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马上说：“卓总那是日理万机，加上他最近总是有突发事件，所以押后了很多重要行程，今晚也不例外，泰国的影视城一期竣工，他今晚就要飞过去验收……不过，您那边是有什么事吗？我去跟卓总提一下。”

  祁甜很是过意不去，最近卓尧楠的突发事件，似乎大部分都跟她们有关系。

  “是这样的，今晚的联动踢馆评审团，我司有意邀请双方总裁出席……临时提出来挺冒昧的。”

  陈明迟疑了一会才说：“唔~现在才提出确实有点晚了，而且当初的合作方案上也没写这一点。”

  祁甜马上回道：“如果卓世不方便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我会再跟上司协调。”

  陈明：“好的，那我先去忙了。”

  挂了电话，祁甜揉着太阳穴，开始酝酿怎么跟肖若华说这事，当然老肖还是其次，最重要是劝说慈航的宁总打消念头。只是老总们有可能会给她打上一个办事不力的标签。

  正当她要去找肖若华时，手机发来一条信息。

  卓尧楠：听说你有事求我帮忙？

  祁甜：呃……算是吧

  卓尧楠：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知不知道我很忙的？你们慈航怎么回事，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别人的感受吗？

  祁甜：呃……抱歉，我们会改进的

  祁甜已经打消了求他的念头，这人太咄咄逼人了，求他还不如自己另想办法。

  卓尧楠：你算哪根葱？在慈航就是颗钉子，改进不改进你说了也不算。

  祁甜恼了，快速答道：噢，感谢卓总教诲，没什么事我先去工作了。

  卓尧楠：怎么，说两句就不耐烦了，这么经不起考验，还想求人办事？

  祁甜：你爱帮不帮

  说完她将手机塞到口袋里，看都懒得看。

  电话一个接一个地打来了，振动的频率频繁到她无法忽视的地步。

  旁边的李玲看见她，惊讶道：“祁甜，你怎么腿抖得这么厉害？”

  祁甜：。。。没，手机振动而已。

  她还是接了电话，对面劈头盖脸又是一顿吆喝。

  祁甜翻着白眼听完他一顿数落，才说：“你说够了吗？说够我挂了。”

  “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what？”

  卓尧楠冷笑一声：“不就是想我当评委么？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祁甜本来已经无望，突然又来了希望，要是他真肯来，那倒不枉她听了许多废话。

  “好，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卓尧楠沉声道：“本来我今晚要赶赴曼谷，但既然答应去当评委，这事只能交由我的助理陈明去办了，所以我今晚会缺个随身助理，但没有助理我又会十分不便……”

  祁甜：“……行了，说那么多废话，想我给你当助理是吧？！”

  卓尧楠冷哼一声：“噢，你有更好的人选我很欢迎，不过我对助理要求很严苛，必须名牌大学毕业，至少精通5国语言，脾气好，随叫随到，无论我有什么要求都会做到很完美……”

  “行了行了，求您别祸害别人了行吗？”祁甜真替陈明捏一把汗：“我给你当助理，你说啥我做啥，你让我向东我不敢向西，行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卓尧楠微微一笑：“我可没勉强你。”