面上装出来多么的温顺谦和,骨子里他是瞧不起秦龙这样的人的。暴发户。没根基。没文化。浅薄无知。只是个工具而已。燕喜眯了眯眼。他可以用来报复赵焕的忘恩负义,也可以报复齐建的冷漠寡情。青年伸手到自己口袋里,把剩下那几片忘忧悉数掏出来,随意扔到地上,跟着干脆把口袋翻出来给秦龙看:今天这是第二片。上次是一周前?八天前?记不得了。反正很久。都扔了,我没上瘾,现在也差不多过药效了秦龙,真不做吗?酒吧闪烁的霓虹在高大男人的侧脸投下印记,是明灭不定的光怪陆离:燕喜,这样有用吗?真他妈婆妈!燕喜怒了,戴着串珠那只手用力推搡了下秦龙的胸口:瞧不起你秦龙。白瞎长这么大个家伙了。青年放肆的伸手往下一捞,转身要走:你不玩,我去找别人。刚刚瞎撩那只手被拽住。秦龙只用了一点点力气,青年就重新跌到了他怀里,眼神放肆又情-色满溢,像只勾人的小狐狸。我觉得,我们可以试着深交一下。燕总你说呢?成交。燕喜舔了下嘴唇,潋滟的水光随着他踮脚亲吻的动作一闪而逝。酒吧街附近的情侣酒店。床是圆床,被褥凌乱散漫,枕头被扔到了地上。衣裤袜子还有鞋从房门口一路丢到床脚,暧昧橘色的台灯上,挂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并不明亮的光线只映照着床头柜那一方小天地,上面扔着两个撕开的避孕套袋子,还有塑封膜只扯开一半的管装润滑剂。此刻没盖紧的管口正慢慢溢出晶亮的啫喱状液体,像是欲望贪吃的蛇。啊啊秦龙你他妈慢点够不够深交,嗯?燕总?男人入的极深,大力挞伐。生理性泪水模糊了双眼,燕喜那张斯文俊秀的脸颊都在枕头上压的微微变了形,极致的快感螺旋形的攀升,强大到让人心生恐惧。捅、捅到嗓子眼了我要死了啊青年慌乱的试图往前爬,带着串珠的那只手胡乱的向后伸着,徒劳无力的想要挥开男人的钳制:不、不我要吐了男人蒲扇般的大手捞住对方的手腕。挣扎间,串珠的绳子被扯断,一颗颗圆润的木头珠子四溅来开,一些醒目的停留在雪白的床褥间,还有一些湮没在深色的地毯上,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服不服?服个屁!男人微不可查的弯了下嘴角,顺手在膝盖边捡起两颗珠子,玩味的用拇指食指拈弄着:燕总试过入珠的玩法吗?燕喜大惊,扭过头声调都变了:秦龙你想,想干嘛你别胡来男人突然笑了,深邃的轮廓在夜色里性感又危险,身上蓬勃的肌理染着一层莹润的水光:我能干嘛?我只能,秦龙弯下腰,整个人都几乎压在青年脊背上,像两只曲柄贴合的勺子:干你而已。话音刚落,又是一记深挺,燕喜痉挛着几乎跪不住,大腿筛糠样的抖。燕喜看不到,却能感觉到。那样光滑的纹理触感曾经是他最熟悉的。却是做梦都从来不曾想过,有一天这珠子会荒谬到极致的徘徊磨蹭在自己难以启齿之处。羞辱和兴奋是邪恶的并蒂莲,将感官的刺激放大到极致。心理。生理。大口呼吸着,从不曾有过的感觉攫住青年的心神,迫着他向自己无力抗拒的强大屈从。我服。秦龙,你别,别,珠子呜呜诚实一点不是很好吗?男人亲了亲青年红到疑似透明的耳垂,厮磨的近乎温柔:齐建能满足你吗?人的心防是种很奇怪的东西。未打破之前可能是世界上最难攻下的堡垒,可是一旦攻破,全面溃败只是眨眼的事儿。眼泪合着涎水一起打湿了枕头,燕喜哽咽着,嗓音是哑的:不,他没你大带着指茧的大手一左一右扣住青年的双手,秦龙的诱哄仿佛魔鬼的契约:只是大吗?不不!身体先一步臣服,燕喜胡乱的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你比他强,比他久,他在床上只是绣花枕头秦龙你抱抱我好。男人跪直身体,捞起青年一侧的大腿,直接旋转着变成正面相对:叫我龙哥。龙过强的刺激弄的燕喜嘴唇哆嗦着,眼神都散了:龙哥乖。魏厘三十出头,身材中等,不胖不瘦。乍一眼看过去,并不是很出众的模样,却有种矜贵的气质。他这种气质跟齐建那种富二代的傲慢不一样,仿佛是自小在腐书网浸淫多年,耳濡目染后天然形成的一般。男人有双特别有神的凤眼,眼缝狭长,眼尾微微向上挑,有种古典的味道,说不出来。关云长就是魏总这样的眼型。秦龙落落大方的举杯敬酒,丝毫不掩饰自己正在端详对方的样貌:富贵刚直,守信重义。侠肝义胆,嫉恶如仇。魏厘的表情很新鲜,跟着端杯子:还从来没被这样夸过。哈,我一直觉得自己也就是个掉人堆里找不着的长相,承蒙秦总这么一夸,都有点受宠若惊了。来,小赵,一起喝一杯。三个男人干掉杯中酒,还是赵焕贴心的起来重新斟酒。小赵能跟秦总这样的青年才俊强强联合,是好事。魏厘也是磊落的性子,何况他出身优渥身居高位,直言惯了也不太考虑别人感受:我早都劝过他,一个人单干,过去是有魄力,换成现在的社会,是愚蠢。赵焕垂下眼睑,看过去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很虚心接受的模样。秦龙淡淡扫了一眼:赵总很能干,大家一起做事,他能够排除一些琐事的干扰,更专心自己的强项。魏厘哈哈一笑:也是。来,咱们喝酒。秦总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至于刚才提的事情,你们放心,回头我安排人去地块儿做调研,能转手还是联合开发,顶多一周我给你们回复。到时候魏某做东,咱们去吃时令江鲜,边吃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