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心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
作者:Shim97      更新:2023-06-23 03:29      字数:9763
  宋靖玉习惯了晚睡,又有心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正要起身去院里吹吹风,一个人影掀开帐子,低声问:“睡了么?”是许一鸣。宋靖玉的心又狂跳起来,忍不住想,他昨夜才弄了自己大半夜,今天出门忙了一整天,夜里又要做那事么?正常年轻男子难道都是这般精力充沛?许一鸣在他床前窸窸窣窣脱了衣服,上床来躺在他身边:“玉儿,真睡了?”宋靖玉怕他犯浑,闻言以为被他看穿,忙不敢继续装睡,呐呐道:“没睡呢,大郎。”许一鸣便笑了起来,凑过来,啾地在他嘴上亲一下,看他一眼,又亲一下。不知怎么的,宋靖玉有些害臊,脸红了。许一鸣舔了舔他的唇瓣,宋靖玉便乖乖地张开嘴,让他舌头伸进来纠缠。许一鸣一边吻他,一边把手伸到被里,揉他的奶儿。“玉儿现在嫁做人妇,得叫我给你多揉揉奶儿,才能长得与寻常妇人那般大,”许一鸣调戏他,“不过若是揉得大了,叫别人发现咱俩的事可如何是好?”宋靖玉一抖,可怜兮兮道:“大郎,莫叫别人发现。”许一鸣埋在他胸前,吸他的奶儿,并不回答。宋靖玉又追问:“真的不会将我送官罢?”许一鸣这才抬起头,笑着又在他嘴上啾了一下:“小傻瓜。”宋靖玉却十分担心,哀求道:“大郎,你给个准话儿。”许一鸣叹口气,揉揉他的脸蛋:“我不会将你送官,还会帮你瞒下此事,让你能在许府里安安稳稳过日子。”宋靖玉这才放下心来,眨巴着眼睛瞅他,胆子大了些,问:“大郎,你为何一定要与我……做这档事呢?你又英俊又有本事,想嫁你的女子一定很多。”许一鸣听他夸自己英俊有本事,顿时漾出一个笑,用鼻尖蹭他的脸颊:“玉儿也觉得我俊么?”宋靖玉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没人不说大郎长得俊。”“而且,”他飞快地扫了一眼许一鸣下面,“大郎身体也强健。”许一鸣倒没注意到他这一瞥,极温柔道:“我不要很多女子,只要玉儿一个。”宋靖玉觉得他这像是表白,又像床上随口的胡话,无论怎样,他都被说得心里一动,甜丝丝的,嘴角带了些羞涩的笑。许一鸣在他眼皮上亲一口,直起身,用膝盖分开他两条腿,扶着硬挺的阴茎,用硕大的龟头蹭了蹭他腿间微微张开的蜜穴。宋靖玉忍不住一抖,叫了一声痛。他昨夜被干得狠了,早上起来前后两个穴儿都肿得厉害,现在还未恢复,要是许一鸣硬来,他今晚就要受罪了。许一鸣皱起眉,伸手摸了摸他下面,道:“怎么比昨夜里还肿。”他这么问,宋靖玉哪儿知道,只能硬着头皮恭维他:“许是大郎太勇猛。”许一鸣叫他逗笑了,从他身上下来:“罢了,玉儿用手给我弄。”他抓着宋靖玉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肉根,道:“玉儿是男子,搓屌总会罢?”宋靖玉只得用手伺候他,许一鸣一边享受,一边还要揉他的奶儿和屁股,吸他的乳尖,弄了两刻钟才说要射了,宋靖玉连忙在床头随手抓了一块布料,兜住他的阳具,让他射在里面,免得弄脏床铺,叫刘妈妈起疑。许一鸣年轻力壮,精液噗噗地射了好几股,宋靖玉包着他的男根等他射完,再给他擦干净,发现这随手抓来的布料居然是自己的肚兜。本来这也没什么,他明天自己偷偷洗掉就可以,偏偏许一鸣看到了,说要把肚兜带走。宋靖玉急道:“不行,大郎,少了一件会被刘妈妈发现的。”毕竟这种贴身穿的衣物,也不可能遗失,一旦少了,肯定会怀疑到偷情。许一鸣眼睛一转,道:“这个是不是你明日要穿的?”宋靖玉点点头。许一鸣道:“那你今日穿过的呢?我拿那个,后半夜想你时拿它嗅一嗅搓一搓。”宋靖玉脸红得冒烟,捶他:“大郎!你怎么能……怎么这样下流!”许一鸣调戏得逞,又笑嘻嘻地搂住他:“好,好,我不拿走,玉儿让我多抱一会儿解解渴。”第10章京城到了七月,真正热了起来。宋靖玉的几个铺子经营稳定,事情就少多了,不必每日都出门去抛头露面。最近有几次晚归,他老觉得有家铺子跟前聚集的流浪汉多了些,他一出来,那些人就盯着他看,还互相发出下流的调笑声,让他十分不快。他虽然没跟许一鸣提及此事,却也知道自己小心,白日里多带些下人陪同出去,早早回来。但许一鸣最近也事少,每日早归,如此一来,两人就要共进早晚饭,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可消遣。许一鸣耐不住他整日在自己跟前晃,但时间太早下人们又还没睡,恐叫人发现,不过许府地大人少,他很快想了个法子,在三进院子里偏僻处寻到一间无人用的小屋,要宋靖玉到此来相会。这夜用完晚饭,许一鸣又在桌下摸他的腿,宋靖玉也不知自己怎么了,越来越对他抵抗不得,以前许一鸣在外面勾他,他还知道羞知道怕,现在却多是刺激和快活。他轻轻挣了挣,许一鸣就握紧他脚腕,低声道:“好玉儿,腿张开些。”虽然饭厅里间关着门只有他俩,可外面都是下人,随时可能敲门进来收拾餐桌。宋靖玉如此想着,身子却诚实,微微分开了腿,好让许一鸣一路往上,探入他腿根中间。许一鸣摸了摸他的花户,那儿昨夜才被他弄过,现在还是湿湿的。他流连一会儿,便说:“我去那儿等你。”然后抽出手,把宋靖玉的裙摆拉下来遮好,站起来朝他行礼:“小娘,一鸣先下去了。”里间明明没有别人,他却故意这样臊宋靖玉,惹得宋靖玉瞪他一眼,才舒心了,笑意盈盈出了门。宋靖玉不想如他的意,在饭厅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出去。他避开下人,独自走到那处偏僻的院落,刚偷偷摸摸进了院门,就被男人从背后扑上来抱住,落入火热的胸膛。“怎么这么久,”许一鸣在他脖子上吻了好几下,“想死我了。”宋靖玉扭着身子推他的头:“别咬这儿,留了印子会叫人看见。”扭动纠缠间,许一鸣硬挺的下身在他臀部蹭来蹭去,宋靖玉叫它蹭着,心里竟然有些渴望,腰肢发软。许一鸣搂着美人的腰,故意向前顶了顶,宋靖玉立刻低低叫了一声。许一鸣舔舔他耳朵:“还没插你,怎么就叫。”两人此时还在院子里,虽然院门已关上,宋靖玉还是觉得在外头太不成体统,手柔柔覆在许一鸣箍着他细腰的手臂上,小声说:“大郎,进房去。”许一鸣知道他害羞,偏不进房,把他一抱,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宋靖玉连忙捶他的肩:“你干什么!”许一鸣道:“房里没灯,我看不清楚。”他手探入美人裙下,把他亵裤剥下来,再把着宋靖玉两个膝盖弯,将他双腿大大分开,宋靖玉不得不向后撑着石桌保持平衡,明亮的月色下,他私处的风光叫许一鸣看得一清二楚。这姿势太放荡,宋靖玉羞耻道:“你干这事,还要看得清楚?”许一鸣在他身前蹲下:“自然是玉儿生得美,我才要看清楚。”宋靖玉看他凑近,吓得往后挪,却被许一鸣一下子抱住下身,嘴唇扑上来吻住花户。宋靖玉身子巨震,拼命咬唇,脸红透了,拿脚踢他的肩:“我、我那儿今日还没洗……”他下身白净无毛,花穴有股淡淡的骚味,许一鸣却喜爱非常,咕哝一句玉儿好甜,舔他的花户,舌尖磨他的花蒂,把他小洞也舔开了,两指插进去一轻一重地揉。宋靖玉不再抵抗,双脚踩在他肩上,面上泛起春情,难耐地叫了几声,拿脚磨蹭许一鸣的后颈。许一鸣钻在他裙下把他舔得湿透了,再起身自个儿扯松腰带,抖落出早硬了的一根大东西来。他扶着屌抵住宋靖玉肉穴,慢慢挤了进去,宋靖玉早无力推拒,粗长肉茎把他慢慢塞满,他长长哼了一声,犹无济于事地轻声说:“大郎,在外头恐叫人发现。”许一鸣动了动,他就呜咽一声,双腿环住男人的腰。“玉儿这么骚,还怕别人发现?”许一鸣下面缓缓顶弄,上面解开他的小衫,掀起肚兜去吃奶。他又说宋靖玉骚,宋靖玉红着脸反驳:“我才不骚。”许一鸣道:“你不骚,怎么吃我鸡巴吃得这样紧,这样深?”他又说粗俗的荤话,宋靖玉气急捶他:“是你、是你弄得深!不关我的事!”许一鸣笑嘻嘻的,握住他两手让他环住自己脖子,加快抽插:“我见玉儿爽得流水,才肏得深,玉儿喜欢我这么干你。”宋靖玉羞得呜咽一声,揽住他把脸埋在他肩上:“我没有……”许一鸣把他逗哭,心满意足,忍不住笑了,随口说:“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他以为宋靖玉定要拼命摇头说不喜欢不喜欢,哪知道美人埋着头并不说话。许一鸣心跳一漏,捧住他的脸让他抬起头,温柔百倍地又问一遍:“玉儿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宋靖玉眼含水色,被他一看,睫毛抖抖飕飕,好似要落下泪来,他垂眼别过头去,小声说:“不喜欢。”这一句言不由衷的不喜欢,叫许一鸣胸膛火热,他动情地唤一句:“玉儿!”把心上人紧紧一搂,低头吻住了他。宋靖玉羞涩地和他接吻,察觉男人激动得抱着他狠肏,他身子也更热了,断断续续哀求道:“大郎,屁股硌得慌…啊啊……去房里……”许一鸣哪有不从,连说:“好、好,玉儿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他抱起宋靖玉疾步进了房中,脱光二人衣物堆在床边,将他压在铺了简单被褥的床上,用力肏干起来。宋靖玉前头小鸡儿颤颤巍巍挺立着,被男人撞得一晃一晃。这床铺许久不用,摇得吱呀作响,被褥虽是许一鸣前不久偷偷换上的,却也染了些陈旧的尘味。在如此阴暗破败的地方偷情,宋靖玉有种莫名的刺激,他和继子光着屁股抱在一起,衔嘴含舌,啧啧有声,奶儿轻晃,任人揉搓,穴儿含屌,汨汨流水。他揽住许一鸣的肩,给干得发出小声舒爽的浪叫,心想,我果真是个骚货,不仅偷汉子,还叫他弄得爽快极了,巴不得他使劲干我,他可是我的继子,白日里要叫我小娘的。如此一想,他竟然觉得更爽了,心中羞愧地唾弃自己不要脸。许一鸣将他前后两个穴儿都肏开,肏得他穴儿喷水双股颤颤,整个人娇娇腻腻化作泥,才在后穴里射了精。射完了去床下衣服堆里翻出一方帕子,把宋靖玉动情流出的淫水和小鸡儿射的精液擦擦干净,再二指探入美人后穴,慢慢引出他射进去的子子孙孙。宋靖玉张着腿被他伺候着,看许一鸣低着头显得鼻梁更为挺直,十分英俊,忍不住拿脚趾头去夹男人腿肉。许一鸣抬眼看他,低声笑道:“调皮。”他在床上说过比这过分多了的话,宋靖玉却被这简单的一句撩得脸红,他脸色红红,不知为何,并不怕他骂,反而继续拿脚趾头夹他。许一鸣给他弄干净下身,把他调皮的脚丫一把抓起来,宋靖玉小小惊呼一声,却见许一鸣只是拿嘴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脚。宋靖玉脚趾蜷缩,挣开他的手,小声骂道:“下流。”眼神却有些羞涩的闪躲,不敢去看许一鸣。许一鸣笑着凑上来,讨了一个情意绵绵的长吻,揽着他道:“真不想和玉儿分开。”他这么一说,宋靖玉才想起时间,坐起身:“我该回去了。”许一鸣执拗地箍住他的腰:“早着呢,我们吃了饭就过来了,现在估摸才酉时一二刻罢。”宋靖玉推他的手:“刘妈妈知道我最近事闲,哪能回去太晚。”许一鸣蹙眉,宋靖玉已下床去穿衣,拿起肚兜时发现亵裤找不着了,回想一下记起被许一鸣丢在院中,他穿上肚兜坐回床沿,摇一摇许一鸣的手臂:“大郎,你把我小裤丢在院里了。”许一鸣抬眉,故意懒懒的:“嗯?”手上又要去抱他腰。宋靖玉讨好地说:“大郎,帮我捡回来嘛。”许一鸣假意冷哼一声:“现在知道求我了?”他朝宋靖玉抬起下巴,拿手指点点自己嘴唇。宋靖玉脸颊绯红,凑上去亲亲他。许一鸣这才起来去院里给他找小裤,宋靖玉看他竟然大摇大摆地光溜溜出去找,忍不住噗哧笑了,小声自顾自骂道:“真不要脸。”第11章这日晚上,许一鸣同其他京城富商喝完酒,那些中年商人们簇拥着去花楼继续潇洒,他也惦记家中娇滴滴的小娘,想着几日没碰人了,今夜要再约他出来好好亲热一番。他一身酒气,刚与生意伙伴们作别完,一旁等着的小厮就焦急地凑上来,极小声禀报:“大少爷,管家两刻钟前遣人来报,说夫人今日从外头回家时碰上几个地痞流氓,被他们欺负了。”许一鸣脸色立刻黑了,震怒地转头瞪住他:“有这种事?!怎么不早来报我!”他平日里文质彬彬极好相处,小厮给他这暴怒吓得差点当场跪下,没等再多说,许一鸣已猛地一拂袖,跳上马车:“回家!”车夫立马驾车回府,几名小厮连忙跟上,在马车外头跟着跑。回到许府,刚进大门,就看到院子里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给家丁押着跪在地上,已经被打过一顿,许一鸣一扫,严厉喝道:“欺负了我许家夫人怎么还能跑能动,把他们手脚都打断!扔到河里淹了!”家丁们忙称是,几个流浪汉顿时磕头求饶,许一鸣又说:“捂住嘴拖去柴房打,免得污了夫人的眼睛。”他由管家领着走到花厅,宋靖玉正在里头等他。许一鸣一进去就连忙拿眼睛把他上下一扫,见他身上整洁无伤,只是神色有些惊魂未定,顿时松了一口气。宋靖玉坐在花厅的主座上,他走到宋靖玉左下第一位落座,问管家:“怎么回事?”管家道:“回大少爷的话,夫人从城西丝绸铺子里回来,经过锣鼓巷,那几人一路尾随,朝马车喊叫,还扔石子,家丁驱赶不及,惊了马儿,跑了整条巷车夫才把马制住。”闹市惊马,还是马车上的马儿,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许一鸣袖中握紧拳头,沉声问:“然后呢?”管家又道:“好在那时锣鼓巷人已不多,没有伤及行人。”许一鸣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茶杯都被震得一跳:“我是问夫人怎么样!”花厅内下人们都吓得跪了下来,管家说错了话,跪着直流冷汗。宋靖玉好端端坐在这里,自然是没事,但受惊是少不了的,许一鸣一想到自己平时捧在手心里的人,被流氓尾随,在疯了的马儿拉着的车厢里磕磕碰碰,心中就有怒气。宋靖玉柔声道:“大郎,我没事。”许一鸣硬邦邦地说:“怎么会没事,小娘不要逞强。”宋靖玉道:“我半路从车里跳出来了,没有受伤。”许一鸣紧蹙眉头,想怪他莽撞跳车,又怪车夫无能,怪自己那时不在他身边,最后他吩咐管家道:“那几个人记得扔进河里,看着淹死了再走。”这天夜里,许一鸣没有约宋靖玉出来相会,而是自己偷偷溜进了西院,钻进他卧房里。宋靖玉也等着他,见他来了,就往里让出些空位。许一鸣在他身边躺下,把他连被子一同搂着:“心肝儿,今日是不是吓着了。”宋靖玉静静地看他一会儿,点点头。许一鸣顿时心疼,把唇印在他额头,鼻尖。两人就这么拥着,也不做别的事,宋靖玉靠着他的胸膛,不一会儿就有了困意,道:“大郎,我想睡了。”许一鸣道:“睡吧,不弄你。”宋靖玉闭上眼睛,又睁开,小声说:“被里冷。”正是七月,哪里会冷,许一鸣却不拆穿,掀开被子进去,把他搂住,拍一拍背:“我捂着你,你睡了我再走。”宋靖玉果然白天受了惊吓,身体困倦,钻进许一鸣怀中很快就入睡了。许一鸣想起京郊有座极大的寺庙,名唤隐寺,据说诚心许愿便能成真。他本来不信这些,但此次宋靖玉受惊,带人去求个心安,游山玩水也好,顺便再为家里要死不活的老爹求些福。过了几日,他同宋靖玉提起此事,两人便带着几个丫鬟小厮伺候,坐了两架马车前去,因隐寺稍远,他们要在寺中歇一晚再回。此时并非重大节日,寺中香客并不多,许一鸣捐了不少香火钱,跟接待他们的小沙弥聊完,让丫鬟小厮们跟着沙弥去把行李卸到客房中,回头便见宋靖玉跪在蒲团上念念有词。此时这间宝殿里并无他人,他悄悄凑近,便听宋靖玉正闭眼喃喃地说:“菩萨保佑大郎身体健康,平安喜乐,万事顺意……”许一鸣笑出了声。宋靖玉被他吓了一跳,埋怨道:“你偷偷站在我背后做什么,走开。”许一鸣讨了骂,便去别处寻个蒲团跪下:“菩萨保佑我和玉儿长长久久,如胶似漆,永不分离。”宋靖玉听他这样说,连忙四下看看,确保无人,才道:“菩萨才不会保佑这些。”许一鸣道:“都说诚心许愿就会灵验,你怎知菩萨不会保佑我们?”宋靖玉抬头看了一眼他拜着的神像:“因为……大郎你拜的是送子观音。”他说完,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许一鸣面上一红,道:“好嘛,那就保佑玉儿早生贵子,给我生个……”宋靖玉连忙扑过来捂他嘴,小声骂他:“你乱说什么!”许一鸣被他捂住嘴,一双眼还弯弯的笑意盈盈,宋靖玉叫他看得害臊,又伸出只手把他眼也捂住了:“不准这么看我。”许一鸣把他两手摘下,握在手里:“不准我同你讲话,还不准我看你,玉儿这是要我的命了。”宋靖玉心中有些飘飘然,眉眼就带上不自觉的娇媚,瞪了许一鸣一眼:“我哪里就要你的命了。”他挣脱许一鸣,起身走了。许一鸣被他那双勾人的眼睛一夹,心道一声小妖精,起身追着他出去。两人在林间小道上并肩而行,行至密林深处,勾勾缠缠地拖住了手,十指相扣。此处灌木浓密,人迹罕至,许一鸣暗示地拿手指不住地挠宋靖玉的手,终于挠得他停下脚步。宋靖玉回头瞥他,咬着嘴唇轻声说:“你挠我做什么?”许一鸣二话不说扑上去把他抱住,两人拥着滚到了草丛里。“大郎,这还是白天,在外头呢。”宋靖玉无力地推他,“别、别脱我衣服。”许一鸣哪管他几近于无的推拒,迅速把他小衫解了,肚兜掀起,露出一对圆鼓鼓白嫩的奶儿,吸得啧啧有声。宋靖玉低叫着,饱含难耐,双手搭住了他的肩,腿也不自觉分开。许一鸣把他下裙卷起,剥掉亵裤,上头吃奶,下头摸穴,很快宋靖玉就给他玩得流了水。光天化日,林间虽荫蔽,光线却明亮,野外赏玩美人,看他一身白腻皮肉落在青翠的树叶草根上,尤其刺激。许一鸣钻到他裙下舔了舔穴儿,道:“我给玉儿舔了这么多次,玉儿也舔舔我。”他手里握着自己昂扬的阴茎,凑近去:“玉儿来舔舔它。”宋靖玉吓傻了,脸上还带着红潮,把眼一偏不敢看他那东西,结巴道:“这、这…怎么能用嘴吃呢?”许一鸣哈哈一笑:“你下头两张嘴不是可喜欢吃屌了,怎么不能吃?”宋靖玉被调戏得极羞耻,脸红着蹬他一脚,小声道:“鸡儿是尿尿的,不能放嘴里。”许一鸣想了想,说:“我给你舔小鸡儿,你也给我舔,如何?”他说完,不等宋靖玉拒绝,就俯身含住他的粉色肉茎,吸吮起来。宋靖玉大叫了两声脏,拼命踢他,被许一鸣用力一吮,就软了腰没了声儿。他只被男人干过,前面肉茎哪里尝过这种被包裹的美妙滋味,许一鸣又舔又吸,还揉他两颗小球,过了一会儿宋靖玉就颤抖着射出一股精液,全部落入许一鸣嘴里。他红着脸喘息着,尤自沉浸在高潮的失神中,就看许一鸣把他精液吐掉,扶着深色的粗长阴茎逼近,用龟头轻轻抽在他脸上。“玉儿乖,张开嘴,”许一鸣哄道,“只含一含舔一舔,不用伺候我泄出来。”宋靖玉被他哄得张开了嘴,那硕大的龟头便戳进来,把他小嘴塞得满满的,皱着眉呜呜叫。许一鸣看他难受又退了出来,那龟头上的圆孔已流出了体液,又粘了口水,淫靡不堪。宋靖玉一看,想起这东西在自己体内驰骋时是多么威猛,次次都把他搞得又哭又叫,顿时脸上一红,自己期期艾艾凑近来,含住了它。许一鸣舒爽地低叹一声,看宋靖玉面带春情,乖巧地两手握住他的鸡巴,努力含住硕大龟头,把上面的体液舔干净,吸一吸,再从顶往下舔了一遍茎身。许一鸣大受刺激,抽出屌来,把他按在地上,猛地捅进他腿间花穴。宋靖玉尖叫一声,极为舒爽,长腿立刻缠住了许一鸣。这一回许一鸣干得尤其激烈,又凶又猛,可他越是凶猛粗鲁,宋靖玉越是叫得又骚又浪,两人大汗淋漓,紧紧相拥,穴儿被大屌插得噗嗤噗嗤,爱液啧啧作响。许一鸣肏他肏得又快又深,次次顶到深处花心,直干得宋靖玉欲仙欲死,魂飞天外,扭腰摆臀奶儿直晃。两人抵死缠绵,连搞了两回才罢休。许一鸣喘息粗重,把湿漉漉的肉茎从他体内抽出。宋靖玉低声喘着,胸前奶儿颤悠悠一起一伏,红艳奶头肿得大了一圈,整个人被许一鸣揉得软成了一滩泥,黏糊糊,软绵绵,一身香汗淋漓,下头两个肉壶儿让许一鸣灌了满满精液,里外上下都湿透了。许一鸣寻到附近一处小溪,把他光溜溜抱去洗澡,逗他戏水打闹,追逐嬉戏,情浓时泡在溪水中热吻爱抚,勾得兴起时水下身体便蹭在一处,猛龙探花径,宝剑入好鞘,颠得水面漾出一圈一圈波纹。直到太阳西沉,才收拾干净,一前一后分别回了寺里。第12章因下午贪欢,宋靖玉晚间疲累至极,一夜好眠无梦,到第二日清晨听得寺中钟声才醒。他院里下人少,刘妈妈人老不适宜登山,粗使丫鬟又带不出门,此次带来伺候他的两个丫鬟乃是许一鸣院内的人。府里除去家丁总共不到四十号下人,除了洒扫采买厨房这些人手,在主子院里服侍的共二十人,许一鸣一人就占了一半。他院里有两个丫鬟,两个粗使婆子,四名小厮,还有钟叔李叔两个老家仆。宋靖玉与他的排场一比,顿时觉得自己好穷酸,嫁过来时连个陪嫁丫鬟也没有,只带了刘妈妈一个人,其后三五个月,许府上下都把他当透明人,哪会提给他添置丫鬟婆子的事,他自己都要像个下人似的看许一鸣眼色行事,想尽办法讨好他,让自己日子好过一些。他沉浸在回忆中,兰心水心两个丫鬟服侍他洗漱梳妆,兰心嬉笑道:“夫人真是好颜色,嫁过来时,府里人都看呆了,我听林婆婆说,大少爷一掀开盖头,有人看得连杯子都摔了呢。”水心接道:“不只是别人,就连成天对女子冷冰冰的大少爷都看愣了,奴婢还从没见过大少爷那副模样呢。”宋靖玉心里啐道他哪里冷冰冰,分明是个大流氓。兰心又说:“不知道那时候大少爷心里有没有后悔。”水心便笑:“肯定后悔死了!夫人越来越好看,他越来越后悔!谁叫他要死犟。”宋靖玉问道:“什么后悔?”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支支吾吾一会儿,才说:“夫人本来是说给大少爷的,您忘啦?是大少爷那时候怎么也不肯娶妻,才……”宋靖玉一愣。他生出来便被送出去养在庄子里,很少有机会出门或是回家拜见父母,直到今年过完年才忽然被接回家代替出嫁,去年的事并不知道。原来最初姐姐要嫁的是许一鸣,若是当时许一鸣肯了,姐姐恐怕不会逃婚,那也就没有他代替出嫁的事了。世事难料。他顿了顿,掩饰自己的错漏:“木已成舟,你们不必拿这些再说了。”兰心忙道:“是呀是呀,夫人已嫁了老爷了。”说完,她又想到,老爷和少爷哪能比,一个垂垂老矣,一个风华正茂,连忙自己掌嘴:“哎呀奴婢这张嘴,还是不说话了。”水心忙救场:“大少爷为人倒是很孝顺的,夫人现在只要给大少爷挑个好媳妇,日后只等享福啦。”毕竟对她们来说,宋靖玉日子还是过得不错的,虽然嫁了个老头,但他已经病得要死了伺候不上,继子孝顺,家财万贯,就算为了名声也不会苛待继母,只要日后儿媳妇不找事,他便跳过了寻常妇人相夫教子后宅争风的阶段,直接颐享天年。宋靖玉笑了笑,心想我哪管得了他娶媳妇,我自己都被他掐在手里。这么一想,心中又迷茫又惆怅,收拾完出来,没走几步就见许一鸣带着小厮,一行人一起在寺中用了简单的斋饭,下人们去收拾东西,他二人则去拜见大师,问问福运,再许个愿。宋靖玉经早上丫鬟们一说,心中正惆怅,等到了他进去拜见大师,他见屋内并无其他人,心想大师也不认识我,便大着胆子问:“大师,不知我姻缘如何?”慈眉善目的大师看他梳着妇人髻,虽面笼轻愁,却气色红润,双眼清亮,精神焕发,是副被人宠爱的天真模样,便道:“施主现在的姻缘便很好。”宋靖玉立刻脸红了,他现在称得上姻缘的,可不就是许一鸣么。大师又道:“我观施主精神极好,应是夫君待你和善,日子顺遂。施主莫要多作思虑,当惜取眼前人。”宋靖玉出来了,与外头等着的许一鸣一打照面,顿时害臊,把头一扭,去了旁边树下等他。待许一鸣出来了,两人又去许了愿,花了一大笔钱,各得了个小小锦囊,便出寺去找自家下人和马车。许一鸣问:“小娘许了什么愿?”宋靖玉把这金贵的锦囊收好:“愿家人平安喜乐。”许一鸣心想,这家人里头应当也有我一份,便说:“我许的倒不一样。”宋靖玉知道他想骗自己问,才不上当,道:“哦。”许一鸣被他一堵,半天说不上话,眼看快出寺门了,便把锦囊递给宋靖玉:“我心眼粗,怕弄丢了,小娘帮我保管罢。”宋靖玉只得拿手去接,哪知接过来一看,那锦囊上竟插着一小簇娇嫩可爱的野花,不知许一鸣是何时摘的。他一愣,抬眼看许一鸣。许一鸣笑着,用口型无声问:喜欢么?他深邃的眼中只映着宋靖玉一人身影,宋靖玉又想到方才大师的话,心中竟有些荒唐的甜蜜,咬唇低下头,羞涩地笑。他走几步,又抬眼去看许一鸣,许一鸣正一直看着他,二人目光相接,仿佛有道不尽的柔情。宋靖玉看着他,心道,我很喜欢。却没脸开口,笑了笑,继续往前走。许一鸣跟上,用极低的声音问他:“玉儿方才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